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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以前我夢見過師父騎著大狗,踏著白云。抱著魚干來找我?!?/br> “挺符合你的風格?!北糖嗌窬π?,快步離去,黑色貂毛鑲邊的斗篷在身后卷起一陣清風,拂動我的長發(fā)。 我和小林總管簡單交代了聲后,抱著錦紋起床給我做地飯團跑出門去,她們倆本來想跟著去,卻被我拒絕了,加上碧青神君說我最近乖巧懂事許多。斷谷又在天界邊界范圍內(nèi),想來和平,如果真的跑過頭遇到危險他也可知道,所以沒必要讓娃娃和錦紋像保姆一樣步步跟隨,于是她們也樂得清閑。只是錦紋叮囑我找小紫要盒擦臉的花粉回來。 收拾妥當后,紙蝴蝶仿佛有靈性般的引路,紛紛向南飛去,我就跟著那群蝴蝶后面沿著直線前進,一路上爬過金光閃閃的屋檐,跳過清澈的小溪,翻過高大的圍墻。踩過屋子的窗口,在眾仙埋怨地眼光中漸跑漸遠。 小紫正在山坡上打著轉(zhuǎn),她見到我,急忙撲上來說:“苗苗。我法術(shù)不到家,紙蝴只能走直線,你兜了不少冤枉路吧?” 我搖搖頭:“直線不錯?!?/br> 小紫愕然,很久后訕訕說:“我覺得自己還是別問下去好……先出發(fā)吧?!?/br> 于是她領(lǐng)著我一塊兒往山中走去。一路奇花怒放、異草芬芳、瀑布飛瀉,入眼處皆是翠綠,走到山頂后,小紫又不知為何轉(zhuǎn)了方向,猶豫片刻后,往懸崖奔去。 懸崖高千丈寬百尺,山下云霧繚繞。對面是片紅色楓樹林。寒冷空氣籠罩的寂靜讓我聽得更遠更細微,林中傳來的是嘶啞慘叫聲和痛苦聲。有男有女,似乎在受什么悲慘的煎熬。 “小紫?”我不解地回過頭,卻見她臉色慘白,渾身不停顫抖,抖得牙關(guān)亦在咯咯作響,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我急忙再次呼喚一次她的名字,許久后她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那邊是煉妖臺……少眾和寒鏡在舉行成妖儀式……在煉心呢……” “什么煉心?”我更加不明白,又細心聽了下慘叫聲,卻分辨不出究竟是誰在尖叫。 小紫一把抱住我地手臂,似乎害怕到極致,只是一個勁自顧自說話:“怎么辦……明年我也要煉心成妖了……怎么辦……” 我見她實在抖得厲害,于是像拎小雞般將她抓起,遠遠走開,直到聽不見哀鳴聲為止。 許久后,小紫緩過氣來,猶豫著對我說:“苗苗老大,你應(yīng)該成妖很早吧?難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煉心嗎?你當時有痛得哀嚎慘叫嗎?” 我搖搖頭。真好……只有很少妖怪是可以不煉心直接成妖呢,我嫉妒你,”小紫的手抓住我,死活不肯松開,仿佛這樣才能減輕心中恐懼,“任何物體都需要機緣巧合才能修成妖身,當妖力成熟后就要進行成妖儀式,以求徹底脫離獸身或物身,化成人類。除了天賦異稟的個別妖怪外,成妖時都要煉心……” “為什么要煉心?不煉不就得了嗎?”我不屑地說,“自討苦吃?!?/br> “只有經(jīng)過痛苦的心和學會承受痛苦的心,才能接近人類……”小紫咬著唇,“少眾和我約了一定要通過煉心成人……” “為什么要學會承受痛苦才能接近人類?”我更加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要煉,久久不煉心的幼妖會給趕出天界,有些不想吃苦又想成妖的家伙就會使手段,去吃人類地心臟,如果逃過天道追殺和雷劫后就可入魔界。” “你怕煉心?”我看著小紫緊握手臂的手指幾乎掐入自己rou中,不由皺皺眉。 “怕……我怕痛也怕死……”小紫的滿眼淚水,卻硬忍著沒掉下來,“我和少眾約好了……他在人間救了我的時候,說喜歡我想永遠在一起……可是我是蝴蝶他是蜥蜴,必須煉心后正式成人才能一起?!?/br> “那就去煉吧?!蔽野参康孛X袋,粉紅色地發(fā)如絲綢般順滑。 “我好怕,真的好怕……”小紫終于撲在我懷里哭了出來,“今天本想來偷偷看一眼安心,沒想看了后更加怕了,怎么辦……我真怕自己到時候忍不住會逃跑?!?/br> “真的撐不住再跑吧?!?/br> “絕對不行,我一定要撐住,少眾在等我……他在等我……” 我不能理解她矛盾的話語,只是靜靜地陪在身邊,等她地眼淚流干,神情重新變得堅定。 遠處傳來熟悉的悠揚笛聲,淡淡地,沁入心中,仿佛在哪兒聽過? 在玄青宮?不是。 在幼妖私塾?不是。 記起了,記起了,這是落英山,那只溫柔的白烏鴉哄我睡覺的曲聲。 我拉起還在發(fā)呆的小紫,朝著笛聲方向走去,卻見一個穿著寬大白袍的瘦弱背影,慵懶地坐在青翠的松樹枝頭,他輕輕吹著長笛,笛聲斷斷續(xù)續(xù),仿佛漫不經(jīng)心。 “銀子!”我歡樂地叫著,飛快地往樹上爬去。PK作品 PK中,后宮控男穿越到女尊國地故事,輕松惡搞,歡樂無限。書號:知后事如何 第七十四章 風華絕代美少年 大樹雖高,擋不住尖銳的爪子,我手腳并用,三下兩下就如閃電般跳上樹梢撲入銀子懷中,差點將他撞下樹去。 銀子一把抓住身下樹枝,穩(wěn)住身形,急忙轉(zhuǎn)過頭來,見到我的瞬間又呆了,嘴巴張大說不出話來。 我將久久未見的銀子上下打量,只覺他瘦了許多,皮膚也更蒼白了些,赤足端坐,穿著一身白羽綴成的寬大袍子,腰間系著根月白色樸素腰帶,掛著塊白象牙配件,將渾身裝點得和純潔無暇的冬日飄雪一樣,反而襯得那對黑曜石般的眼睛更是閃亮。 “銀子!我好想你!”見他愣了許久沒有反應(yīng),我撒嬌似地蹭了蹭,又滿眼期待地等著他也同樣歡樂地叫我的名字。 旁邊卻傳來個冷清清的聲音,打破了美好的氣氛:“好大膽的妖孽,竟敢亂闖斷谷?” 我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個身穿純黑色長裙的女人坐在旁邊的樹枝上,她手持書卷,正抬眼盯著我,仿佛在為什么生氣似的。 或許是怪我沒有留意到她的存在吧。不過這女人長得確實很不起眼,雖然她五官沒什么難看的地方,打扮也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就是讓人有種過目即忘的感覺,屬于在人群中很容易被忽視,或經(jīng)常被遺忘的對象。 知道自己失禮,我急忙放開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