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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付出比別人多一倍地努力,終于很辛苦地修成人形,又通過了煉心。你很開心地向我祝賀,并問我想要什么寶石做禮物。我沒有要寶石,只是請你答應了一件事……”他抬頭看我依舊滿臉迷惘,嘆口氣繼續(xù)說,“你答應過永遠不會丟下我,我以為這個承諾真的和寶石一樣是永遠不變的東西。” “我沒有丟下你?!?/br> “可是你變了……在三百多年前就變了,可是我依舊喜歡你,現(xiàn)在的你雖然笨了,卻更容易親近,也更可愛。不過沒關系,只要是你就可以了,我喜歡和你過日子,一直下去,很快樂很溫暖?!?/br> “我們可以一起過下去的!” “但不是冰冷的天界,不是三個人!你答應過我地東西,我不準你背棄,絕對不準!”銀子的口氣變得強硬,“被拋棄的滋味、孤獨的滋味、被排斥的滋味,全部都比煉心還痛,我寧死也不要再嘗?!?/br> “銀子……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你為什么那么用力抓著我?”我看著他手背上因過度用力而起的青筋,心中更加慌亂。 “屬于我的東西,我寧死也不會放手,如果有人要搶,就讓他先砍斷我地頭顱再說吧。” “誰敢殺你,我就去和誰拼命!”我急忙保證,“銀子你不要再說這樣地話了,苗苗心里害怕?!?/br> “如果是他呢?”銀子將他的頭低下,靠在我肩上,閉上雙眼笑著問。 “哪個他?”我反問。 “如果是你師父真地要殺我呢?” “不會的,師父最疼苗苗,我去求他,他就不會殺你的?!蔽宜闪丝跉猓瑪蒯斀罔F的回答。 “傻貓,總是那么笨,被人賣了也不知道。”銀子小聲嘟囔一句,“如果是我真的做了壞事呢?” “無論如何都不會準他殺銀子的!”我的聲音略略提高。 銀子突然一把抱著我,久久不再說話,他的眼睛在火光照映下,似乎彌漫著蒙蒙的霧氣,很久很久后才輕輕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br> “對不起?!蔽乙草p輕對他說,心里衷心祈愿說過魔咒后,就是永遠的好朋友,再也不鬧別扭,不分離。 不遠處娃娃再翻了個身,她口齒不清地埋怨道:“你們表吵了,都啥時辰了……真過分……” 第八十三章 那里來的食物? 我做了好多次夢,夢里是什么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有碧青神君反反復復呼喚我的悲切聲音在不停糾繞,讓我害怕,讓我心疼。 天亮了,雪暫時小了。冰霜覆蓋樹枝,尖銳的冰條掛在洞口,滿地白茫茫的好刺眼,我走出去幾步,給寒風吹得打了個冷戰(zhàn)。 “別出去,太冷了,來火堆邊吧?!便y子走出門,給我披上外袍,“急不在一時的,若是無聊,我呆會給你說故事聽?!?/br> “可是,我似乎聽見師父呼喚我的聲音……”貓靈巧的耳朵在不停轉動,我四處聆聽,可是除了風聲還是只有風聲。 娃娃也有些焦慮起來,她搓著手問:“這雪什么時候才停?凡間好玩是好玩,可是再不回去神君大人可要惱了,說不準不會給我們再下來?!?/br> 銀子的表情閃過絲難過,瞬間換成笑容。我皺皺眉想問他究竟出什么事,沒想?yún)s給他搶先打斷了話頭:“娃娃,你不怕冷,出去幫忙弄點柴火來好不好?” “呀,這兒去弄柴,恐怕要走好遠?!蓖尥薇г沽艘幌?,見柴火確實已經(jīng)沒多少好燒了,還是站起來往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問我們:“需要順便找些吃的來嗎?” “好?!蔽宜斓幕卮稹?/br> 銀子一直沉默不語,我問了他幾次究竟在想什么,他卻不肯做聲,我也無法再問下去。 風繼續(xù)刮,雪又大了起來,遠遠的地方傳來爆破一樣的聲音,我立刻站起身,想沖出門去看看是不是他來了。卻被銀子拉住,他淡淡地說:“不會是他。這是雪崩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地問。 銀子隨口道:“我以前這個時候也和你來過這兒,也是被風雪困了很久沒法回去。” 他說的東西,我全部不記得,也全部都不懂,只得傻乎乎地繼續(xù)坐下,看著火焰在木柴上跳舞。散發(fā)溫暖將我們包圍。 銀子和我坐得很近很近,近得幾乎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我卻覺得彼此的心好像遠了許多,好像中間隔了些什么。 “如果我騙了你怎么辦?”銀子撥動柴火,冷不防問了句,“你會生氣嗎?” “你什么時候騙過我?從來沒有?!蔽曳路鹪诮o自己打氣似地說,心里卻傳來更大的不安,“銀子你不會騙我的,不會地?!?/br> 銀子猛地站起來說:“我去門外看看娃娃回來了沒?!闭f完后他就沖入了風雪中,留下我靜靜地等待。 不知道等了多久后。娃娃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視線范圍內(nèi),銀子幫她背著柴火,她手中抱著個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東西,空氣中還傳來燒焦的rou香味,勾起我的胃口。 當兩人走近時,我才看見那是只滿身塵土,身上被火焰燒破很多地方皮毛的黑色大狗。正在奄奄一息中。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可是被焦味影響了鼻子地判斷力,竟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于是干脆不想了,直接干脆地問:“怎么吃?烤了如何?” “這……這不是吃的?!蓖尥迖樍艘惶?,急忙將狗藏去身后,“我見他倒在半路上,于是抱回來治療……” “那么香,為什么不可以吃……”我不高興地嘟囔著。娃娃見狀急忙抱著大狗跑去旁邊的小洞xue,不肯給我再看這食物一眼。 “這狗有些眼熟?!便y子皺眉道,“臟兮兮的,是在哪兒見過?” 為了不觸碰娃娃發(fā)達的淚腺,我們拿出干糧,繼續(xù)無味地吃了一頓。然后看著她忙里忙外地燒水,撕扯繃帶包扎,累到滿額汗珠后才稍稍停息。 “苗苗,我們可以將來帶這只狗回去天界養(yǎng)嗎?他長得好漂亮!”娃娃居然跑過來,用天真的表情問出個恐怖問題,我口中饅頭幾乎噴出,立刻如撥浪鼓般地搖頭拒絕了這個要求。 娃娃惋惜地思索片刻。又跑過來問我另一個問題:“這狗是公的還是母的?” 于是銀子很有經(jīng)驗地告訴她:“你將那個狗翻過來。摸摸下面,腿中間有個突起的東西就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