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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影視集團(tuán)本年度殺青的幾部大片也都入圍獎項。和刑毅分手已經(jīng)三年,期間自然沒有任何聯(lián)絡(luò)。至于生意上的往來……有——只是都很微妙。通常女人遇到問題習(xí)慣擺上臺面“談判”,男人則不同,若他們認(rèn)為問題太過棘手非自身能力能夠解決,他們會選擇先放一放,暫作回避。在出發(fā)之前,秦黙就聽秘書說,刑毅也受到邀請。這讓親信感到有些尷尬,但不至于萌生退卻之意。他相信刑毅也不會逃。他們都是堅韌果斷的類型,一旦做出決定,很難改變,所以不用擔(dān)心舊情復(fù)燃的可能。他們?nèi)缃褚膊皇歉偁庩P(guān)系——大抵是明白攤上這樣的對手誰都不會好過,雙方公司看到彼此都直接繞道。兩人對彼此都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但都無法將對方完全看穿看破。秦黙沉靜內(nèi)斂,刑毅謹(jǐn)慎低調(diào),雙方都喜歡留著底牌,同樣深不可測,同樣將強烈的侵略性隱藏在沉穩(wěn)安逸的表象之下。商場上早有傳言,想與刑毅和秦黙這兩人較量需要極具膽識和魄力。因為他們是一代名商也是一流的獵手。挑戰(zhàn)者首先得掂清自己的斤兩,權(quán)衡后果是否為自己所能承擔(dān)。不過通常就算再怎么成竹在胸,抱著撲食的念頭沖上去,總會在不知不覺間反變成獵物,落個凄慘無比的下場。秦黙進(jìn)到大堂,就看到刑毅正被記者圍住采訪。刑毅穿著深色西裝,濃密黑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眼神沉穩(wěn)潛藏銳利,身姿矯健一如既往。見到秦黙,一大波記者從刑毅那邊涌了過來。刑毅的注意力也隨之轉(zhuǎn)移,用目光鎖定秦黙,將秦黙的容貌身形納入眼中。淺灰色西裝包裹著秦黙頎長的身軀,他的發(fā)型較為隨意,卻絲毫不顯凌亂散漫。雖然臉部、五官的線條越發(fā)成熟深刻,但那沉靜的表情,以及藏匿著鋒芒的黑眸,都和刑毅記憶中完全吻合。可能是思及只有自己看到過那冰冷外表下的火熱,一股興奮感忽然在刑毅體內(nèi)如電般流竄開來。秦黙應(yīng)付著記者的提問,同時也不可能注意不到刑毅的視線。刑毅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令人無法忽視。他發(fā)現(xiàn)了,只是裝作沒有察覺。解答完記者提問,邁開腳步前,他才微微轉(zhuǎn)頭,不著痕跡地朝刑毅那邊瞥了一眼。但就是這短短一瞥,卻被刑毅準(zhǔn)備捕捉。兩人視線短暫相交那一刻,竟碰出無聲的火花。其碰撞之猛烈,甚至能引發(fā)輕微的腦震蕩。這感覺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就好像是迎面劈來一道雷,將你直接命中,瞬間令你手腳麻痹,動彈不得。秦黙比刑毅早兩秒回過神,隨即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走向會場大廳。看到秦黙比自己反應(yīng)更為迅速,刑毅嘴角微微揚起了,眼神也透露出幾分興致。他站在原地望著秦黙的背影看了幾秒,緩步跟了上去。三年商海沉浮,刑毅身邊絕不乏鶯鶯燕燕環(huán)繞,投懷送抱的男人女人不可計數(shù),但就沒一個能讓他看得上眼的。或許這無關(guān)愛情,只是人一旦交往過一個太過優(yōu)秀的對象,泛泛之輩就再難入眼。總覺得別人比他差了點什么,不夠穩(wěn)、不夠細(xì)心、不夠聰明,或者聰明有余睿智不足,缺乏遠(yuǎn)見卓識。就算是十項全能了,也無法比擬他那份氣魄膽識和性情。身在高處還能不忘保持清醒的態(tài)度,平穩(wěn)內(nèi)斂,謹(jǐn)言慎行。同在商圈里打滾,誰好誰不好大家一聊便知。刑毅清楚想要結(jié)交秦黙的人不勝枚舉,秦黙也從不擺架子,會以常人之心與矮他一頭的商戶們相處,但,始終保持適度距離。在商場上打拼這么多年,混到他們這份上,早就做不到再對什么人交付毫無保留的信任。拿刑毅自己來說,他現(xiàn)在與唐韻有生意上的往來,但也是親兄弟明算賬。他不會隨便懷疑自己的朋友,卻也絕不能說是完全信任。因為人心這東西,實在太善變。“真是無巧不成書,我的座位竟然在你旁邊?!毙桃阍谇攸a身邊坐下,笑了笑道。秦黙這才抬頭,正眼看了看刑毅,表情不變地答,“座位可以換?!?/br>這是他們宣告破冰的第一次交流,對話很隨意。分別三年,恍如隔日。刑毅唇角的笑容更甚,摸了摸下巴,說,“你好像一點都沒變老——有沒有什么讓青春永駐的私訣和我分享?”“早睡早起,戒煙戒酒?!鼻攸a答。“你做到哪一條了?”低笑一聲又問。“……都沒。”“跟你分享一件讓我感動的事?!毙桃阃兄掳屯攸a,神情有些慵懶,“我剛?cè)W洲發(fā)展的時候,幾次資金周轉(zhuǎn)不靈,都剛好遇到神秘股東注資?!?/br>秦黙眼皮輕跳了一下,但不明顯,態(tài)度平穩(wěn)地反問,“是么?”“我向來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可無奈怎么也查不到股東的身份?!毙桃阆雭硐肴?,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好像就只有非凡。但——在刑毅的印象里,非凡從來不是什么樂于助人的熱心青年,“那么,你覺得我該報答誰呢?”“我怎么知道?!?/br>刑毅猜得不錯,這事確實是秦黙讓非凡做的,但他只當(dāng)是還父輩欠下的債,沒想過要得到什么報答。退一萬步說,他和刑毅是分手了沒錯,但分手不代表他對刑毅的關(guān)心也會一并消失。人沒在一起,情卻還在。刑毅遇到困難,他肯定是要幫的。秦黙兌現(xiàn)了他當(dāng)初的承諾,沒有一樣落下。刑毅清楚秦黙不想坦白,他也不打算追問,這種事他們可以心照不宣。于是干脆換了個話題,“你猜等等誰會先走上紅地毯?”“反正不會是你和我?!?/br>“今天有沒有哪位到場的影星是你的最愛?”“我不追星?!?/br>“喜歡的電影總有一兩部吧?”“……”秦黙冷冷看了刑毅一眼,眼神似乎在問:你有完沒完?盡管話題到了秦黙面前都是死,刑毅也沒放棄開口,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找話題,“你看,你也開了這么多影城,對影視話題一問三不知,顯得多不敬業(yè)?!?/br>“……”秦黙直接站起了身,意思很明顯——你不住口?我走。刑毅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地笑著問,“干嘛急著走?”“你要手拉手陪我去洗手間么?”秦黙諷刺刑毅一句。“有何不可?”刑毅笑著抬了抬眉。秦黙直接甩開刑毅的手,冷冷丟下一句,“別煩我?!鞭D(zhuǎn)身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