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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言穢語,“啊……魏寒,來干我,我想要……”魏寒抽出手指,將硬物抵上他因擴張泛起微紅的入口,一點點頂入。進入一半時,魏寒將唐韻摟住,舔抿著他的耳朵,道,“我說會干哭你——”碩大的硬挺整根沒入身軀,令唐韻不由驚叫一聲,疼痛的淚水奪眶而出。“怕了嗎?”魏寒感覺到唐韻搖頭,隨即摟緊了他,退出一點,而后猛地向前一撞。“?。 碧祈嵜俺鲆活^熱汗,伴隨疼痛而來的滾滾快感令他腰肢酸軟,“好深……”緩慢抽送了幾個回合,魏寒低下頭吻住唐韻的下巴,手指粗魯?shù)負芘厍暗募馔?,壓低聲音問,“喜歡我這么干你嗎?要不要再深一點?”魏寒這男人有些天生嗜虐的傾向,唐韻早就知道這點,只是沒想到他在床上也……快感當先,唐韻無法言不由衷,坦然承認身體的需求,“喜歡……啊……再,深一點……”魏寒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他抱起唐韻變換體位,讓唐韻坐在自己身上,在唐韻體內(nèi)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沖撞。激情的汗水在空氣中揮灑,四周彌漫的都是情欲的味道。他們的雙眼都被火熱的汗水和激亢的生理淚水濕潤,在絕頂?shù)拿烂罡杏X中放聲叫喊,抵達高潮。一次遠遠不夠,長期饑渴的身體還想要更多。連戰(zhàn)三輪,最后一次噴出yin穢的白灼時,兩人都已渾身脫力,倒在沙發(fā)上氣喘連連。大雨過后,太陽出來了,明亮清凈的光將房間照亮。唐韻喘了半天才緩過氣。此時藥勁已然消散,他想也不想就抬起腳,一腳把魏寒踹下沙發(fā)。“讓你給我亂吃東西!”——他倆差點精盡人亡。魏寒忍痛爬起來,眉頭也不皺一下。他摸了摸口袋,隨后拉起唐韻的手,把一個戒指套在了唐韻手上。唐韻愣了幾秒,怒氣忽然涌上頭頂,“這是我的婚戒吧?!”魏寒把一根煙含在唇邊,點燃,道,“先頂著用,等我買個更好的再換?!?/br>“這東西還有頂著用一說?”唐韻沒好氣地看了魏寒一眼,片刻后,問,“你……準備什么時候去買?”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口煙,魏寒回頭看著他答,“隨時可以,看你哪天方便?!?/br>“你……真要和我結(jié)婚?”“不是你要我賠的嗎?”“這真是我見過最爛的求婚?!碧祈嵶y了自己的頭發(fā),強行克制想發(fā)牢sao的沖動。“不滿意你可以寫個劇本,我照做?!?/br>唐韻瞇起眼,盯著魏寒那好像天塌了都不關(guān)他的事,一如既往的面癱臉,“你有點誠意行么?”“沒有浪漫日子就不過了?你成熟點行嗎?”雖是平常的眼神,唐韻卻仿佛從魏寒的眼里感覺到了嘲笑。他掐住魏寒的后頸,用鼻子發(fā)出哼聲,“說句好聽的,爺就答應(yīng)你?!?/br>魏寒冷眼看著他,“什么話比較好聽?”“啊?。 碧祈嵰а腊l(fā)出一聲悶吼,“我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人??!”魏寒則一臉泰然,眼神仿佛在說‘是你自己要喜歡的’。“求婚——必須鄭重求婚,不然我不答應(yīng)!”唐韻快被氣瘋了,丟下這么一句話,就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走向浴室。兩天后,唐韻還真等到了所謂的‘鄭重求婚’。魏寒開著車,把他帶到一家高檔西餐丁——這里今天被魏寒包場。在無比沉寂的氣氛中吃完牛排,魏寒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放到唐韻面前,道,“我鄭重地向你求婚,答不答應(yīng)?”唐韻望了望天花板,“就這樣?”魏寒轉(zhuǎn)頭,對侍者使了個眼神。侍者立刻拉來一輛推車,上面全是玫瑰花。這例行公事一般的求婚流程,讓唐韻差點怒地把眼鏡摔在地上,“呵呵,你一定沒少百度吧?”“秦默教我的?!蔽汉貞浧饍商烨?,秦默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說‘送花,一定要送花?!?/br>“你就不覺得你問錯人了么……”唐韻此刻很有挫敗感。魏寒緩慢眨了一下眼,表情不變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還有情書?!?/br>唐韻拆開情書看完,哼笑一聲,“羅硯寫的吧?”微微抬了下眉,魏寒指了指窗外。落地窗外禮花騰空,映出幾個金燦燦的大字——Marry-Me。(嫁給我)唐韻扶著額頭嘆了口氣,“這一定是非凡的主意?!?/br>魏寒直接拉過他的手,把戒指套進去,生硬刻板地道,“我愛你,跟我結(jié)婚。”‘算了算了,魏寒就是這樣的人?!?/br>唐韻如此想著,也拿起盒中的戒指,套到魏寒手上,“行?!?/br>忽然,魏寒的唇角微微抬起,“我會照顧好你?!?/br>唐韻站起身,湊了過去,在他唇上吻了吻,“我知道你會?!?/br>窗外,禮花不斷騰空綻放。室內(nèi),縈繞著玫瑰花和紅酒濃郁的香氣。唐韻感覺到魏寒回吻了過來,魏寒有力的手也握住了他的手,嘴角不自覺揚起。他其實知道,為了這次求婚,魏寒是多么煞費苦心,甚至不惜拉下臉來到處求教。這樣已經(jīng)足夠了。糟糕的都已過去,在他們眼前呈現(xiàn)的,是無盡美好的未來。第二百零六章飲勝一年又三個月后——秦黙穿著一身剪裁精細的灰色西裝,他面對等身鏡,抬起手調(diào)整了一下領(lǐng)帶結(jié)的位置。刑毅從身后走過來,攔腰抱住他,下巴在他脖子一側(cè)輕輕摩挲,“有你的電話。”揮灑在頸項邊的呼吸帶來陣陣微癢,秦黙皺了一下眉,從刑毅手里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喂?”那頭立刻傳來秦大志的聲音,“喂,哥,毅哥這是打定主意在你家里扎窩,坐等生根發(fā)芽了吧?你們?nèi)绱饲樯钏坪!⑶楸冉饒?,真讓小弟羨慕不已啊。”“你有沒有要事說?”秦黙最近有點受不了這個弟弟——秦大志每次打電話來勢必要秀一下文采。“有有有,沒事我才想不起來電話在哪?!?/br>“那你何不掛掉電話走出門,到我房間來說?”秦黙覺得秦大志真是懶中一絕,除非必要的事,秦大志能不做就不做。即便就在樓上樓下,他找秦黙也懶得下樓,而是會選擇打電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