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3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養(yǎng)歪手冊、[歐風(fēng)]罪人、和親王子是神棍[星際]、校長先生的裙擺、將軍在上我在下2:一枝紅杏爬進墻、入贅、湊合著過唄、愛你上下五千年II、糖里有糖、(論壇體)錘基 海森湯抖森的憂郁
家,隨著時間推移,他的資力勢力都壯大不少。加上余航多年來都帶領(lǐng)著本地商戶一起發(fā)展,在業(yè)內(nèi)頗有聲望,人脈也非常廣。宋家的主事人宋哲遠是繼承祖輩的財產(chǎn),本事雖然不大,但底子十分殷實。這一年多來宋哲遠像是突然開了什么竅,開始率領(lǐng)手下的企業(yè)打壓同行。宋哲遠仗著政府有靠山,搞起壟斷來,生意做得越來越紅火,勢力也發(fā)展壯大了不少。刑毅排位在二人之后,但其實綜合實力最強,他許多產(chǎn)業(yè)都藏在地下,也不愿去出這個風(fēng)頭。所以業(yè)內(nèi)人對刑毅的評價多是低調(diào)內(nèi)斂,不惹事,不露鋒芒。女秘書帶著刑毅和秦默走到會議室門口,把門打開,“兩位先生,請。”秦默跟刑毅一起走進會議室,環(huán)視一圈,他發(fā)現(xiàn)這間會議室的陳設(shè)十分古樸雅致。墻壁上掛著水墨風(fēng)景畫卷,椅子都是手工雕刻過的,紋路很細致。紅木長桌盡頭擺放的盆栽也都是文人雅士會喜歡的那種。坐在桌后的男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余航,他背后頭頂?shù)膲ρ叵聮熘痪頃}字——萬言萬當(dāng),不如一默。秦默微微仰頭欣賞卷軸上的題字,下筆流暢而有神,字跡優(yōu)美而不失蒼勁,是大手所為。余航發(fā)覺秦默在欣賞什么,滄桑的眼底里融進幾分好感,“你也喜歡書法?”“不。”秦默收回視線,輕輕搖了搖頭,“我賞字,賞人。”“好一個賞字,賞人!”余航本來在抽煙斗,聽秦默這么一說龍心大悅地把煙斗都扔桌上了。他站起來快步走到門邊拉開門,讓秘書速速送茶水來,隨即他轉(zhuǎn)身,看著秦默說,“這字,我寫的?!?/br>秦默笑了笑,“不意外?!?/br>其實他根本就是知道余航好這一口,故意恭維的——找人幫忙,自然要投其所好。“刑毅啊,你這朋友真是有意思。”余航五十多歲,沒必要跟著那些小輩稱呼刑毅為刑總。刑毅笑看了秦默一眼,“是的?!?/br>茶水很快端進屋,余航親手拿給秦默,“不過啊,我怎么覺得,小伙子你有點眼熟呢?”遇到知己的興奮感過去以后,余航細細審視起秦默的臉來......“他是隔壁市秦總的公子?!毙桃憧此齐S意地說了句,就看到余航臉色大變。“原來是秦家大少秦默?!庇嗪交撕脦酌氩牌綇?fù)錯愕的表情,“我就想在哪里見過你呢,你十八歲成年禮的時候你爸爸舉辦的宴會我也去了。”“那時我就覺得你爸挺幸福的,生了個這么俊的兒子。”余航這話聽起來,好像在說他的秦默的父親私交不錯。“原來如此?!鼻啬粲兴嫉攸c了點頭,心下卻難免覺得驚訝,他倒是沒想到余航和老爸有交情。“你是不知道,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庇嗪竭珠_嘴笑了,眼神懷念地道,“你知道你這名字怎么來的嘛?”秦默視線回到字卷上,“你取的?”余航連連點頭,緊接著他就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讓取消下午和晚上的所有安排。放下手機,余航才道,“你爸生你的時候,我們剛好有生意上的往來,他說他學(xué)歷不高,沒文化,不知道給兒子取什么名字好,讓我?guī)退胂??!?/br>“這名字有什么深意么?”秦默瞇起一只眼。“我跟你爸說,男人吧,一定要穩(wěn),要好強出頭,也要懂得收斂低調(diào),謹言慎行。該爭的爭,該讓的讓?!庇嗪秸曋啬€(wěn)聲說,“正所謂‘百戰(zhàn)百勝,不如一忍。萬言萬當(dāng),不如一默。一默也可如雷。’”“你爸就反問我啊,忍和沉默有屁用?。俊?/br>余航忽然拍桌大笑,過了大半分鐘才重新正色,“我回答他,忍不是憋屈自己的忍,而是指‘讓’。而‘一默如雷’是種境界——沉默不言,卻留下了像雷聲一樣的聲音,這難道還不夠厲害嗎?”余航的話在秦默心頭緩緩震落,原來這個名字,代表父親對他寄予的期望。那個說他是破罐子的父親,竟然對他寄予如此厚望......第一百二十八章結(jié)盟聯(lián)黨刑毅看到秦默的嘴角揚起了,微微瞇起的眼底也浮現(xiàn)笑意。當(dāng)秦默發(fā)現(xiàn)刑毅在看他,立刻將喜悅的表情收起,別開視線看向另一邊。刑毅察覺秦默似乎感覺尷尬了,也收回目光,把視線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盯著墻角看了幾秒,秦默才想起好像刑毅從沒提起過自己的家人。但等他帶著詢問的眼神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刑毅已經(jīng)沒在看他了。余航將兩人微妙矛盾的舉動盡收眼底。他似乎能感覺到,有什么不知名的美妙電弧在空氣中展開延伸……“咳……你們感情一定很好?!庇嗪饺绱嗽u價。“是的,余會長,不然我們不會一起登門來拜訪你?!毙桃氵m時地開了口。秦默愿意露面已經(jīng)是發(fā)揮了他最大的效用,接下來的事該如何談,是刑毅自己的事。聞言,余航朝秦默看來。秦默只是配合地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刑毅完全可以獨當(dāng)一面,他沒必要參與更多。“你找我有何貴干?”余航坐下來喝了口茶,往煙斗里填充了些煙絲,點燃抽起來。刑毅直切正題,“刑某想和你談?wù)労献鳌D阋仓?,宋哲遠最近做事有些招搖?!?/br>“他豈止是招搖,簡直過分。”余航拿著煙斗的手微微顫抖,顯然是提到某人就上火,“商會里幾個兄弟的公司被他家公司逼得快破產(chǎn)了,飯都要沒得吃了。”“其實這已經(jīng)最好的情況了。”“這還好?”余航睨著刑毅,不知這晚輩怎么會講出這樣的話來。刑毅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他坐得比剛才更端正,雙臂架在桌面,身體微微前傾,沉著聲道,“因為這一年來都都在向宋哲遠施壓,不然宋家旗下公司吞噬同行的速度還會更快。”余航老謀深算的精明眼底眸光一閃,“原來是你?!?/br>他也感覺到有人在故意針對宋家的勢力,但范圍太廣,那些公司的底子很難查,也查不出幕后老板是誰。“刑毅,你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庇嗪侥窨粗桃?,在煙斗嘴上吸了口,“可我聽聞那些公司也被宋哲遠反撲壓制得很厲害,甚至有幾家已經(jīng)被擊垮了?!?/br>“沒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