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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對不起?!?/br> 看到她哭的樣子,我摸摸她的頭,“這句話也不該對我說,做錯事,好好道歉的話,對方也能明白的?!背嘁病m然嘴硬絕對不會道歉,但其實,也覺得自己并不那么正確吧,不然,也不會包庇橘小姑娘。 “嗯!” 橘杏是個好孩子,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跟著我道歉了,我遠遠的看著相對而立的少男少女,總覺得…… ‘彈幕君,是錯覺嗎?總覺得他們兩個這個樣子……’ ‘嗯?怎么了?’ ‘難道,這就是青春?總覺得會莫名帶入少男少女戀情開端什么的劇場?!?/br> ‘在說別人之前,少女,你也才十四歲好嗎?你什么時候也能青春一把呢?’ ‘我一直都很青春好吧?’ ‘那所謂少男少女戀情的開端呢?’ ‘荷和蓮,怎么樣?’ ‘滾蛋吧少女!’ 這件事能順利解決,其實也挺好,比如橘杏,在得到信任之后,迅速就對我產(chǎn)生了極大的熱情,女孩子們的友誼產(chǎn)生或許就這么奇怪且迅速,再一起做事的時候,她就能和我有說有笑了。 “我一直覺得,立海大的人都不好接近呢。”邊和我一起洗早飯的餐碗,橘杏一邊笑著道。 “真的,不會吧?” “真的啊,王者立海大,網(wǎng)球部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氣勢特別強,”橘杏心有戚戚焉,“感覺比其他學(xué)校網(wǎng)球部的人都要可怕。” “也不會可怕吧,最多在比賽之前比較嚴肅而已?!币驗榱⒑4蟮囊?guī)矩和王者的尊嚴,所以對外的時候,氣勢是比較驚人。 “啊,抱歉,我并不是說這樣不好,”橘杏也是敏感的孩子,“只是下意識就……”她漲紅了一張臉,“我差點忘了,蓮醬的哥哥也是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br> 知道這個評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惡意,“沒事,”我搖了搖頭,順便好奇,“那在杏醬眼中,我哥哥看起來也很可怕嗎?” “蓮醬的哥哥啊,”橘杏想了想,“倒不會特別可怕,就是……”她又說不下去了。 “就是什么,你說沒事?!?/br> “就是看起來有點冷漠。” 我露出笑容,“我哥對外人是這樣的,”妹子,相信我,你這絕對是在夸獎我,所以我很高興的收下了,“不過對我很溫柔的?!?/br> “真的么?”橘杏眼睛閃亮,“我哥對我也很好?!?/br> 說了幾句哥哥后,好像關(guān)系又拉進了不少,于是,女孩子八卦的一面也露了出來,“蓮醬的哥哥在學(xué)校一定很受歡迎吧,”她小聲在我耳邊問道,“我聽人說了好幾次你哥長得帥的話了?!?/br> “好像……確實挺受歡迎的。”情人節(jié)也會收到不少巧克力,平時情書什么的也有。第一次收到的時候還很驚悚,后來也習(xí)慣了,會好好的拒絕別人。 “那蓮醬一定也很受歡迎,你們兩長得那么像?!?/br> “我很像男孩子?”我笑瞇瞇的指著自己開玩笑。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橘杏有點手足無措。 “抱歉抱歉,我開玩笑的?!倍浩饋砗孟褚餐τ腥さ?。 “沒事,”橘杏松了口氣,挺認真的樣子,“我是想說,你們兄妹都長得很好看啊,不過你哥是那種很冷的男孩子的帥,你是很可愛女孩子的清秀?!?/br> “謝謝你啊,杏醬?!痹瓉砦艺鎼墼谶@里啊,哈哈。 “所以才問,你在學(xué)校肯定也很受歡迎吧?”橘杏伸出一根指頭來晃了晃。 “哈哈,這個還真沒發(fā)現(xiàn)?!蔽沂钦娴?,才到立海大沒幾天啊。 “騙人的吧?!?/br> “真的真的?!?/br> 青春啊果然真的是青春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戀情的開端呢,噗~ ☆、第二十二章 因為已經(jīng)是集訓(xùn)的第二三天,慢慢將事情理順之后,就不會像昨天那么繁忙了,早飯之后把網(wǎng)球、毛巾什么的送到球場,就沒有其他事了。 我想了想,又轉(zhuǎn)回龍崎組,幸村真田柳我一個都不擔(dān)心,但被單獨分到一個組的切原,怎么也要多關(guān)心下,再說他昨天還受了傷。 龍崎組今天早上最開始是自由訓(xùn)練時間,在運動場做熱身的人當中,我并沒有看到切原。 ‘彈幕君,說起來,龍崎教練很喜歡放養(yǎng)啊?!?/br> ‘你不覺得青學(xué)那群人很適合嗎?’ ‘說得也是,說起來三個教練風(fēng)格完全不同呢,都挺有趣的?!?/br> ‘你喜歡哪一個?’ ‘不好比較,有機會的話,都試試也不錯,不過真要說的話,我還是習(xí)慣幸村的方式?!?/br> ‘噗,真是好教眾?!?/br> ‘那是,可以隨時隨地跪下舉起網(wǎng)球拍大叫,教主大人萬歲!’ 終于找到切原,他正一個人在對著墻壁做練習(xí)。 ‘唔,少女,看起來很認真的小海帶。’ ‘那是,在立海大被□□得很好呢,而且他本身也是很努力的人?!?/br> 趁切原停下休息的時候,我把搭在一旁的毛巾取下來遞上,“辛苦了?!?/br> “你怎么來了?”切原接過擦汗。 “來看看你,傷還好嗎?” “這點小傷,”切原臉上擦傷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很快就好了?!?/br> “那就好?!毙掖逅麄円矔判牧?,“加油練習(xí)吧?!?/br> “等等。” “嗯?有事?” “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來和我對練吧?!?/br> 這個倒是沒啥,不過,“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沒帶球拍。”也不能背著球拍打雜吧。 切原從自己的網(wǎng)球包里翻出備用的拍子,“用我的球拍?!?/br> “行啊?!蔽医舆^拍子,比我現(xiàn)在用的稍重一點,不過問題也不大,“你們等下是什么練習(xí)?” “力量練習(xí)?!?/br> “這樣啊,那就以不影響等會兒的訓(xùn)練為前提吧?!?/br> “知道啦知道啦,啰嗦死了,快點開始吧?!?/br> 只是普通的對練,我們兩個都沒盡全力,切原的叨逼癥沒有一點好轉(zhuǎn),反而有逐漸增強的趨勢,不過我現(xiàn)在才不怕,反正我也是晚期病患,就不要想能痊愈了。而且現(xiàn)在隨便說什么也不怕! 邊打邊叨,直到,球場外傳來驚呼聲。 我和切原停下動作,我們兩人視力都很好,幾乎轉(zhuǎn)頭就看到了龍崎教練捂著腹部跪倒在地。 遭了,出事了。 龍崎教練生病住院,龍崎組教練暫缺的情況下,我卻被榊教練和華村教練叫到了辦公室。 “風(fēng)君是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經(jīng)理吧?”華村教練笑得還是那么……詭異。 “是的,華村教練?!?/br> “能在立海大擔(dān)任經(jīng)理,而且看那些孩子對你還很信賴的樣子,你對訓(xùn)練計劃數(shù)據(jù)測試這些應(yīng)該很熟吧?” 不知道她到底想問什么,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