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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仔細聊過。如今燭臺切光忠去審神者老家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后莫名多了幾分威嚴,言談舉止似乎都對審神者了解更深,所以……“主人似乎變了?”燭臺切光忠驚訝地看著一期一振:“怎么說?”一期一振微微蹙眉:“也許是我多心了,這幾天主人留在本丸的時間變多,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燭臺切光忠哦了一聲:“難道不是主人打算將彼岸之涯的工作都交給鷹大人,終于能閑下來了嗎?”“不,不僅僅如此?!?/br>一期一振的觀察敏銳而細膩,畢竟過去日子不好過嘛,他說:“好像更加……”他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倒是燭臺切光忠眼睛一亮,低聲一笑:“是不是覺得主人更活潑了?”一期一振:“對!就是這個!”燭臺切光忠想起審神者在老家時憤怒砍脅息,還被斑大人打成豬頭臉的事來,不由得會心一笑:“一期殿,雖然主人很有威嚴,大家也都信服主人,但請不要忘記了?!?/br>他強調(diào)說:“主人才二十多歲,還是個年輕人?!?/br>燭臺切光忠說這句話時,他的口吻渾然一副美琴說起佐助還是個孩子的樣子。一期一振聽的一愣,審神者還是個年輕人……對哦,貌似他們的主人年紀(jì)不大。燭臺切光忠感慨地說:“之前身負重任,自然要穩(wěn)重些,如今重任交付給了鷹大人,主人可能會流露出年輕人的性格吧?!?/br>一期一振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燭臺切光忠繼續(xù)說:“主人忙碌了這么久,如今終于能松快一些,這不是好事嗎?如果主人太過放松因而忽略了什么,那不正是我們體現(xiàn)價值的好機會嗎?”一期一振聽后連連點頭,沒錯,審神者因為相信他們,才會流露出放松的神態(tài),他們更要趁機加深與審神者的感情,為審神者排憂解難??!“大事件!”就在兩刃于廚房里談話時,突然和泉守兼定一副飽受驚嚇的樣子跑過來。“咱們本丸大門好像開到現(xiàn)世了!”雖然泉奈和藥研藤四郎打了個招呼,告訴他要將本丸大門開在奧摩多,但藥研藤四郎自從去了審神者老家一趟后,嘴巴很嚴,很多事情都放在心里,輕易不說出來。所以直到和泉守兼定拿起掃把開門掃地,才發(fā)現(xiàn)大門外的景色不太對勁。一期一振猛地想起昨天藥研藤四郎好像提過一句,最近本丸可能有些變化,他不禁滿頭黑線。藥研說話越來越隱晦了。付喪神們?nèi)季墼诖箝T口,好奇地探頭探腦。然后隔壁的小宇智波們也發(fā)現(xiàn)自家大門隔壁多了一個宅子。美琴和孩子們提了一句,說族長家將大門開在隔壁了,頓時不少宇智波們都蠢蠢欲動。泉奈雖然在彼岸之涯內(nèi)有極高威嚴,但他對自家族人的態(tài)度很溫和,從沒真正敲打過孩子們,哪怕這些小子用小花招弄甜品吃,他也頂多……唔,沒收后自己吃。聽說族長將大門開在隔壁,小宇智波們結(jié)伴過來探頭探腦,正好和付喪神們眼對眼。燭臺切光忠看到高高低低穿著藍袍子的小孩子們,頓時覺得這場景異常熟悉。當(dāng)初在云忍那不就是這樣嗎?獨眼付喪神微微一笑,上前將這群小宇智波們拐進了門。看著燭臺切光忠嫻熟地圈了六七個孩子進本丸,其他付喪神都忍不住嘖嘖稱奇。于是等泉奈找垃圾政府搞定了跳層道具,又忽悠來了桐人和比水流后,才發(fā)現(xiàn)自家本丸內(nèi)變得鳥飛貓?zhí)饋怼?/br>……孩子們有的抱著貓來的。白茶在天空中飛啊飛,時而撲下來逗貓,孩子們的呼喊聲此起彼伏,讓本來寧靜平和的本丸變得生機勃勃起來。泉奈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微笑起來。他轉(zhuǎn)身,對桐人和比水流說:“我們?nèi)ジ舯诎?,這里……還是讓孩子們玩吧。”小宇智波們占據(jù)了泉奈的本丸,泉奈就跑去奧摩多莊園處理游戲的事。在美琴說明了情況后,不管是桐人還是比水流都挺感興趣的。只是桐人玩全息游戲習(xí)慣了,他說:“手游沒感覺吧?不如做全息游戲?”比水流少年很感興趣:“哦?怎么說?”美琴連忙打?。骸安恍校⒂螒虻募夹g(shù)超越了當(dāng)前時代,不能做全息游戲!”泉奈坐在旁邊聽著他們說些不明覺厲的詞語,忍不住感嘆,自己好像落伍了。等到晚上,島崎剎那也下班了,美琴叫上剎那,幾個人一起開會。年輕人湊到一起的確能碰撞出靈感的火花,看著他們興致勃勃地談?wù)撝秳Ω秵噬竦挠螒?,看著游戲?gòu)架一點點搭建起來,泉奈無聲無息地離開了房間。奧摩多山區(qū)內(nèi)的夜晚寧靜卻又喧囂。沒有大都市的吵雜和紛亂,卻有著鳥蟲之聲與風(fēng)略過群山的低吟聲。泉奈靜靜地站在廊下,看著黑漆漆的山林,熟悉中透著一股陌生。他很熟悉這種密林,畢竟從小在山林中長大,然而這里并非是他所生長的時代,他一點也不了解這個世界。這不是很有意思嗎?泉奈靠在廊柱旁,他雙手攏在袖子里,月光灑落下來,勾勒出他的剪影。所以說,活著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