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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心情。狠狠咬傷于耀的唇,王烈一把推開他,“呵,說我不要臉,你自己又怎么樣?”“我于耀今天就是不要這個臉了,有人陪你一把,你該開心——”說著又再度重吻下去,順手夠到王烈別在皮帶上的鑰匙,迅速扯下插進門鎖開了門。“我今天還真沒心情跟你玩誰比誰賤的游戲,你開我家的門想做什么?”王烈猛地抬手,鉗住于耀后頸。火辣辣的疼痛從脖根處傳來,但于耀沒時間在乎,一拳反擊在王烈臉上。慣性作用使他們一同摔進門。于耀壓在王烈身上,一腳反踢在門板把門關(guān)上,緊接著就埋下頭吻他。兩人身高相差無幾,實力又旗鼓相當,于耀全力壓制下王烈也搖不動他,雙腿都被于耀的膝蓋壓得發(fā)麻。王烈別開頭避過于耀的唇,呵斥警告,“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我的字典里沒有差不多,只有極端。”于耀咬住王烈的下顎,用舌尖感受那凌厲的線條,順勢向下,舌頭繞過喉結(jié),再向下親吻鎖骨。莫名被他舔得很舒服,王烈的yuhuo成功被勾起,反手握住于耀的手。發(fā)覺王烈配合的信號,于耀抬頭看了他一眼,但什么都沒說,就又低下頭吻他。第一次不在這種時刻起爭執(zhí),只是反反復復侵占對方的唇,掠奪對方口腔中的津液。于耀緩緩放開了王烈的手,王烈立刻扯開他的衣服。他也暴力地對待王烈身上的警服……伏下身舔弄王烈的胸膛,舌頭一路向下,在肚臍附近打轉(zhuǎn),聽到王烈逐漸變粗的呼吸聲回蕩在耳邊。利落地將對方皮帶扣解開,王烈也解了他的。于耀將手探進去,隔著內(nèi)褲逗弄王烈的欲望,于是他胯間的陽剛也立刻被王烈的大手覆蓋。兩人技巧都相當不錯,不分上下,將對方刺激得完全硬挺起來。這讓于耀感覺不太妙,他意識到如果想更勝一籌,必須出狠招。做了決定隨即低下頭。王烈馬上感覺到那里被濕熱的舌頭舔過,隔著一條內(nèi)褲,就那么……電流急速沖上大腦,“喂,你……”于耀不等王烈說完就拉下他的內(nèi)褲,用嘴含住,同時雙手揉弄他的臀部。王烈的呼吸變得紊亂不堪,等到對方的手指攻入谷地,才猛地發(fā)覺不妙,“你想干什么?!”“你?!庇谝劳趿也煊X到他的意圖定會激烈掙扎反抗,所以他先一步制住了對方。“滾開!”王烈臉上血色全無,憤然吼他,“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我當然知道??赡阆胍奈也荒芙o,只好把相似的送給你?!闭f罷,于耀又埋首含住他。快感痛感同時襲來,讓王烈當場弄死于耀的心都有,“你不怕事后我翻臉?”“你不會。”其實于耀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他只是直覺如此。“你就那么肯定?”王烈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很肯定。當然,也歡迎你晚些時候翻給我看?!鼻鞍刖涫呛V定的語氣,后半句則是調(diào)侃。手指增加,王烈痛到說不出話,光是咬緊嘴唇忍住不叫出聲就耗費了他極大的力氣和耐力。對方極度忍耐的表情令于耀莫名耳根一熱,快速將王烈翻過身壓制住,他對準了那因為擴張紅腫起來的地方,挺身刺入——“??!”再強的克制力在這時都不夠用,王烈驚叫出聲,聲音沙啞,緊接著才是低咒,“混蛋……于耀……你才是瘋子……”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對方低沉的嗓音如此動聽,于耀從身后緊緊抱住他,撫慰他身前的興奮昂揚的地方,幫他分散痛感和注意力。zuoai的經(jīng)歷他于耀并不缺乏,但征服王烈這樣強大的對手帶來的興奮和狂喜,卻壓過了過往的一切經(jīng)歷。不顧對方叫停,他開始奮然進出。期間好幾次,王烈都轉(zhuǎn)過頭狠狠看他,那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火熱的唇吻過王烈的背,他預感自己即將迎來高潮,taonong王烈身下的手也加大了力氣。就在噴發(fā)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噴濺在手上的熱流。王烈也射了。于耀退出來坐在地上,覺得從未如此爽快也從未如此疲憊,“不好意思,忘記帶套了。”“你……”王烈想罵他,但在腦海中拼命搜羅一圈,都沒能找到比人渣更惡劣的形容詞。“反正男人不會懷孕?!庇谝蚜鑱y的頭發(fā)攏到腦后,點了支煙抽起來,用還未完全褪去欲望的眼神看他。王烈躺在地上緩了好幾口氣,才搖搖晃晃站起來,一言不發(fā)走向浴室。“要不要我?guī)湍阆??”身后遙遙傳來于耀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聽不出情緒。走進浴室,生氣的轉(zhuǎn)身看他一眼,“希望我洗完澡你已經(jīng)滾了?!?/br>“你太棒,弄得我沒力氣滾了。”“滾不動用爬的!”生氣摔門。于耀吸了口煙,忍不住笑起來,煙霧緩緩溢出嘴角。不過,顯然他高興得太早了。王烈沖完澡出來坐到他身邊時,他都沒察覺對方抱著怎樣一種意圖接近他。直到喉嚨忽然被扼住,被拖到王烈身下,他才知道王烈是打算做什么。也不明白王烈是怎樣在這么快的時間內(nèi)恢復的體力,他可還沒恢復,所以結(jié)果可想而知。王烈頂上自己的時候,于耀心想,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在劫難逃’。同樣是在地板上,用同樣姿勢,王烈也射在他里面。“這樣你就平衡了?”事后于耀問他。“不平衡,因為你先的。”敢情王烈對此還不太滿意。“反正找你辦事難免被你干一次,我先做一回才不吃虧。”王烈坐在于耀先前坐的地方抽煙,聽到他的話瞇了瞇眼,“你要找什么人?”“秦默,他被綁架了,應該是宋家人做的?!?/br>王烈閉上眼吐出一口煙,“你想讓我和宋家人對著干?”“怎么,像你這樣的人也會有把柄被人握在手里么?”似是取笑又似是夸獎的一句話。“沒有?!蓖趿一卮鸬煤芨纱?,“只是以前升職上他們幫了不少忙?!?/br>王烈之所以能掌控那么多政要,包括局長,就是靠宋家給的資料證物。“看不出你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暗暗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