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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永非常好脾氣,不管少女換什么衣服,他都能變著花樣夸獎對方,比如少女換上青蔥色和服,鶴丸國永就夸女孩有春天的氣息,女孩換上櫻花圖案的和服,鶴丸國永就說對方燦若春櫻,端是舌燦蓮花,讓人聽了嘆為觀止。樓下三個人,不管是Amber還是宇智波秀都是耳聰目明之輩,更何況三日月宗近練度滿了,實力不容小覷,自然都聽到了鶴丸國永這番夸贊。Amber臉上的笑容更加可愛,宇智波秀眼珠子一轉(zhuǎn),對迎上來的服務(wù)員要了一杯熱水,表示他們的長輩是審神者,聽說萬屋資源豐富,是外界所不能比擬的,他們想要為家中長輩訂購一套和服。服務(wù)員笑著點了點頭,確認(rèn)這對小兄妹有錢付款后,就拿出了厚厚的布料冊子和成衣冊子,供兩人選擇。兩個腦袋頓時湊到一起,開始選擇布料和款式。三日月宗近站在兩人身后,雙手?jǐn)n在袖子里,悠哉地警戒著,就像是普通的付喪神。就在此時,Amber突然指著墻壁上的照片說:“可以拍照?!”服務(wù)員立刻笑著說:“我們這里不僅可以定制服裝,還可以租賃拍攝,畢竟和服很貴的,買一件也只能穿一種花色,但是租賃就不同了,客人若是喜歡,可以將所有的花色都試一遍,我們二樓有拍攝服務(wù)哦?!?/br>Amber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扭臉,對著宇智波秀眨眼睛。宇智波秀的小臉皺成一團,他嘆了口氣,問服務(wù)員:“你們這邊怎么收費的?服裝的花色都有哪些?有我meimei這么大的型號嗎?”服務(wù)員頓時滿面笑容,他請這對兄妹到里間詳談。宇智波秀和Amber的目標(biāo)并非拍照,他們很快就挑了幾件款式,然后就在服務(wù)員的引領(lǐng)下去二樓準(zhǔn)備拍攝。他們一行人上二樓后,發(fā)現(xiàn)二樓是一個開放式平臺,后面是幾個更衣室,前面整個半圓形的面積全是平臺,左側(cè)擺放了不少花草,他們的目標(biāo)人物,那個少女審神者就在花叢中拍照。在平臺柱子旁站著兩個付喪神,一個是陸奧守吉行,他站的比較遠,完全隱藏在了陰影里。而小胖子舉報的鶴丸國永就靠在平臺上的柱子旁,上半身在陰影里,下半身在外面。服務(wù)員引著Amber和宇智波秀走到對面的拍攝區(qū)域,宇智波秀坐在椅子上,Amber去更衣室換衣服。三日月宗近笑瞇瞇地站在宇智波秀身后,若無其事地對著另一側(cè)的陸奧守吉行和鶴丸國永點了點頭。那邊的陸奧守吉行笑了笑,很快就別開了眼,繼續(xù)盯著自家審神者。鶴丸國永也瞟了一眼,眉心為蹙,轉(zhuǎn)身后腳步一錯,幾乎全躲在了柱子后面。也就是說,從外面看,鶴丸國永完全暴露在了陽光下。看到這一幕,三日月宗近露出了笑容。不過三日月宗近很快察覺到了視線,他一低頭,就看到宇智波秀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借著三日月宗近寬大的身形,宇智波秀比劃了幾個手勢。……三日月宗近沒看懂。宇智波秀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他同樣皺眉,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好哥哥】的人設(shè)。這下反而是三日月宗近心生好奇,不過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候,很快Amber就換好衣服出來了。宇智波秀立刻笑著迎上去,服務(wù)員笑瞇瞇地請攝影師為Amber拍攝。三日月宗近學(xué)著鶴丸國永,同樣走入拍攝區(qū),靠在對面的柱子上。他雖然在看著Amber和宇智波秀,實則注意力幾乎全在對面的鶴丸國永身上。鶴丸國永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三日月宗近對他的警惕和敵意,他飛速安慰審神者,并主動提出要給少女買點吃食。畢竟拍了這么久,還是很耗費體力的。聽到鶴丸國永主動為自己買吃的,少女審神者明顯高興壞了,她連忙點頭,并飛速報了幾樣甜吃食的名字。鶴丸國永轉(zhuǎn)身離開了成衣店。鶴丸國永一離開,Amber立刻裝著爛漫的樣子,指著少女身上的和服花色,問服務(wù)員:“有和那位jiejie相似的花色嗎?看著好漂亮,我也想試一試。”服務(wù)員笑著說有,并轉(zhuǎn)身去給Amber取衣服。少女看了過來,目光掃過Amber和宇智波秀,落在了三日月宗近身上。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之色。Amber可是人精,自然沒看漏這一點,她裝作好奇的樣子跑到了少女所在的拍攝區(qū)域,主動和對方攀談了起來。不過幾分鐘,少女就被Amber套出了不少事情來,她的付喪神陸奧守吉行發(fā)現(xiàn)不對勁,想要過來打岔,三日月宗近自然主動迎了上去。如果說對付少女付喪神,還需要Amber拐彎抹角,省的少女胡說八道以外,三日月宗近就比較干脆了。他直接問陸奧守吉行:“那振鶴丸國永……不是您那位大人的吧?”陸奧守吉行皺眉看向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坦然道:“因為我也不是主人自身鍛造或者撈回去的,我是被政府分配給現(xiàn)在這位大人身邊的?!?/br>“所謂同類相斥,我能察覺到他身上晦澀的氣息,想必他也發(fā)現(xiàn)我不太對了?!?/br>三日月宗近如此說,陸奧守吉行聽后只得苦笑起來:“我們審神者的運氣不太好,鍛不出稀有刀,那陣鶴丸國永是我們在戰(zhàn)場上發(fā)現(xiàn)的流浪付喪神,審神者特別想帶回去,磨了對方許久才成功?!?/br>得了陸奧守吉行的證詞,三日月宗近微笑起來。而Amber也以自家三日月宗近是政府分配過來這件事,取信于少女審神者,并得到了對方承認(rèn)鶴丸國永是撿來這一事實。三日月宗近問陸奧守吉行:“請問你是這位審神者的初始刀嗎?”陸奧守吉行點點頭:“沒錯?!?/br>別看這把土佐刀大咧咧的,實則非常敏銳,他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他側(cè)身擋住三日月宗近向前的路線:“三日月殿下,您這是……”三日月宗近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工作證:“彼岸之涯接到舉報,您審神者收留的那陣鶴丸國永似乎有些問題。”陸奧守吉行目瞪口呆,他看著三日月宗近手里的工作證,下意識地就想問一下審神者。三日月宗近手快地拉住了陸奧守吉行,他壓低聲音說:“那位審神者似乎很喜歡鶴丸國永,若是貿(mào)然說出這件事,她一定不會相信的?!?/br>“陸奧守殿,您給我大致說一下那個鶴丸國永的言行嗎?”天下五劍笑吟吟地問著,攏在袖子里的手按下了錄音鍵的開關(guān),繼續(xù)錄證詞。再說鶴丸國永,他出了成衣店后,不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