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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吻像要將一切吞噬,毀滅,燒盡。王烈把于耀從椅子上拽下來,從身后壓上他,氣喘著低聲道,“于耀,你最不該就是又在我面前出現(xiàn)——”“想干什么?!”于耀低吼著用后背撞向他,“是我要在你面前出現(xiàn)還是你陰魂不散找上門來?媽的,有未婚妻了還不知道收斂,姓王的你夠賤的!”“要跟我華山論賤也就你有資格?!蓖趿宜浪缐褐谱∮谝?,一鼓作氣解開他的皮帶扣將他的長褲內(nèi)褲全部扯下,“是誰讓我念念不忘?讓我咬牙切齒想捏爆了他又舍不得?”“現(xiàn)在倒跟我談起未婚妻談起家庭責(zé)任了哈?你找我上床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勸我收斂?以為我說要結(jié)婚你送句祝福就能把一切了結(jié)?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好東西啊?”王烈氣哼哼地把牙齒咬響,“要我說,于耀,你最賤——”“媽的,結(jié)婚是你要結(jié)的,我找你的時候你他媽還沒訂婚呢!把責(zé)任推到我頭上你也未免太有擔(dān)當(dāng)了吧?”于耀猛地回頭瞪他,眼神爆出火花,“有種你把手銬解開,看看到底是我賤還是你賤!”“解開?你想得美?!蓖趿业氖种复直┑仃J了進(jìn)來,在里面狂亂攪動,“我今天還就告訴你,婚我不結(jié)了,你說會等我,我記著,敢食言看我不打斷你全身骨頭!”“我也告訴你我就開玩笑的,誰他媽見鬼了會等你,有?。 庇谝掏匆е罃D出發(fā)狠的聲音,“那么好的女人你不要,搞男人,呵,太出息了?!?/br>王烈紅著眼回瞪他,“你現(xiàn)在跟我沖什么?搞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話?你就有出息了是不是?!”怒吼聲充斥在不算寬闊的房間里,震得于耀耳膜發(fā)痛。他要住下唇不說話了。王烈也喘著粗氣安靜下來。幾分鐘后,雙方怒氣逐漸平息,眼神也熄火了。“我坦白告訴你,我和她感情不深的?!蓖趿业恼Z氣和臉色都緩和了不少,“棋佳知道我不愛她。”正因為知道,才決定義無返顧地等待,直到他疲累的那天,就做他的避風(fēng)港。“但如果沒有遇到你,我已經(jīng)和她結(jié)婚了?!蓖趿也皇菦]有心沒有眼,一個女人付出了大好青春年華癡癡等他,理應(yīng)得到更好的回報。仿佛有什么已經(jīng)改變了,王烈把婚期一推再推。周棋佳懷疑過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問他為什么變得魂不守舍,連笑容都少了。王烈當(dāng)然知道是為什么,他只是不明白這樣做有何意義。明明他們就是水火不容的天敵關(guān)系,也可能再不會有交集,但卻就是惦念。“那你就去結(jié),別以為我會在乎?!被炀昧孙L(fēng)月場,于耀對感情沒有什么概念,但起碼還知道破壞別人婚姻是不對的,“我沒耐心等你慢慢清算關(guān)系,也沒心情應(yīng)付上門的怨婦,別給我找麻煩?!?/br>“我不想聽你說這個?!蓖趿野阉哪槹膺^來,面向自己,“我要你看著我,說你對我一丁點感覺都沒有,你能說得出口,我就徹底放手,如何?”于耀迎上他深沉的注視,喉頭吞咽一下,微微張口,卻突然失去言語的能力。時間在靜默中緩緩流逝。經(jīng)歷長久的緘默,于耀才開口,嗓音沙啞地說,“你為什么要逼我做這種選擇……”他嘆了口氣,轉(zhuǎn)回頭,“我還是不想讓個警察影響我今后的生活,做完這次你就把我忘了吧?!?/br>這陣子于耀也變得不太對勁,從前他也不曾像現(xiàn)在這般日日花天酒夜夜荒唐。他知道自己是受到了王烈的影響,他只是不愿承認(rèn)。“忘了?”王烈倏地貼近于耀的背脊,腿間的欲望在他臀間緩緩摩擦,很快就完全挺立起來,“除非你離開A市或者我走了,否則我們根本回避不了對方,你該清楚這點?!?/br>變硬的火燙抵在自己身后,光是溫度就有些駭人。于耀皺眉咬牙忍耐王烈一點點擠進(jìn)他的身體,才急喘著道,“謝謝你提醒我我們是多么勢不兩立……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們會送給彼此一顆子彈?!?/br>這話不假,警察黑道火拼絕不鮮見。“所以我該拿你怎么辦?”像是自問自答,王烈的手順著于耀胸口而下,感受他光滑富有彈性的肌膚,“你鐵了心要走這條路,我也不可能不做警察。”一個是夢想,一個是信念,誰都不會因為個人感情徹底迷失自己。“還是你的女人好,她永遠(yuǎn)不會給你出這種難題……啊……”對方突然加速沖刺,令于耀難以自持地呻吟出聲。“我也奇怪,為什么偏偏,喜歡上你……”王烈從身后緊緊抱住于耀,任由熱汗揮灑在他肩頭。于耀眼神劇顫一下,苦笑起來,“警察的表白,聽起來真煽情?!?/br>王烈扳過他的臉吻他,“干黑社會的感覺也,相當(dāng)不錯?!?/br>他們的雙眼都沾染了同樣的情欲,情緒異常得高漲。不斷的激烈碰撞和掠奪般的激吻引發(fā)體溫的狂熱。像是發(fā)燒了一樣,最后一點理智都從他們的腦海中抽離,只剩下在欲望中沉淪下陷的感知力。guntang的呼吸,沙啞的低喊,急促的喘息,身體緊緊相連帶來的痛楚和快樂都前所未有的真實。瀕臨噴發(fā)的一瞬,王烈從于耀身體中急退出來,低吼著將jingye射在了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差不多同時,于耀也在王烈手掌強烈富有技巧的揉弄刺激下射了出來。“真是一塌糊涂?!痹u價一句,于耀從王烈身上找出鑰匙,自己開了手銬,然后抓起被王烈扔在地上的警服,把jingye擦干凈。王烈不太高興地看著于耀,“喂,我還要穿?!?/br>“有本事別射啊。”擦完嫌臟地丟回地上。“這不是怕你回去時候不好走路。”言下之意本來是想射在里面。聞言,于耀哼笑一聲,轉(zhuǎn)而問,“秦默和刑毅怎么樣了?”“不會為難他們,把他們抓來只是做做樣子,等等就放人?!?/br>王烈新官上任,必須做到一視同仁。不然怎么樹立威信……“那就好,你沒別的事了吧?沒事趕緊放我走?!庇谝幌朐俑趿叶嘧黾m纏,利索穿起褲子,準(zhǔn)備走人。“喂。”王烈一把拉住于耀,讓他坐回椅子上,“記得等我。”于耀甩開王烈的手,“別胡鬧了,結(jié)你的婚去,少煩我。”王烈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沉聲道,“于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