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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了解的。他們相互進行著摸索,在探索中不斷拉進距離,在距離的縮減中不斷沉淪,一如既往。刑毅抬起秦默的雙腿,將硬到發(fā)痛的欲望抵了上去。“啊……”秦默眉頭進鎖,叫聲略帶著沙啞。刑毅碩大的陽剛撐開發(fā)熱發(fā)燙的入口,一點點頂了進來,在他體內(nèi)持續(xù)脹大。“很疼?”guntang的汗水從刑毅棱角分明的下顎滑落,打在秦默胸口。秦默粗喘著,仰頭靠在墻上,眼神有些難堪地望向刑毅。刑毅揉弄著他的臀部和胯間的硬挺,湊過去吻住他的下巴,低語,“你咬的太緊了,放松,不然我不敢動?!?/br>“我、知道……”話雖這么說,太長時間沒做過,秦默根本沒法在短時間里調(diào)整狀態(tài)。他合上雙眼,盡量享受刑毅的大手撫慰他的身軀,急喘著問,“你……這三年,有沒有,做過?”刑毅沉笑一聲,“你在乎?”“……”見秦默閉口不答,刑毅退出幾公分,隨即又猛地撞了進去。秦默被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措手不及,整個人劇顫一下,痛哼出聲。他咬緊牙關(guān),低頭看向刑毅,視線燃火。“你——在乎。”刑毅迎上他冒火的眼神,斷言般地說。秦默沒有反駁,只是用惱火的目光盯著刑毅看了片刻,重重閉上眼嘆了口氣,問,“到底有沒有?”刑毅低聲笑了,摟緊秦默緩緩動作起來,“我站這里,和你做慣了,沒發(fā)和其他人,兼容?!?/br>話落,刑毅的雙眼準(zhǔn)確捕捉到秦默睫毛不自然的顫動,唇邊的笑意逐漸加深。隨著抽送的頻率加快,激情的汗水不斷揮灑在空氣中,他們的雙眼都被生理鹽水濕潤,眼眶變得發(fā)紅發(fā)熱。“啊……你慢、慢點……”秦默不堪刑毅長時間的快速挺刺,忍不住呻吟著叫停,“不行了……刑毅,啊……”微啞的低吼聲挑起內(nèi)心更深處的欲望。刑毅在這一瞬失去了最后的自制力,握緊秦默的腰,用盡全力發(fā)狂了般地貫穿他的身體。內(nèi)部最敏感的地帶被狠狠刺戳,令秦默徹底失控,抓住刑毅肩膀的手指深深陷入皮rou。他怒看向刑毅,隨即在刑毅眸中看到因欲望完全沉淪陷落的神情,那閃著幽深光亮的雙瞳,如咬上獵物的兇猛獸類。秦默不由身心一震,壓低聲音咒罵,“媽的……要被你干壞了,啊——”“就怕干不壞你!”汗水將刑毅的臉完全濕透,他咬著牙,“讓你再跑——啊……”愛恨交加,情欲交疊,涌進血液奔騰,狠狠撞擊著心房。灼熱、疼痛、快感沿著神經(jīng)傳遞,將理智與克制一并燒傷燒毀,隨之而來的,是滅頂?shù)寞偪瘛?/br>“太爽了……秦默,你真棒……”“啊……爽透了,刑毅,再來,再深點……”“你今天……真夠蕩的——”“你也夠猛……”他們不由自主地用yin言穢語不斷激勵刺激著對方,像野獸一般吶喊吼叫。身與心的間隙都被完全填滿,他們一同嘶吼著勃發(fā)……火熱的濁液激迸射出,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一股濃郁的情欲氣味。絕頂?shù)母叱保瑑扇硕几杏X腦海中有什么猛地炸開,將一切毀滅殆盡。轟鳴聲過后,萬籟俱寂。幾分鐘過去,秦默最先從高潮中拉回意識,他抬起手,抹了把臉,瞬間有點后悔開了這個門。“你——就不知道安全套怎么用吧?”“你會等我出去買?你不會?!?/br>秦默無法辯駁,只是輕輕推了刑毅一把,“過來。”刑毅沒起身,他伏在秦默的肩上,平復(fù)急促的呼吸,“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將來?”“現(xiàn)在?沒?!鼻啬?jīng)考慮過這個問題,但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早已超出原來的預(yù)計。“那你現(xiàn)在想一想?!?/br>“想不出?!币呛托桃阍谝黄穑裁炊加锌赡馨l(fā)生。刑毅抬手捉住秦默的下巴,把他的臉扳過來,在他唇上重重吻了吻,“認、真、想?!?/br>秦默皺了皺眉,直接推開刑毅,徑自走向床邊。他把枕頭擺在床頭,然后懶懶地靠了上去,點了支煙抽起來。煙霧氤氳在秦默的臉側(cè),他瞇起的黑眸中還殘留著幾分情事過后不及消散的迷離。不論zuoai時多么熱情,結(jié)束后的秦默總會以最快速度恢復(fù)到冷靜狀態(tài)。這也是刑毅一直以來覺得抓不住秦默的原因。可能上一刻還在床上纏綿,下一刻他接了個電話轉(zhuǎn)身就會走,誰都摸不透他的想法,說不準(zhǔn)他會在什么時候抽身離開。甚至曾經(jīng)有那么一兩次,zuoai途中公事電話響起,秦默接起電話的瞬間眼神就變了——重回冷靜清明。這意味著只要秦默想,可以隨時強制熄火——這種對自身絕對的控制力讓刑毅欣賞不已,也令他覺得為難。因為秦默的想法太難捉摸,所以對結(jié)婚一事,刑毅也沒有完全的自信和把握。人在一朝一夕間都可能改變,更不用說他們已經(jīng)分開三年。刑毅認為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放手一搏。他踱步過去,在秦默身邊躺下,含著香煙問,“如果我現(xiàn)在把戒指套在你手上,你會不會把它除下來?”秦默平靜看了刑毅一眼,但什么都沒說。接著他從床上起了身,走到浴室洗澡去了。回來的時候,秦默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極簡的黑白搭配,穿在他身上就顯得與眾不同,別具魅力。看刑毅也穿好了衣服,秦默直接拉開窗簾,開窗通風(fēng)。窗外夜色靜謐幽深,一輪明月掛在空中,散發(fā)出雅致的淡淡光輝。月光如水般緩緩流淌。刑毅的目光在秦默身上停留了許久,才邁開腳步想秦默走去。他邊走上前,邊伸手到口袋里去拿戒指。但就在這時,他卻發(fā)現(xiàn),戒指不見了……刑毅難得地生出些窘迫和緊張,再沉穩(wěn)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難免慌亂。他翻找一陣,卻一無所獲——就不能……不要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出狀況?“就再給我一次機會,一次機會就好?!?/br>刑毅把身上每一個口袋都翻過去了,但仍然一無所獲。確定不在自己身上,他又環(huán)視起四周,想看看是否掉落在地板上了。“在找這個么?”秦默忽然開口。刑毅順著秦默的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枚戒指安詳?shù)靥稍谇啬瑥楅_的掌心中。鉑金戒指折射月光單薄的光……上沒有鉆。男人并不需要那么夸張的戒指。只是在指環(huán)內(nèi)側(cè),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