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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家的堅定支持者,也會不恥這種綁架競爭對手的行為,進而離開宋家,撤出自己對宋家的支持。因為沒人敢和不誠信的人做生意,談合作。如今正是沖垮宋氏集團的最佳時機。處理一天事務(wù),連著喝了四五杯咖啡,到晚上八點,電話終于消停了。秦默也覺得快撐不住了。直至今天,秦默才領(lǐng)會到刑毅平時有多忙。上百家子公司的電話都會直接打到這里,做完一項決策緊接著就是下一項。想必他接手自家公司以后,也會變得如此忙碌。現(xiàn)在倒是覺得父親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了,有些東西或許真不是可以兼得的,事業(yè),感情,總有一天要選一個……沉思之際,門被從外面拉開。刑毅反手帶上門,走過來把外賣放到桌上,“餓了吧?”“有點。”秦默把餐盒打開,快速解決掉他的晚餐,然后從桌上的一堆便簽里找出一個電話號碼,“我聯(lián)系到越南一個老板,他那邊正在低價兜售一些原材料?!?/br>既然在打價格戰(zhàn),當(dāng)然要找出價更低的賣家,才能更好地節(jié)約成本,降低損耗。現(xiàn)在王烈鳴金收兵了,刑毅的地下生意完全可以再啟動。刑毅相當(dāng)欣賞的看著秦默,沒想到這家伙不僅替他把公司事務(wù)處理得井井有條,還能抽出時間替他考慮到更多。“我會聯(lián)系他?!鞭D(zhuǎn)過身彎下腰,吻了吻桌后人的嘴唇,“你該回去休息了,我讓人送你?!?/br>“好?!边@次秦默沒拒絕,日夜輪戰(zhàn)的前提是他們都得保重身體,直到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秦默在刑毅私人保鏢的護送下回到家,本來已經(jīng)快要精疲力竭的他,想著該去感謝一下這兩天為他奔波的藍和羅硯,于是強打精神走到藍的房門口。正欲敲門,發(fā)現(xiàn)虛掩的門里面?zhèn)鱽斫徽劼暋?/br>“謝謝你陪我吃飯?!彼{說,“我考慮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你確實很不錯,而我也有點喜歡你了?!?/br>“藍小姐……”“我決定答應(yīng)你的追求?!?/br>“……”“怎么了?”“我……很抱歉。”羅硯搖了搖頭,“我不認為你還能像喜歡秦總一樣喜歡誰,而且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可能不是一路人?!?/br>“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答應(yīng)你了,你才這么說,是不是有點遲?”“我還是很喜歡你,但我更清楚,你不是我想要一起生活的那個人。”紳士婉轉(zhuǎn)的拒絕,羅硯的言辭毫不激烈,反而很照顧藍的情緒。藍冷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把目標(biāo)追到手再扔掉?非得別人不甩你們才上趕著要?”羅硯沉默不說話了。這時候秦默推門而入,冷冷開口道,“藍,你太過了?!?/br>“我過了還是他過了?”藍不服氣。“本來我不該說這話?!鼻啬櫫艘幌旅?,頓了頓才接著道,“他追你那么久?!?/br>秦默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別人追你那么久你不理不睬,現(xiàn)在何必責(zé)怪對方的退出。一次次的拒絕,一次次等待無果,都會讓熱情消退,就像一個個累積起來的小砝碼。長此以往,性格再好,再懂得堅持的人心也會涼的。“我知道,所以我現(xiàn)在打算好好珍惜了不是嗎?”藍咬著嘴唇看向秦默。但很多事物不是你終于認清,打算開始珍惜,對方就會給你珍惜的機會。秦默心情復(fù)雜的回視她,“擁有的時候就該珍惜的。”藍無法反駁,握緊雙拳低下了頭。“也不是她的問題,是我最近心里比較亂?!币恢北3志}默的羅硯在這時忽然開口,“而且這種事沒有誰對誰錯,再去探討這些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br>“我知道了?!彼{長長呼出一口氣,“羅硯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和秦默談。”羅硯點點頭,轉(zhuǎn)身出了房間。“有什么事?”秦默看著她一點點收起情緒的臉,心里不禁生出些憐惜。刑毅早就說過藍喜歡他,他沒信,不然如果早點把話攤開說,或許藍和羅硯已經(jīng)在一起了。“非凡的事?!彼{是調(diào)節(jié)情緒的高手,臉色很快恢復(fù)如常,“他以你的安全威脅羅硯陪他上床?!?/br>如遭雷擊,秦默臉色瞬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而且我感覺這不是第一次了?!闭Z氣忽然變得狠狠的,“真太過分!”秦默這才想起前陣子來羅硯那些反常的表現(xiàn),有次走進辦公室,他拍了一下羅硯的肩,羅硯嚇了一大跳似的退開兩步遠。陰冷逐漸在秦默的眸底蔓延,他的嘴角抽動了兩下,“我知道了?!?/br>說完這句話,秦默就起身出了藍的房間。打開非凡房門,羅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抽煙。那包百樂門快被他抽完了……第154章“藍剛才跟我說,非凡對你……”這種事,讓秦默有點不知該如何開口。好像沒聽見秦默在和他說話,羅硯依舊抽著煙陷入沉思。“非凡在哪里?”羅硯這才回過神,把燃盡的煙在煙灰缸里熄滅,“我不知道。”“你說你最近心里很亂,和他有關(guān)系?”秦默走過去,坐到羅硯身邊。“有關(guān)系?!绷_硯點燃最后一根煙,把事情大致經(jīng)過告訴了秦默。秦默安靜聽完,無聲嘆息,“這么說來我還不能找他算賬。”“也許他已經(jīng)死了。”這是羅硯想到的最大可能。縱然再恨一個人,當(dāng)那個人為你而死,你便很難再將恨繼續(xù)下去。后來又過了好幾天,非凡依舊沒有回來,家里是空的,公司會議他的常用坐席也是空著的。這讓秦默和羅硯都覺得,非凡再不會回來了。非凡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誰,也成為了一個解不開的迷。這天上午,秦默打了一通電話給那個越南老板,想確認一下買賣進行的程度。不料對方卻說,他臨時改變主意,打算把原材料賣給宋氏集團。這令秦默感到不解。他勸說了幾句,可對方打定了主意要和宋氏集團合作,說了都白說。掛掉電話,秦默臉色逐漸陰沉下來,沒想到宋家人竟搶先一步敲定了這個供應(yīng)商。但是不對啊,那邊有原材料低價兜售的事,除了他就只有刑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