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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他今天必須說服這個任性的男人出門帶上保鏢。“以后你不管去哪里,我都會派人跟著你?!?/br>刑毅嘴角動了一下,“你覺得他們打得過我嗎?”“……”唐韻瞬間臉黑,要不是見刑毅臥病在床,他真想也沖上去砍上兩刀。“我不管?!边@次唐韻的聲音已是徹底冷了下來,“刑毅,知道你的心上人對我說什么嗎?他說——這世界并不相信眼淚和后悔。”“他要我照顧好你。”唐韻頓住,低下頭咬了咬嘴唇,接著道,“我是有多失職,才讓一個外人來說這番話?!?/br>說罷,唐韻抬起頭,這次刑毅在看他,表情若有所思。“而且,憑我的直覺,他并不喜歡你。”出于對朋友的關(guān)心,唐韻幾經(jīng)猶豫還是決定提醒刑毅,“你是做大事的人,別為小小的感情昏了頭。”聞言,刑毅明顯不悅地皺起了眉。唐韻見刑毅像是要發(fā)火了,也不好再多說,就這樣默默地與刑毅回視。沉默良久,刑毅才緩緩開口,“唐韻,你有沒有叫人幫他修車?”“……”唐韻猛地一愣,“我忘了……”“他幫了我,卻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刑毅收回視線,微微笑了,“你來告訴我,這樣的人值不值得我去喜歡?”唐韻沉思片刻,抿了抿嘴,“值?!?/br>接著,他習慣性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好吧,我們來談?wù)劷裉炷莾蓚€人。”“我聽尤勇說了——挖眼睛,你就做這樣的處理?”尤勇與唐韻都是刑毅的副手,只不過一個在面兒上,一個在地下。唐韻皺眉,語氣里透出的態(tài)度很明確——他覺得這個懲罰太輕了,“開什么玩笑?你可是差點沒命。”“他們也是受雇于人。”刑毅不太在意地抬眉,“隨便教訓一下就行了?!?/br>挖了人家一雙眼睛叫隨便教訓……唐韻嘴角抽搐一下,“你可真是‘仁慈’啊?!?/br>“你在說反話罵我?”——這不明擺著么?唐韻臉上掛著極其不自然的笑,“不,我是在‘夸’你呢?!?/br>刑毅決定不與自己的好友計較,“你去查查王部長,查清楚點,但別讓他知道?!?/br>顯然,得罪了刑毅,這位王部長無論如何不可能安然無恙地享受退休后的生活了。唐韻闔上雙眼沉思片刻,道,“放心吧,王部長反應(yīng)慢。”會說出這樣的話絕非是因為唐韻自大,而是對于周邊的威脅,唐韻向來敏感。唐韻固然啰嗦婆媽,卻是極好的謀士。他能做到對刑毅生意場上的對手知根知底,所以才能助刑毅在商場上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很好?!甭牭教祈崒ν醪块L給出的評價,刑毅自然放心,他向來用人不疑。“忙完這件事,再去查一查秦默的背景。”和秦默在學生時代分別時,全國的身份證信息還沒有聯(lián)網(wǎng),除非官方聯(lián)合辦案,各地公安局都只能查到本市戶口,所以刑毅找不到秦默。漸漸的刑毅也將這段感情塵封在心底了。刑毅認為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十年如一日的愛情,但此次重逢令他意識到,他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唐韻古怪地皺起眉,“你查他做什么?”“沒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是做什么的,他家是做什么的,他有哪些朋友,他的朋友們是做什么的,以及他最近在忙些什么……而已?!?/br>說罷,刑毅對唐韻揚起個‘我這樣就滿足了,一點都不貪心對吧?’的笑容。“……”你這個控制狂!——唐韻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但是,風度翩翩如他,說出來的只能是,“這算不算侵犯人家的隱私?”刑毅笑了笑,“他不知道應(yīng)該就不算?!?/br>“好吧?!碧祈崯o奈,扶額嘆氣,這個男人簡直是任性透了……交代完要辦的事,唐韻又囑咐了刑毅幾句好好休息,注意安全,才憂心忡忡地離開。刑毅等唐韻帶著醫(yī)生離開,便闔上眼,閉目養(yǎng)神了。他知道唐韻對他和秦默之間的感情很介懷,但他總不能告訴唐韻,他是要調(diào)查是誰在背后害秦默。畢竟他也是從小混混做起,一路混上來的,什么陣勢沒有見過。秦默那傷,一看就是斗毆所致。秦默什么個性?——怕麻煩。所以無論是因為什么打起來的,肯定不是秦默先挑的事。如果有人要在背后坑害秦默,他有必要知道那人是誰。刑毅雖是安靜躺著,身體疲乏萬分,心中卻泛起不小的波瀾。他早就該想到不對勁,一個重朋友的人居然說出不需要朋友,顯然就是這里出了問題。刑毅希望秦默留下,這樣就能問個究竟,然后告訴秦默,告訴他……——誰敢負你,便是與我為敵。第九章刑毅養(yǎng)傷的這段日子秦默仿佛重獲自由,他愜意地享受無人打擾的時光,并暗中祈禱刑毅最好在床上躺久一點。兩周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已經(jīng)足夠令秦默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秦默并不急于復仇,太急切只會壞事。兩周里秦默還是照樣接宋邱和李天華的電話,盡管不想再與二人多說,但他仍盡量保持著跟以前一樣的態(tài)度。商戰(zhàn)中要想贏,先得學會裝傻。如果讓兩人發(fā)覺他最近不對勁,嗅出苗頭,不等他出手兩人先跑了,可就不好玩了。表面態(tài)度雖然沒有變化,不過很明顯,他和宋、李二人的電話變少了,與吳夜之間的卻多了起來。在他平心靜氣的這段時間吳夜查明了刑毅的身份。吳夜說雖然刑毅的來歷查不到,但他極可能是B市黑道的實際掌權(quán)者。唐韻跟刑毅即是朋友又是合作關(guān)系,他所掌管的酒店餐飲與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兩塊都是資金流動最大的行業(yè),很可能是用來洗錢的。除了唐韻之外刑毅還與兩人相交甚密——一個是B市的黑社會一哥尤勇,另一個是在省政府身居要職的魏寒。下面有人護著,上面有人罩著,好一個黑白雙吃!這刑毅看來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只不過,聽到魏寒這個名字秦默有短暫的愣神,他感覺這名字有點耳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