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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發(fā)球來進(jìn)行拉鋸戰(zhàn)。直到,仁王的手肘,和手冢同樣不堪重負(fù)。 “仁王的手肘淤血了?!睉?zhàn)況,開始慘烈。 “啊,”不二對于同個網(wǎng)球部手冢的招式很了解,“過度使用零式發(fā)球,對手肘的負(fù)擔(dān)太大了?!?/br> “手冢魅影的使用加重了這種情況?!毙掖褰拥?。 我也有些擔(dān)心,“如果跡部還不能從越知前輩施加的精神壓力中走出來,光靠仁王一個人撐太勉強(qiáng)了?!?/br> 但跡部到底是跡部,在極端不利的情況下,仍然從越知的精神暗殺中走了出來,雖然,還有些勉強(qiáng)。 “根據(jù)U-17集訓(xùn)營的規(guī)定,由于干擾比賽的行為,命令樺地崇弘選手離開集訓(xùn)。” 樺地幫跡部接下球,自己卻因為行為違反規(guī)定離開了集訓(xùn)營。 表面說著難聽話的跡部,只怕心里比誰都難受。 越是這樣,越是硬氣的跡部,拼盡全力追球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早就脫離了他口中常常提及的華麗二字,甚至顯得有些猙獰,但這樣的跡部,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閃耀奪目。 第一場比賽,取得了勝利。 真田扶著仁王下來的時候,立海大的人都圍了過去。 “沒事吧,仁王?”幸村關(guān)心的問道。 “這點小事,”嘴硬的狐貍,“只是皮外傷,puri。” 我面無表情的把冰袋按到他手肘上。 “??!”于是欺詐師也破功叫了出來,“風(fēng)你怎么不說一聲就放了上來?!?/br> “你不是說是皮外傷?”叫你逞強(qiáng),看得我們在下面擔(dān)心。 “使點勁,風(fēng)?!边@是提了提眼鏡的柳生。 我直接把冰袋遞給他,自己的搭檔,自己去收拾。 第二場比賽,石田銀被直接打到昏迷,無法比賽,四天寶寺的人一臉沉重。 我皺眉,終于開始了嗎? 殺網(wǎng)! 第三場比賽,木手和文太的雙打。 “木手使用縮地法把所有的球都接到了,”幸村表示很滿意這對雙打,“而丸井則在時機(jī)來臨把握機(jī)會?!?/br> 不二也是,“確實是適得其所?!?/br> 我左右望了望兩個隔著我聊天的人,“胡狼要哭了?!蹦銈兊故切奶巯乱呀?jīng)開始咬手絹的胡狼啊。 繼仁王之后,立海大第二個受傷的人是丸井,被遠(yuǎn)野用球拍砸傷了眼睛。 “丸井,沒問題吧?”趴到欄桿上,我探身問道。 “放心放心?!卑戤?,丸井比了個常見的手勢,“不會有問題的?!?/br> “還是要當(dāng)心?!毙掖逡彩遣环判?,除了第二場,每一場都是我們立海大的人受傷嚴(yán)重。 “知道了?!蓖杈匦履闷鹎蚺?,“走吧,木手?!?/br> 再次開始的比賽,看著場上不斷用所謂處刑攻擊人的遠(yuǎn)野,我在心底冷笑,‘凌遲?!?/br> ‘少女你說什么?’ ‘沒事,我說遠(yuǎn)野這些所謂的刑罰,太天真了。如果我是打這種網(wǎng)球的,讓他嘗嘗什么是凌遲?!?/br> ‘行了少女別狂暴了,你不是打暴力網(wǎng)球的,別想偏了?!?/br> ‘放心吧我不會,只是我要用我冰冷的目光去讓他沐浴到冬天般的寒冷?!业?。 ‘……那你加油?!?/br> 第四場比賽,遠(yuǎn)山金太郎對鬼十次郎。 小金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個樣子,看著他打網(wǎng)球,好像都能被感染那種快樂一樣。 ‘快看彈幕君,小金也開□□無縫了。’那種光和風(fēng)的結(jié)合,把人也染成一片溫暖的色澤。 ‘看到了吧,小金也沒有經(jīng)過無我境界的前面兩個部分,所以就和你說了,這只是一種境界,殊途同歸。’ ‘唔,好吧,不過風(fēng)將小金的頭發(fā)這么吹起來,還挺好看的?!綍r可愛的孩子,有了種長大的錯覺。 ‘放心,你那個時候,也很好看?!?/br> ‘彈幕君,總不會是因為好看我的進(jìn)化之路才要經(jīng)過□□無縫的吧?!彝蝗划a(chǎn)生了強(qiáng)烈懷疑。 ‘怎么可能,哈哈……’ 懶得理會時時發(fā)神經(jīng)的彈幕君,看看賽場上的比賽快要結(jié)束了,我轉(zhuǎn)身從網(wǎng)球包里拿出慣用的球拍,開始整理網(wǎng)線。 下一場,就是我的比賽了,在上場前,我要集中全部的精力。 一軍上場的號碼,是倒著排列的,從NO.10,NO.9,對戰(zhàn)跡部仁王開始,一直到NO.5的鬼對戰(zhàn)遠(yuǎn)山。 那么接下來。 “Under-17日本代表隊與二軍備選隊洗牌戰(zhàn),第五場比賽正式開始。Under-17日本代表隊NO.6大曲龍次和NO.2種島修二?!?/br> “走吧,上場的時間到了?!闭嫣锬弥蚺?,站到我旁邊。 “上吧,真田?!蔽腋酒鹕韥怼?/br> ☆、第二十六章 其實在真田找上我之前,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會來找我雙打。 昨天下午…… “風(fēng)?!眹?yán)肅且熟悉的聲音。 “真田?”我停下腳步,“找我有事?” “嗯,明天洗牌戰(zhàn),和我組隊雙打?!闭嫣镎f話一向和在球場上一樣,絕對沒有委婉的說法,直來直去,正面突破。 我有些驚訝,“你不上場單打?”一向單打挑大梁,很少和人組隊雙打的真田耶。 “不,這一場,我要和你雙打?!?/br> “好,”是真田,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在此之前,那邊有空球場,我們很久沒有一起打過練習(xí)賽了吧?!本退愫谝碌母锩娀貋?,他們在二號球場,我在三號球場,也是分開練習(xí)的。我想看看,你在懸崖上,到底進(jìn)步了多少,你也想看看我,到底前進(jìn)了多少吧。 真田點頭,“和明天的比賽一樣,三局定勝負(fù),我要看看你的體力和持久力,有沒有進(jìn)步?!?/br> 為什么每個人都喜歡戳我這個,“可以,明天的洗牌戰(zhàn),我們挑戰(zhàn)哪一場?” “既然要挑戰(zhàn),當(dāng)然是挑戰(zhàn)最強(qiáng)的。” 果然,是真田的風(fēng)格。 “真田,這衣服,有沒有很懷念?”因為洗牌戰(zhàn)特意全員換上的本校的正選隊服,再次身著立海黃,連我,也有些激動,“就像以前代表立海大比賽一樣。” 常勝,立海大! “你今天太啰嗦了,風(fēng)?!闭嫣锖敛粍訐u的走到球場中央,“你來發(fā)球?!?/br> 真是,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不過,比起一年多以前那次雙打,這一次,我不會有絲毫的遲疑和迷茫了。 高高拋起黃色的小球,比賽……開始。 真田斗志高昂,第一場比賽,就直接使出動如雷霆,那個難纏至極的球,然后,被對方?jīng)]有半點難度的打了回來,而且,回?fù)舻臅r候,以真田的握力,竟然也握不住球拍,被人直接擊飛了拍子。 “一軍獲勝,1-0?!?/br> 先輸一分,我倒是不那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