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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刑毅才敢這樣大搖大擺地踹門而入。一路上刑毅的鐵腕都牢牢鉗著秦默的后頸。而宅邸外刑毅的手下打手們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按理說他們老大抓人都是反綁著對方的手腕,直接拿腳踹著,讓對方往前走或者爬的……秦默發(fā)覺到周圍的人眼神離奇,把手伸向脖子后捉住刑毅的手腕。——他企圖把刑毅的手拿開。刑毅則一言不發(fā)地反扣住秦默的手,緊緊攥住,改為用拉著的帶他往前走。那些打手們的眼神變得更怪異了。眾目睽睽之下,兩個大男人,手牽著手……這本該是件尷尬窘迫的舉動。但此時此刻,秦默和刑毅誰也沒有心思顧及這些了……車門一打開刑毅就把秦默扔進了車里,囑咐兩個手下摁住秦默,“他要是敢亂動,你們就給我打。”秦默被刑毅的發(fā)言驚住了,他從不曾想到有一天刑毅會這樣對待自己。街頭瑩白的白色燈光打在刑毅的背上,冰冷中帶著一絲虛妄。刑毅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仿佛再受一點刺激,哪怕只是細微的一點點,他的理智就會徹底崩盤。屆時隨之而來的怒火將把他身邊的一切吞沒燒盡。秦默表情雖然維持著平靜,心里卻有不止的波瀾反復翻騰。他知道刑毅生氣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被兩個壯漢夾在中間,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只好安安靜靜坐在車上。刑毅上車,朝院中的領頭的打手比出一個收隊的手勢。身著黑衣的打手們接到領隊的信號,紛紛撤出別墅大院,接二連三地跳入車中。車門一扇扇關閉,早已發(fā)動了引擎的無牌黑色越野車疾駛進車道。一輛輛車子保持著適當間距有序地在路面上狂飆。路燈照在漆黑的車身上,反出暗色光芒。風馳電掣般奔跑的車隊很快地開出了市區(qū)。秦默透過后視鏡,窺測了一眼刑毅的臉色,才緩緩開口,“你聽我解釋……”“我不想聽?!毙桃愦驍嗨曇羟八从械膰揽僚c冷酷。秦默沒放棄努力,他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今天他一定會遭殃,“我和她……”“閉嘴!”刑毅爆喝一句,咬碎牙齒般從嘴里擠出聲音,“一個字都不想聽。”一字一頓,充滿危險。車在路邊緩慢停下了,不遠處有一棟豪宅,離Q市和B市的交界線不足百米。這里顯然是刑毅的另一個佳所,而且它看起來很新。應該是剛買下裝修不久,秦默被刑毅的手下押進去的時候可以聞到淡淡的油漆殘留味道。接著他就被丟進了刑毅的臥室。“沒你們事了。”刑毅讓兩個手下離開,關門反鎖。接著,他轉過身來,沉著一張臉道,“給你三十秒時間解釋,你務必考慮清楚再回答,因為我對它的滿意程度決定了你今晚是在地板上被我干,還是在床上。”秦默相當不屑地冷哼,“你就那么想干我么?”刑毅這時候已經(jīng)沒心情理會秦默的問題了,低頭看著手表道,“不要岔開話題好嗎?快沒時間咯。”“我不愛她,就像我不愛任何人,和她上床只是一樁由她提出的交易。“她需要我,而我需要錢?!鼻啬f完手表秒針剛好走完了半圈,一秒不多,一秒不差。聽到秦默的解釋,本來就臉色不善的刑毅臉色變得更加暗沉,緊皺的眉宇在他眼臉上灑下一片陰影……“哦?我以為你不屑用‘性’來籠絡別人,更不會把自己的身體拿來賣?!?/br>這都是秦默對他說過的話,現(xiàn)在他原封不動地還給秦默。“我說的分明不會用‘性’來籠絡你,而她不是你?!?/br>秦默微笑,他豁出去了,“再說我們又是什么關系,你為什么要來干涉我和誰發(fā)生或不發(fā)生關系?”刑毅黑著臉聽秦默說完,竟一下一下鼓起掌來,“說得好,說得真是太好了?!?/br>緊接著,他快步?jīng)_到秦默面前,一把擒住了秦默的手腕。等秦默發(fā)覺刑毅的接近并打算后退,已經(jīng)遲了……“你做什么?”他想將手腕抽出來,但扯了半天都沒能讓刑毅的大手松動分毫。“放開!”秦默低喝一聲,揮拳向刑毅的臉砸去。刑毅正面接住秦默的拳頭,用力一握,清脆的骨骼錯位聲就在寂靜空曠的房間里響起。吃痛地咬住嘴唇,冷汗順著秦默的額角向下流淌,滴落在白色襯衫的衣領上,暈開一圈淡淡的水漬……秦默的身手其實不差,但畢竟受過傷,現(xiàn)在還沒好透。況且,面前的人是刑毅,他們交起手來力量懸殊畢現(xiàn)無疑。還不等秦默提起膝蓋撞向刑毅,他就已經(jīng)被扔到了床上,隨即刑毅高大的身軀便朝他壓來。頓時,一股野生雄性的味道急迫地涌進他的鼻腔。被一個身高體重都大于自己的同性壓制,秦默根本動彈不得。他的雙手被刑毅不費吹灰之力地用單手絞在一起握住,雙腿也被刑毅的膝蓋頂?shù)冒l(fā)痛發(fā)麻。刑毅一邊松開領帶,一邊露出危險的笑容,“反正你也不太在乎你的身體被怎樣使用,不如我來幫你找到他的正確用途。”感覺到雙手被領帶束縛,秦默咬牙切齒地瞪著刑毅,“誰說我不在乎?”“你在乎你用它做交易?”刑毅譏笑著反問,大手順著秦默修長的手臂向下游走,“和誰交易不是交易,你跟她做不如和我做?!?/br>心無聲地顫動,秦默冷眼看著刑毅不疾不徐地將他的襯衫紐扣一顆顆依次解開,“你連夜趕來,是因為知道我需要錢?藍告訴你的?”刑毅撥開阻擋住自己視線的襯衫,手指向下延伸,“剛聽說這件事我感覺很驚訝,秦默?!?/br>“你寧愿找那個女人幫忙,接受她提出的交易,也不愿意打個電話問問我?!?/br>解開皮帶扣,刑毅一把拉下秦默的長褲,雙眼中沸騰的怒火不減反增,“難道我沒有說過,要錢我可以給你?”“那你應該也記得,我說過,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你的錢?!笔聭B(tài)緊急的情況下,秦默不是沒有考慮過刑毅這邊。但他不能拿刑毅的錢,如果欠下這份人情,他這輩子都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