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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所以才離開?!毙∝埻蝗恍ζ饋?,手上匕首卻是握緊幾分,眼睛圓溜溜地轉(zhuǎn)著尋找離開的方法,“我們和海陽將軍約了喝茶,如果久久不到,恐怕他會生氣?!?/br> 畢青的神色毫無畏懼,仿佛在思索什么。 敖云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圓球,輕輕轉(zhuǎn)動,頓時光華四射,將周圍籠罩,仿佛慢慢布下一道黑幕,我們四人隔離其中,漸漸杜絕了外面的一切聲音。然后他才慢慢說:“就算海陽知道了又能奈我如何?” “和統(tǒng)帥三軍的將領(lǐng)結(jié)下怨恨,總歸不太好吧?!毙∝堅噲D說服,“就算這個鏡花水月陣可以阻攔聲音,可是外面看見我們和你一起進(jìn)去的人那么多,難道你能封鎖得了消息?” 畢青卻攔住了他地話語:“恐怕不是那么簡單,他根本沒有顧忌?!薄皩Γ覜]有顧忌,”敖云突然笑起來,轉(zhuǎn)而神色嚴(yán)厲,“如果我得不到的,就誰也別想得到,如果你們繼續(xù)就此下去,我拼上違背天規(guī),也要將你們統(tǒng)統(tǒng)毀滅又何妨?” “你瘋了!”我罵道。 “是的,我瘋了,一千年的日子太痛太苦,我忍耐不下去了,既然無論如何都得不到,還不如犯天規(guī)入輪回將一切都忘記!又有什么大不了?!”敖云整個人的神色有些不正常,好像瘋子一樣。 “你何必那么執(zhí)著?”我見他不像撒謊,急忙勸道。 “你又何必那么執(zhí)著?”敖云反問。 我無言以對。 第二百二十四章 走不動的局 這叫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嗎?我招誰惹誰了?安分守己專心一意的過日子,為什么會攤上這種倒霉事? 看著前面敖云一臉不死不休,怎么說都不聽的架勢,看看后面畢青寧死不屈、拼命到底的神情,我只好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勸道:“大家……大家都冷靜點……不如……不如再好好談?wù)?,想想其他解決方法……” 沒有人理我,空氣中交集著電光火石,我滿額冷汗,拼命盤算著突圍而出的成功可能。小貓低下頭,十分難過,我清楚他的心情,相比共同一起生活甚少的親生父親,那么多年相處相依的敖云,幾乎算是他半個父親,所以讓他傷害敖云是難上又難。 怎么辦?真的要死拼嗎?我再度開口道:“敖云……算了吧,在鑄成大錯前,讓我們離開,從此再不提此事?!?/br> “不行,”敖云斬釘截鐵地說,“除非畢青死,我還可以放你和小貓一條生路?!?/br> “做夢!”我立刻大聲吼道,“我寧可自己死也不會讓畢青死!” “那就大家一起死?!卑皆坪翢o動搖,口氣中也沒有任何余地。 “你為何變得如此偏激……”小貓低聲問。 “人本來就是會變的?!卑皆菩Φ馈?/br> 畢青低頭盤算許久后說:“若是我死,當(dāng)真能讓小貓和苗苗出去?” “我不要一個人!”我趕緊拉著他,“你不要做傻事!你敢死我就立刻橫刀自盡陪你轉(zhuǎn)世去?!?/br> “那小貓呢?”畢青笑著摸摸我地頭。 我看著旁邊有些惘然地兒子。頓時心里叫苦??梢阅米约旱孛鼇聿?。卻不能不管不顧小貓地命。否則太不負(fù)責(zé)了。 “畢青你可以好好考慮。若是你死了。好歹苗苗和小貓能活。我會洗去她地記憶。讓她忘記你。好好活下去?!卑皆拼诵惺切赜谐勺?。勝券在握。所以也不急了?!爸劣诿缑纭H绻阆胱约簝鹤油魉?。那就沖動行事吧。海里是我地地盤。哪怕碧青神君當(dāng)年神力。也不敢和我在海中交手。何況你這只貓?!?/br> “你卑鄙?!蔽疫B罵都沒氣力了。軟綿綿地坐在地上。 “你可知自己改變了天地間地命數(shù)?”敖云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說?!澳愀揪筒粦?yīng)該是花苗苗。你地靈魂是畢青養(yǎng)地那只貓。沒想到陰差陽錯來到花苗苗身上。取而代之。接著發(fā)生地事情全部亂了套?!?/br> “那又怎么了?我什么壞事都沒做。” “原本的碧青神君不可能愛上你,也不會將你帶去天界做徒弟,他身上沒有經(jīng)脈卻有佛緣。注定永遠(yuǎn)無情無欲下去,終究成佛?!卑皆萍?xì)細(xì)地將過去的事一一梳理,“如果他不是因為愛你而亂了心智,就不會沒發(fā)現(xiàn)耀陽是假的,也不成為耀陽威脅他的唯一弱點,更不會死去貶下凡塵,接管看守魔界邊境的海陽當(dāng)時經(jīng)驗尚淺,所以給溜出來許多妖怪,那頭沖入茅山。殺死許多人地?zé)o心之妖便是鉆了此處的空子……如果沒有你,銀子也不會上天界,冰紈仙子不會自死墮入凡塵,如果沒有你……” 他越說越心驚,我蠕動嘴唇,卻什么都說不出。 我以為自己什么事都沒做就是沒有錯,原來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穿越后,就像一只展動翅膀的蝴蝶,掀起風(fēng)暴。每件事都似乎很小,卻牽扯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最后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而這個問題我早已想過,只是沒有想得如此長遠(yuǎn)。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會不會有什么不同?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會不會再做同樣的事? 敖云說完后笑著問:“讓你重來一次,你還會不會選擇落到現(xiàn)在地步?” “會!”說完后我又覺得自己似乎沒資格說這種話,趕緊回頭惶恐地看向畢青。他卻握過我的手。堅定地說:“無論多少次,我都不后悔自己選擇的路?!?/br> “哪怕是條死路?”敖云又問。 “是。”畢青將我拉去身后。他思索片刻后突然笑了,“如果苗苗的靈魂改變了過去,那么就不會有畢青地存在。而我們的緣分卻是從畢青開始往后追溯,未來什么都沒有改變,所以你不過是危言聳聽?!?/br> “許多歷史的細(xì)節(jié)都在天神地努力下修復(fù)了,所以你上輩子作為向青才必須死,沒有人敢給你長生不老藥。必須延續(xù)到這輩子的發(fā)展,才可以對你下手,”敖云聳聳肩,他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哪怕你現(xiàn)在魂飛魄滅,也沒有所謂了。” “是嗎?”畢青伸手向后面的背包摸去,他的臉色突然變了,雙眼凌厲地盯著小貓,“拿回來?!?/br> 小貓玩弄著手上的一個奇怪小匣子,無所謂的笑起來:“偷來玩玩而已,爹爹不要那么生氣?!?/br> 那家伙的偷盜身手得自我的遺傳,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那個不是給你亂玩地!”畢青的臉色都變了。 “就準(zhǔn)你亂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