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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嗎?” “下一局,你繼續(xù)這樣跑下去,到跑不動的時候,你就輸了。”跡部抬了抬下巴。 “那么,就不跑。”我拂開自己汗?jié)竦念^發(fā)。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叫道,“風?!?/br> 聞聲回頭,有什么東西朝著我飛來,我動作迅速的伸手接住,定睛一看,網(wǎng)球裹著的……發(fā)帶? 抬頭,正對幸村有著漂亮色澤的眼睛,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披著外套雙手抱胸站在場外,只是額頭上少了慣常戴的發(fā)帶,而這條發(fā)帶,現(xiàn)在在我手上。 “真是的,做這種事,輸了的話,我就只能去跳天臺了吧?!编哉Z了句,我把發(fā)帶戴好,拿起拍子走入場中。 作者有話要說: 這么肥的一章,拼命抽出時間來更的呢,能不能把人炸出來呢,哈哈~ ☆、第十七章 比賽場上,中河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我了,他還看不出多少體力消耗的感覺,強悍的體質,讓人心驚。 “你也快跑不動了吧?!彼行┟镆暤拈_口。 “再這么跑下去,體力再好也堅持不了?!蔽艺\實的答了一句,雖然我現(xiàn)在體力和以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但也受不了被人帶著幾百個球這樣的跑。 “認輸嗎?”中河又開始調底線對角球。 “認輸?” 所有的運用純熟的進攻技、反擊技,閉著眼睛也不會打錯的招式,在瞬間全然崩塌,剩下的碎片,漸漸被拾取起來,發(fā)出淡淡的光輝,而所有的一切匯聚在一起,耀眼到驚人的——天衣無縫的極致。 “五號球場,風獲勝,6-4。” 還沒下場,我就感覺聽到了彈幕君張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我咬著牙低頭,‘為什么會是天衣!你給我解釋一下彈幕君!’ ‘那要問你啊,你在想什么?快樂的打網(wǎng)球嗎?笑死我了,一直最吐槽天衣無縫的極致的就是你了!’ ‘絕逼沒有好嗎!我絕對沒想過快樂的打網(wǎng)球什么的!我想的是……我想的是,拋卻所有網(wǎng)球招式的外在形式,只需要,好好的打贏這場球!’ ‘那不就是天衣無縫的極致嗎?’ ‘艸,我沒快樂的打網(wǎng)球?!?/br> ‘那你打球不快樂?’ ‘……也不能這么說,從荷到蓮再到荷,最讓人快樂的事,就是還能這樣打網(wǎng)球了?!?/br> ‘所以說了,經(jīng)歷過絕望,承受過打擊,你的網(wǎng)球,也該走到這一步了,其實在你和真田比賽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逼近突破這層界限了?!?/br> ‘可是我根本沒經(jīng)歷過什么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才氣煥發(fā)之極限。’ ‘一樣的一樣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殊途同歸,你忘記越前南次郎說的了嗎?本來世界上就沒有什么天衣無縫的極致,這只是一種境界而已。再說了,有什么好怕的,幸村不是早就能自由進出無我境界?!?/br>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天衣!’ ‘與其在這里和我刷我不聽,你能稍微抬下頭,看看球場邊眾人的目光嗎?’ 我剛走到場邊,看到這一句便抬頭看了看,第一眼,就對上跡部的目光,‘跡部的目光變了彈幕君?!?/br> ‘因為,你也走到這一步了啊。’ “不錯嘛,啊嗯,比本大爺以為的進化得還快,”站在最近場邊的跡部大爺破天荒的夸了我一句,“不過,本大爺也不會輸給你,等著本大爺在下場比賽打敗你吧?!?/br> “我期待著比賽的那一天?!蔽尹c點頭,還有,“謝謝你,跡部?!?/br> “雖然不知道你謝什么,不過本大爺沒什么不敢收下的?!?/br> 是的,雖然你不知道,但和你打的那場比賽,是一切的開端。 接下來就是雙打二,除了和跡部說了一句外,我無暇他顧,直接轉向準備上場的切原,“赤也,記住你和我說過的話?!?/br> “知道了,前輩你怎么比以前啰嗦了這么多啊,比真田副部長還管得多。”切原被我念叨得不耐煩了。 臭小子,我是為了誰啊,我會記得把這句真田副部長管得多轉告給真田的! “下面進行的是雙打二的比賽。五號球場擔任雙打二的是被譽為大阪網(wǎng)球圣經(jīng)的白石藏之介和染紅球場的惡魔切原赤也。” “白石,拜托了!”我朝著白石,鞠躬到底。 “你,你這樣……”白石有些無奈,“風你不需要這樣,我會盡力的。” “不,這本來是我應該做的,現(xiàn)在只能拜托你,所以,謝謝!” “前輩……”切原呆住了。 “五號球場,五號球場,開始比賽了?!?/br> “快去吧,加油?!?/br> 目送兩人上場之后,我才拿起毛巾擦汗喝水,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我忘了什么。取下頭上的發(fā)帶,我轉頭找人,幸村和不二一起,還是站在那個稍遠的位置在觀看雙打二的比賽,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先看赤也的比賽,一會兒再還發(fā)帶。 耶?或者洗干凈之后還吧,都被我的汗水打濕了。 想清楚后,我心安理得的把發(fā)帶揣進了兜里。 比賽場上,一看我就差點怒火中燒。 ‘彈幕君。他們竟然朝著赤也和白石的頭在打?!?/br> ‘這可是比全國大賽殘酷得多的U-17訓練營,早就和你說過,攻擊身體是不犯規(guī)的,不然小海帶的膝蓋球是怎么來的?’ ‘故意攻擊身體是不對的,赤也也一樣。’ ‘那你去對他們說啊,這個訓練營就是這么殘酷,如果你的球技沒達到,遇到喜歡攻擊身體的對手也會一樣,遍體凌傷。對手不會同情你,只會嘲笑你球拍接不到球,只能用身體接?!?/br> ‘我不喜歡這樣!’我刷得斬釘截鐵。 ‘那就站得更高吧,站到別人無法用身體攻擊擊敗你的高度!’ ‘嗯!’想了想,‘所以對面那兩個蠢貨是不夠強嗎?所以只能攻擊別人身體?’ ‘對,兩個蠢貨,球技不行,嘴很厲害。’ ‘遭了?!颐偷卣酒饋?,‘他們用柳的離開攻擊赤也,赤也聽不得這個?!?/br> 惡魔化的赤也,馬上就要失控!球拍拿在手里當做武器揮舞起來。 “赤也!”我擔心的大聲阻止道,但赤也那一拍子揮下去,仍然打中了白石的手臂。 片刻之后,繃帶散開,露出里面金色的護手。 白石的繃帶散開,就連擔心小海帶的我也愣住了,這是……黃金護手? ‘彈幕君,我眼睛花了嗎?我怎么看到金色的?’ ‘我覺得,你眼睛好得很?!?/br> 既然繃帶已經(jīng)散開,白石連護手一起取了下來,邊把護手扔到場邊,邊還指著我和切原說著什么。切原回頭,我還保持著剛才抓住欄桿的姿勢緊張的望著他。 片刻之后,幾方因素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