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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鋒,視線亦在交火。兩人的手指都在對方的皮rou中越陷越深……風卷殘云的吻帶來世界末日般的感覺,他們苦苦相斗,誰也不甘示弱,逐漸耗盡了全部的體力。于耀將王烈推開時,他們都氣喘連連,像剛剛溺水過的人般全力呼吸,胸膛劇烈起伏。王烈撞上沙發(fā)靠背,他的嘴在流血,卻沒有計較那個大到要把他推入地獄的力度,反而抬手抹了把唇角,笑了。“真不賴。”渾濁的嗓音微微沙啞。于耀平穩(wěn)了氣息看向他,對方的雙瞳如蟄伏在暗夜的野獸般,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王SIR,不知這個吻夠不夠熱?希望你信守承諾?!?/br>“承諾?”王烈笑容惡劣,“我只要你吻我,可沒說吻了就答應你的條件。”于耀肩膀震了一下,這男人是在耍他……王烈眼底笑意更濃,站起身走近于耀,貼著于耀耳邊道:“不過,看在你這么有‘誠意’,我們現(xiàn)在開始可以談條件了?!?/br>他的呼吸帶著酒精和淡淡的煙草氣息……這種不懷好意的接近帶來強烈的壓迫感。惱怒、急躁兩種情緒開始在于耀胸中翻攪。他強作鎮(zhèn)定,轉(zhuǎn)頭看向王烈,“有什么條件勞煩一次性說清楚,不要再試圖引起我的誤解,我也可以不管那些老板死活轉(zhuǎn)身走人的,王SIR?!?/br>提醒對方這是最后一次機會,再耍花樣他于耀不奉陪。“走?你能走到哪里?如果你是我王烈選上的獵物,除非你離開B市遠走高飛,否則只要你在B市一天,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br>“王SIR,你到底有沒有正事要談?”于耀狠狠壓制心底的暴動,如果對方不是個有頭有臉的條子,他早就把他揍得面目全非,再分尸喂狗了。“著急了?害怕了?”王烈看到于耀波瀾不驚的表情,忍不住就想確認他的內(nèi)心是否真那么平靜。于耀知道王烈企圖激怒他,這反而讓他更平靜,“失陪了。”說罷,轉(zhuǎn)身就要走人。有力的大手牢牢將他的手腕鉗制,“我好像沒說你可以走了。”“王SIR,我知道警局的工作很清閑,但我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呢。恕我不能一直陪你在這里閑聊?!惫首鬏p盈的語調(diào),他也在笑。“聽聽我的條件,說不定你會改變主意呢?”王烈話鋒一轉(zhuǎn),終于讓談話進入正題。于耀作勢思忖片刻,轉(zhuǎn)回身,“請說。”王烈將身體前傾,下巴越過于耀的肩膀,故意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人,你覺得如何?”如雷轟頂,于耀出來混了這么多年,這絕對是他聽過最荒謬的交換條件,“恕我直言,我覺得這個笑話不怎么樣?!?/br>他知道王烈是要干嘛,索吻,談條件,都不過是為了耍他,羞辱他。他不會再上當,不會再讓王烈得逞。“耀哥,我可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男人?!蓖趿艺Z聲更沉,“你是個有趣的人,不知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也趣?!?/br>于耀面色不改地抬眉,“如果王SIR這么喜歡被干,我可以考慮委屈一下自己。”“何必做這么大的犧牲?!蓖趿彝碎_了一點,抬手捏住于耀的下顎,“明明長了一張欠干的臉,還想在上面?”說得如此過分,簡直欺人太甚!是男人都有血性,即使脾氣再好,受刺激到一定程度都會爆發(fā)。于耀也不例外。暗火在胸腔中沸騰翻涌,終于沖破閘門。眸色一沉,于耀猛然揮出一拳砸中王烈的臉,“姓王的!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王烈被重拳擊中,直退兩步,停下站穩(wěn)時一臉愕然——他沒想到這小子真敢跟他動手。目光越來越危險,王烈回過神直撲上去,一拳回在于耀臉上,咬牙切齒地,“敢打警察……”臉頰劇痛,于耀順勢抓住王烈的手腕,過肩摔將他摔出去,“打得就是你這警察!”媽的,他今天真是被羞辱夠了!王烈被于耀扛過肩的瞬間趁勢雙手抱住于耀腰,作用力與反作用力下,他們雙雙栽倒在地。悶哼一聲,一記重拳落在于耀小腹。于耀痛哼著還他兩腳,非常不吝嗇力道。兩人功夫都是警局和道上的各中好手,立刻就在地上打成了一團。爭鋒相對,互不相讓。臉上身上的傷口都在不斷增加,到不可計數(shù)的地步。打到后來,憤怒已然不再,但誰都沒有停下的意思。棋逢對手,旗鼓相當?shù)呐d奮感充斥在他們的血液中,轟得理智蕩然無存。直到打得無力再打,兩人才脫力般躺在地上粗喘。王烈從口袋里拿出皺成一團的煙盒,取出皺皺巴巴的煙點上放在自己唇邊,“你可真能打?!?/br>“你知道就好?!庇谝饾u平靜下來,想起自己好像十多年從未如此大動肝火過,“下次再來抓我的人,我還揍你?!?/br>放狠話其實不是他的風格,但見鬼了,他媽的就是想說。王烈居然笑了,“那我下次直接抓你,想出來可就不是陪睡一晚能解決的了。”“你玩女人不就行了,玩男人?”于耀的語氣相當不屑,低咒般道:“要不要這么沒品?!?/br>“你正常人不當,當黑社會,就有品了?”反將一軍,王烈口吻異常云淡風輕。“神經(jīng)病?!庇谝韽牡厣吓榔饋怼?/br>他不想和王烈繼續(xù)胡攪蠻纏,根本不是一路人,話不投機半句都多。“公然辱罵警察,小心我抓你哦。”半開玩笑的語調(diào),不知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你來抓啊,我等你抓?!?/br>于耀才不想理會王烈,直接拉開門出去了。外面的便衣看他一臉傷,估摸是被教訓得挺慘,沒多想就放行了。半分鐘后,王烈也出來了,他們才大驚失色。“烈色,那小子居然敢跟你動手?!”“一定是用了什么下流招數(shù),不然怎么可能把我們烈哥傷成這樣!”“cao,烈哥你等著,我馬上把那小子抓回來!”那人剛要往樓下沖,即刻被王烈伸手扣住肩膀。王烈手勁奇大,完全不像剛經(jīng)歷過一場酣戰(zhàn),咬著煙說,“不用你們cao心。”煙霧繚繞在他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