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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秦默快要發(fā)狂。雙手攀上對方的背脊,手指深深陷入皮rou中,他低下頭吮吻著刑毅的肩,氣喘連連地發(fā)出邀請,“別再用手玩我了,進來……”刑毅卻沒有撤出手指,笑著從他的耳根吻到下巴,“受不了了?”“受得了你試試!”報復地用力咬住刑毅的唇,牙齒碾磨。刑毅吃痛地皺了一下眉,將手指緩緩撤出來,嗓音暗啞地道,“光是想想在你身體里的感覺,我就快受不了了——”手指抽離的那一刻,熾燙的鐵塊抵上臀間。刑毅雙手固定秦默的腰把他往下按的同時將腰一挺,一舉而入——秦默不禁發(fā)出一聲叫,強烈的痛感和極致的快感同時順著神經向大腦中樞傳遞。汗流加劇,打濕他的頭發(fā)和臉龐,沿著臉頰滑至下顎,滴落在刑毅強健的腹肌上。情欲編織成網,拉著他們下墜。伴隨著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沖擊和頂撞,秦默眼神不禁變得迷離。他感覺自己就快被欲望的潮流吞噬,那被他壓抑在喉間的呻吟逐漸不受控制地泄露出來,聽起來簡直不像他的聲音。“啊……真爽——再……”最終還是妄圖享受的貪念戰(zhàn)勝了克制。秦默不確定結束之后他還會不會記得自己說過這些,會不會后悔說出這么不知羞恥的放蕩話,但現(xiàn)在他顧不得,他根本無法控制。極致的快意侵占了所有感官,他現(xiàn)在只想索求更多……更強烈的……“秦默,你太棒了,啊——”刑毅也被滾滾而來的情欲之浪淹沒,跟著發(fā)出舒爽的嘆息和嘶吼,與秦默一同迷失在欲望的狂瀾之中。意志力、控制力、思考能力他們都不缺乏,但此時此刻他們已將這些東西徹底摒棄。誰都無法再自持,這場性愛似乎能銷魂蝕骨。他們如野獸一般交合,互相掠奪親吻,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沖撞中獲得極致的滿足。不同音色的兩種喊聲、叫聲、吼聲重疊重合,在四周的空氣中擴散。“嗯……我……不行了……”“快出來了……”刑毅突然握緊秦默的腰,用力一頂,發(fā)出一聲低吼,guntang的熱流激迸而出——過分激烈的性愛使他們癱倒在沙發(fā)上無力動彈,十分鐘過去,呼吸依舊紊亂。“真是亂七八糟?!鼻啬鲱^嘆了口氣,伸手去拿桌上的煙,手有點發(fā)軟顫抖。刑毅替他拿過來,抽出一根煙放到他唇邊,“不該是真好嗎?”“不該是我干你么?你答應過我,我記得?!彼谶@方面的記性向來很好。刑毅笑著揉亂他的頭發(fā),“賴賬了?!?/br>“……”秦默沉著臉坐起身,隨手抓了個靠墊朝刑毅的臉扔過去。刑毅單手接下靠墊,放回原位,“不要一生氣就拿東西砸人?!?/br>“你是人么?”秦默睨著他,一臉的不爽。刑毅摸摸下巴,打算不再嘗試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點燃秦默的火線,“宋家垮臺之后我見過余航,他跟我說了句有趣的話。”“什么?”“他說,到底是‘一默如雷’,還是‘毅默如雷’?!?/br>秦默皺眉,“他神經病,怎么能把你名字放在我前面?!?/br>刑毅笑了,“你計較的地方也太奇怪了吧……”冷冷看他一眼,“不然我要計較你連一個成語都不放過地要和我扯上關系么?”“這可是余航說的,不是我?!毙桃憧辞啬橥炅藷?,拍拍他的肩,“去洗澡?!?/br>“哦?!鼻啬鹕碜吡藘刹?,發(fā)現(xiàn)刑毅跟上了他,猛地轉身,“你該不會想要一起洗吧?”“不可以嗎?”“……”“學長,你看我們都沒一起洗過澡?!?/br>“……”“再說,你今天喝了這么多酒,萬一在浴缸里睡著怎么辦?”秦默緊緊盯著刑毅的雙眼,半晌,一字一頓說出三個字,“我——不——要?!?/br>刑毅悄無聲息地嘆氣,隨后嘴角挑起不懷好意的笑容,“你什么時候能說回‘我要,我想要,我非常想要’呢?”“不會有那天?!焙莺莸伤谎郏D身上樓。一夜過后,他們離開私宅。坐上車,秦默忽然想起了什么,問刑毅,“你為什么要在這個地方買套房子?”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里好像才裝修好不久,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油漆味。刑毅放下一點車窗,點了支煙,“為了你?!?/br>私宅在Q市B市交界的地方,他們開車過來路癡差不多,這樣能很好地節(jié)省兩人的時間。后來因為秦大志,他們分道揚鑣時,宅子正開始裝修。刑毅想著既然已經動工了就別停了吧,只是也沒去關心裝修進度,反正他不會再去了。秦默瞇了瞇眼,沒說話,只是把手輕輕放到刑毅手背上,握了握。刑毅這次大獲全勝,在B市一下聲望鵲起。之前硬性價格戰(zhàn)倒閉了不少商家,他就趁機把那些店鋪盤下來,并購那些小公司擴充自己的實力。擴張勢力免不了擴充人手。大量新聘用的職員涌入公司,第一件要做的當然是培訓了。今天就是新人聚齊,一起接受培訓的日子。“所以你要上臺演講?”秦默看著刑毅。“不,我們集團來了新副總?!毙桃阈πΦ鼗匾曀?。“哦?能成為你的副手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鼻啬佬桃阌萌擞卸嗵?。一同邁入總公司大門,刑毅吩咐助理,讓她去泡兩杯咖啡過來,接著才對秦默道,“你認識他。”高管們已經在大廳聚齊,等待著集團新副總走上二樓的演講臺。半分鐘后,有人走上樓梯,全場一陣嘩然。男人身形高健,深灰西裝加身,面容冷峻,眼神威嚴。“魏寒?”秦默相當意外地看著走到話筒前的魏寒,“他怎么會在這里?”“之前拆伙的時候也不止是做戲,他早就厭倦官場了?!毙桃阄⑽⒀鲱^,注視著演講臺上的魏寒,“我們商量好,這件事結束他就辭退工作,幫我打理公司?!?/br>秦默點了點頭,辭官下海需要勇氣,不過是魏寒的話倒沒什么好擔心的。望著演講臺上氣勢逼人,威風堂堂的魏寒,秦默好奇起來他到底會發(fā)表什么樣的演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