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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很好命,這種觀念在人們的意識中根深蒂固。但秦默知道這個認識是錯的。就拿他來說,身邊許多‘朋友’都是沖著他的錢來的——這難道真的是幸運么?“你該回去休息了?!绷T了,秦默只是這么說著攙起了酒醉的羅硯。羅硯也很聽話地任他攙扶,直到秦默把他送回住處,他都沒再開口說話。看到羅硯倒在床上,睡的很香,秦默才放心離開。然而,這一晚秦默卻失眠了。將藍在樓上安頓好,他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父親珍藏多年的葡萄酒,自斟自飲地喝完。這還是第一次,他從別人口中聽到父親對自己的評價。破罐子……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的。讓父親給出這種評價,可見父親是有多失望……無意識地瞄到日歷,紅紅的標記——今天似乎是母親的生日。雖然母親過世已久,但秦默每年都會在日歷上做標記,他記性不好,怕自己忘記。摸出手機,秦默撥出了父親的電話。那邊是美國時間的下午四點,所以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爸……”秦默喚了這么一聲,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那頭傳來濕吻的聲音,秦戍抽空答著話,“怎么了,兒子?”聽聲音秦默也知道父親是在做什么了。凡人都有七情六欲,父親也不能免俗,有了新人便忘了舊人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沒,打錯了。”秦默干脆地將電話掛斷。結(jié)果,他們只是互相讓對方失望罷了。第二十八章假意和解轉(zhuǎn)眼間一周過去了。‘巴別塔酒吧’的生意日漸興隆,即使門票昂貴也擋不住大老板們來消費的熱情。當然找事的人也沒消停過。這段時間秦默和吳夜都會輪流看場子,往往李天華派來鬧場子的人還沒來得及把事鬧大,就被秦默和李天華用各種姿勢請出去了。什么叫各種姿勢?——走著的,跑著的,還有飛著的和趴著的。這大風大浪沒有,小打小鬧無窮盡的一周讓秦默發(fā)自心底地感覺李天華真的好閑。吳夜則覺得李天華實在太弱智,一來二去老是這么幾招,根本不夠看。偶爾吳夜和秦默在清場的時候碰到,就會聊上兩句。心情好的話他們會喝點酒,然后賭一賭明天李天華的人會來怎么鬧。前晚秦默贏了錢——他猜得更接近。吳夜爽快數(shù)了幾張鈔票遞給他,倚著吧臺點上一支煙,笑道,“你說這人想鬧個事吧,都不敢自己露面?!?/br>秦默也微微笑起來,“有本事正面來上我們?!?/br>當時說這話的秦默顯然沒想到自己會一語成讖——今天李天華真的親自來了。李天華并不是獨自來的,與他一起的還有宋邱。一進來兩人也就是點了些酒,和其它來消費的客人沒什么區(qū)別。秦默朝那桌看過去的時候宋邱剛好抬眼朝他看來。兩人視線交匯,宋邱眼神里有告誡他小心的意思。畢竟宋邱和李天華表面上還是兄弟、是好朋友,他不能把話挑明了說,只能用眼神暗示秦默。秦默接到宋邱的信號,招手叫酒吧經(jīng)理過來,吩咐經(jīng)理多找?guī)讉€人盯著那桌。經(jīng)理一下就認出了李天華的面孔,明白這人恐怕后面要鬧事的,也分外警惕。秦默看到經(jīng)理召集了幾個手下過來,仔仔細細交代了一番,于是稍微放心了些,轉(zhuǎn)而帶著藍走到樓上跟其他老板打招呼去了。酒吧二樓左右兩側(cè)設(shè)計成了兩種格局。左邊是坐席。這種坐席是開放的,相鄰桌的人都能看到彼此。右邊是包廂。獨立包廂的滑動大門是透視玻璃做的,外面看不到里面,卻不妨礙里面的人觀看表演。“老板,有位唐先生想見你?!迸瘓鲂〗闩苓^來傳達了這個意思。秦默點點頭,跟暖場小姐一起去了包廂。門向一側(cè)滑開,秦默走進去就看到了優(yōu)雅坐在沙發(fā)上的唐韻。讓暖場小姐退下去,秦默拉上了門,他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包廂里只有唐韻一個人的衣物,“刑毅沒和你一起來?”“秦先生,你這話說的,我就不可以來捧捧朋友的場么?”唐韻說著打開了酒瓶蓋子——他要了瓶馬爹利。秦默走過去,在唐韻身邊坐下,伸手準備去拿桌下冰箱里的綠茶。唐韻攔了他一下,“我喜歡喝純的。”“我知道,但你的酒量我實在不敢恭維。”秦默是怕這么一整瓶干下去唐韻會像上次一樣醉的不省人事,到時候他還得負責把唐韻扛到賓館去。“你不會以為我要一個人喝這瓶酒吧?”唐韻笑出了聲,“刑老大很快會過來。”“我還以為你們一起來的?!鼻啬櫫税櫭?,心說今天人怎么都趕到一塊去了?“他說他要先去送張桌子?!碧祈崉e有深意地望著秦默,“發(fā)現(xiàn)某人不在家估計就會過來了。”秦默沒想到刑毅還記得桌子的事呢,他當時只是隨口一說的……音樂息聲,聚光燈全部打向舞臺,強烈地雕刻出一支搖滾樂隊定格了般靜默的姿態(tài)。表演時間又到了……之所以會每天放送不同的表演節(jié)目,和‘惡魔之子’有關(guān)。秦默發(fā)現(xiàn)每次去‘惡魔之子’看到的表演都不同,那里的表演風格十分多元。畢竟大多數(shù)人去酒吧消遣就是圖個刺激和新鮮,沒幾個人喜歡去總是一成不變的酒吧。客人愿意承擔高額的消費,他們當然要奉上相應的服務(wù)。電子吉他和貝斯的琴弦被撥動,鼓手重擊上低音大鼓和吊镲,鍵盤手將頭發(fā)一甩,手指撥過一排琴鍵。主唱是個扮相十分前衛(wèi)的辣妞,卷曲的棕色短發(fā),背心皮裙,腳踩高筒靴。她握著麥克吶喊般高唱,粗狂富有磁性的嗓音足以撩撥聽眾心中最原始的沖動。“唱得不錯,出場費應該不低吧?”唐韻走到了玻璃門邊,想更近距離地觀看表演。秦默沒告訴唐韻今天場子里一天的收入都不夠付這支樂隊的出場費,只是道,“我們現(xiàn)在剛開業(yè),是打下口碑的最好時機,不能心疼錢?!?/br>一曲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