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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于耀自始至終都在用饒有興趣的眼光打量他。“你出事那天,刑總好像非常緊張呢?!蓖蝗?,于耀開后說了這么一句。于耀的男中音悅耳非常,以至于就算是忽然開口,也完全不會讓人趕緊突兀。“聽說了?!?/br>秦默敷衍回應(yīng),心里暗暗想著:是不是每個人都要來提醒他一遍那天刑毅有多緊張?“你們關(guān)系應(yīng)該挺好吧?”于耀又問。“是么?”要真好刑毅能讓人把他綁病床上么?“我覺得你們不像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庇谝梢园选芭笥选眱蓚€字咬得很重。秦默抬了抬眉,表示認(rèn)同,“你說對了,我們現(xiàn)在連朋友都算不上?!?/br>“這么說來,是他一廂情愿咯?”這話題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秦默轉(zhuǎn)過臉看著于耀,“你想說什么?”于耀揚起笑容,窗外投進(jìn)的陽光照射下,他淺淡的眼瞳漂亮到都有些不真實了,“我只是問問,如果秦先生介意可以不用回答?!?/br>秦默卻知道這不會是隨便問問那么簡單,“你喜歡刑毅?”綜合于耀在刑毅面前的態(tài)度,以及過往的表現(xiàn),他只能想到這種可能。于耀瞳眸中浮起一絲笑意,“這會讓你感覺不愉快么?”秦默盯著于耀表情高深莫測的臉看了一會兒,才道,“不會?!?/br>似是松了口氣,于耀唇邊的笑容加深了,“那我就放心了?!?/br>聞言,秦默一愣。那我就放心了——這話是什么意思?第九十七章無意中的心聲等秦默吃完飯,于耀將餐盒收拾好,便在椅子上坐下。他拿出小刀,為秦默削蘋果。一邊削著蘋果,于耀一邊看似隨意地問秦默,“秦先生,你現(xiàn)在有意中人么?”秦默盯著于耀,“你今天怎么總問我這些?”蘋果在于耀手中旋轉(zhuǎn),螺旋狀的果皮拉得很長,從頭削到尾都沒斷過。艷紅的果皮落進(jìn)腳邊的垃圾桶。隨即,于耀抬眼望向秦默。他的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輕輕吐出三個字,“想追你?!?/br>從于耀穩(wěn)重篤定的神態(tài)就可以看出這不是什么貿(mào)然的決定。唯有經(jīng)歷長久地思慮考量,才能做到如此厚積而薄發(fā)的表達(dá)。“我?”秦默的眼神變了變,表情不置可否。“或許秦先生已經(jīng)忘記了?!?/br>于耀笑了笑,繼續(xù)道,“十一個月前那次聚餐,就是我被尤勇打了的那次,你做了個冰袋給我,對我說‘敷著,不然會腫’?!?/br>“我看到你當(dāng)時對我笑的樣子,聽到你的聲音,就有些迷上你了?!?/br>鋒利的刀刃陷入蘋果,翹起一塊果rou。“像你這樣身份的人,愿意為我這無名小輩出頭,我很感激?!?/br>于耀將切下的蘋果塊連帶著刀子一起遞到秦默手邊,注視著他道,“可能你沒發(fā)覺,那一整晚我都在看你?!?/br>秦默猶豫著要不要接于耀遞過來的蘋果,同時有些百感交集——他完全沒料到當(dāng)初好管閑事,竟管出個仰慕者來。思忖片刻,他問于耀,“你急著上位,也是因為我?”于耀彎了彎嘴角,“一方面尤勇過去對我是有點恩情的,本來我不想和他去爭什么,甘心在他身邊做個默默無聞的狗腿。”“那個耳光改變了我的想法?!笨此坪蜕瓶善鄣娜?,未必真的可以隨便欺凌,于耀顯然就是會反噬的典型,“在一個人身邊混得太久,最大的好處就是他做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br>秦默心中微怔,穩(wěn)住眼神回視著于耀,“尤勇的死和你有關(guān)系?!?/br>揚起一個過分燦爛的笑容,于耀眼中卻沒有分毫笑意,“我對他的了解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如果我想賣他,他早就死了?!?/br>于耀沒把話完全挑明了說,但意思表達(dá)到這一層,已經(jīng)足夠了。“另一方面,我知道我如果不走些捷徑,以我的身份地位是配不上你的,更不具備追你的資格?!?/br>說著于耀輕輕揚了揚手中的小刀催促秦默拿走上面的蘋果,那輕佻的動作讓人感覺他手里的不是可以傷人的利器,而是個普普通通的玩具。秦默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心里其實已經(jīng)十分震撼。他想起刑毅曾經(jīng)對于耀開出的條件,于耀做出的回應(yīng),以及那不計代價的發(fā)言。沉默片刻,秦默伸手去拿蘋果,卻感覺于耀的手似乎故意一偏。瞬間,他的手指就被刀鋒割傷了。鮮紅的血液從破皮的地方流出,滴在雪白的棉被上,十分顯眼。但秦默沒有在意,把沾染到鮮血的蘋果塊放進(jìn)嘴里咀嚼,平靜地問他,“你之前說的‘那我就放心了’,是什么意思?”“我本來不知道刑毅對你有感情,但你受傷那天,他的表現(xiàn)讓我開始懷疑。”于耀看到秦默流血的手指,眼里忽然增加了幾分熱度,“他是我的老大,如果你們兩情相悅,我不便去做奪人所愛的事。”“但既然你不喜歡他,那我出手也是無可厚非的,我和他各憑本事,誰追到算誰的?!庇谝哪抗鈭远ó惓#捳Z像開戰(zhàn)宣言般擲地有聲。說罷,于耀倏地拉過秦默的手,將那只受傷的手指含入口中,幫他止血。于耀的口腔很溫暖,吮吸血液的力度恰到好處,不會令人疼痛,反而感覺舒適。秦默的目光落在于耀臉上,任由于耀幫他處置傷口。半分鐘后,秦默將手收回,才緩緩開口道,“謝謝你有這份心,但我不喜歡男人?!?/br>于耀沒有因為被拒絕而惱怒,反倒是笑了起來。隨著笑容展開,他的眉宇間緩緩散發(fā)出英氣,“你如果不喜歡男人,刑毅怎么會認(rèn)為他有機(jī)會?”對于美好事物的免疫力,秦默向來比常人強(qiáng)一些,他穩(wěn)穩(wěn)回視著于耀,答道,“這你該去問他。”“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是同道中人?!庇谝珜夥彰舾校瑢θ烁舾?,而他的感覺從沒出過錯。被這么直接地說是“同道中人”,秦默的眼神依然沉著。他鎮(zhèn)定從容地笑了笑,對于耀說,“實話告訴你,我唯一考慮過交往的男人只有刑毅,雖然愿意大概是我那段時間腦子出了毛病,但現(xiàn)在我對同性已經(jīng)敬謝不敏了?!?/br>雨落,秦默對于耀做了個“請”的手勢。于耀知道這是趕人的意思了,站起來走向門口,他在門邊停住腳步,回身道,“秦先生,我不會那么輕易放棄的?!?/br>能被刑毅欣賞的人,必然有那么一些地方與刑毅相仿,比如說認(rèn)定目標(biāo)便會執(zhí)著追求,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不計代價。秦默沒回話,只是輕輕合上眼,閉目養(yǎng)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