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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韻睨著魏寒,對方那高傲凌人的眼神激得他怒火更旺,“他是我兄弟怎么能和我無關(guān)?”隨即,他用鼻子發(fā)出嘲笑的哼聲,“對了,他過去也是你的兄弟,可你恐怕已經(jīng)記不得了吧?!?/br>唐韻諷刺魏寒現(xiàn)在人在高處,獨攬大權(quán),便六親不認了。“過去是過去,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面對唐韻的怒火,魏寒看起來完全無動于衷,臉色變都不變一下,“沒事就把你的手拿開,我很忙?!?/br>“哈!”唐韻不由大笑,怒火褪去后,他的表情陰冷到了極點,“你真以為自己能只手遮天了?”一絲莫名的情緒在魏寒眼底稍縱即逝,“想怎么樣?”“你過去幫我們擔了多少事,我手上就有多少你的把柄?!?/br>好好先生的表象瞬間撕裂,唐韻湊近魏寒,放輕聲音道,“別以為過了河就可以拆橋,我想整你早就動手了,只是看你一直沒來冒犯我和刑毅,我才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br>唐韻看到魏寒臉色雖然不變,眼神卻出現(xiàn)了少許動搖,“你扣下于耀是想打刑毅的臉還是想表示你的臉欠打?給你臉了?”扯起魏寒的衣領(lǐng),唐韻眼底迸出的視線火花直躥,“如果你這么想被打臉,我唐韻可以成全你的?!?/br>“我沒空和你說這個。”魏寒不動神色地回視唐韻,一手用力鉗住唐韻的手腕逼迫他松手。“沒空也得有空!”唐韻松開手轉(zhuǎn)而一拳擊在魏寒下顎沖他吼,“你知不知道你走的時候我多舍不得?我哭了你知道嗎?”“那兩個月每天晚上我都在說服自己,你一定有苦衷!我不停為你的背叛找借口!”唐韻已經(jīng)完全失去控制情緒的能力,憤然怒吼的同時眼眶開始發(fā)紅,“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是個傻瓜!大傻瓜!我......”他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含在眼中的淚光在太陽下閃爍,“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魏寒?!?/br>魏寒扶著車門站穩(wěn),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絲,表情依舊冷酷淡漠,“那你以后該學著變聰明點?!?/br>下一刻,他揪住唐韻的衣領(lǐng),把唐韻狠狠扔向車門。‘砰’地一聲悶響,唐韻感受到脊椎傳來的劇痛,這讓他汗流直下,咬緊了嘴唇。魏寒向前跨了一步,壓上唐韻的身軀,用清清冷冷的語氣道,“你有我的把柄是沒錯,但是難道我就沒有你的嗎?”冰冷的笑容在魏寒唇邊溢開,他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唐韻,別以為你自己有多干凈。要死大家一起死,那么我也不虧?!?/br>“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打算拉你一起上路!”唐韻猛地揮出一拳,砸中魏寒小腹。魏寒眼色一紅,正式被唐韻激怒,“我歡迎之至。”后撤半步,魏寒迅速反肘撞向唐韻胸口。唐韻側(cè)身避開,撐著車門橫掃一腳。魏寒立刻連退兩步,避開這記突襲。從他游刃有余的神情看來,他對在這場拳腳之爭勝出很有自信。刑毅和秦默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兩人大打出手的景象。所幸他們是在車后起的爭執(zhí),車子擋住了警衛(wèi)的視線。兩人對看一眼,快速收回視線,上前阻止唐韻和魏寒。刑毅從身后架住唐韻,秦默則擋在魏寒身前,用手臂和后背攔住他。魏寒情緒不算太激動,看見秦默上來他就收手了。但唐韻卻打紅了眼,一直想朝魏寒那邊撲過去,力氣大得刑毅都沒辦法完全架住。把兩人隔開著實花了一番不小的力氣,秦默被唐韻的拳頭誤傷了幾下,嘴角溢出血絲。這讓本來還算冷靜的刑毅眼底猛烈燃起火光,爆發(fā)全部力氣將唐韻摔在地上,怒喝,“你看清楚了再打!”唐韻被刑毅摔得發(fā)蒙,腦袋暈暈乎乎的開始泛白。秦默看唐韻一時半會兒應該是起不來了,這才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對魏寒道,“你們沒必要鬧成這個地步?!?/br>“我鬧了嗎?”魏寒冷然把眉頭一挑,整張臉上的表情都像在說‘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自己有病’。秦默看到魏寒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也不想再開口說什么,轉(zhuǎn)身去扶唐韻了——反正魏寒要見的是刑毅,他杵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刑毅收斂了眼神中的銳利,邁步走到魏寒面前,點起一支煙道,“你要我來保人,現(xiàn)在我來了?!?/br>即使被陽光籠罩,魏寒臉色依舊冷峻逼人,他點了點頭,開口道,“那走吧。”待兩人腳步聲遠去,秦默就聽到身旁傳來抽噎的聲音。但秦默沒在這時候轉(zhuǎn)頭去看唐韻,他不想。他所自己看到那張血淚交加的臉,會開始埋怨魏寒。第一百二十六章誰不懷念?等到抽噎聲停息,秦默才將車子發(fā)動開出。車內(nèi)很安靜,秦默的雙手在方向盤上交叉。駛過一個十字路口,秦默緩聲道,“別太在意,人心就這么善變,今天為你兩肋插刀的人,明天說不定就想害你性命。”“你不明白。”唐韻自嘲地笑笑,牽動臉上的傷,他倒抽了口氣,緩和半天才繼續(xù)說,“——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背叛的感覺,你不明白?!?/br>情緒在秦默眸底沉淀,他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彎了彎嘴角,“嗯?!?/br>“我和魏寒認識很多年了,雖然沒刑毅和他認識久吧,但也有個七八年了?!?/br>唐韻枕靠在椅背上,望著車頂天窗外碧藍如洗的天空,“以前我們?nèi)齻€真的很好的,每逢周末都會聚聚?!?/br>‘以前我們?nèi)齻€真的很好的,每逢周末都會聚聚?!@句話讓秦默不自覺地想起過去他和宋邱、李天華。“刑毅那時候很痞,經(jīng)常打架打得渾身是傷,然后魏寒就罵他?!碧祈嵍⒅炜湛戳艘粫壕筒豢戳耍]上眼回憶,聲音逐漸放緩,“魏寒這家伙啊,罵起人來很兇的......”秦默知道魏寒很會訓人。初中時魏寒是班長,秦默經(jīng)常看到他代替班主任訓斥調(diào)皮的不良學生。和刑毅的不怒自威不同,魏寒具有一張嘴把人說哭的本事。那直截了當?shù)谋磉_、一針見血的評價能讓所有借口和謊言無所遁形。即使再惡劣頑皮的學生,到了魏寒面前都得先低半個頭。常常不等魏寒開口,這些人就低頭認錯了。不過,為了讓唐韻紓解郁結(jié)的心情,把話說完,秦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