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兩寸。他還沒松口氣,徐聞野一個前傾,又重新將東西吞了進去。剛得以恢復自由的喉嚨反應更加強烈,戚銘沒收住聲,“啊”地一聲叫得高亢短促,一秒反應過來,立即發(fā)狠地咬住了下唇。糟糕的是,常芹似乎聽見了動靜。她敲了敲門,喊了聲:“銘銘?”同時間,徐聞野快速地前后動了幾下,再次以深喉結束。戚銘仿佛被撕裂成為兩半。一邊聽見常芹的問話,從頭寒到腳底,另一邊,被徐聞野這么一下逼出的快感卻直沖天靈蓋……他射了。常芹又喊了一聲。戚銘魂歸一處,來不及應付高`潮后的脫力,打起精神應了一聲。他的體液一滴都沒從徐聞野的嘴里漏出來,戚銘眼睜睜瞧著徐聞野喉結一動,再張口時,一點白都瞧不見了。徐聞野還保持著半跪的姿勢,和戚銘一高一低對視。常芹問,怎么了?戚銘便說自己不小心撞了下桌子。常芹不再多問,說:“那我們先走了啊?!?/br>戚銘喊了聲好。常芹終于從門口走開了。戚銘一下癱坐在床上,他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情形,支支吾吾說道:“你剛才怎么……”徐聞野盤腿坐在他腳邊,收了橫沖直撞的少年心氣,又成了只是對哥哥暗懷傾慕的鄰家弟弟。他對剛才避而不談,輕輕嘆了口氣。“銘銘哥哥,我的下面,好像也腫了?!毙炻勔耙粨蔚匕?,站起身來,下`身高高頂起一張帳篷。“不過算了,”他說著,轉身往門外走去,“我去衛(wèi)生間解決一下就行。”戚銘忽然心慌了一下,著急出聲:“我?guī)湍惆?!?/br>徐聞野握著門把手,已經站在了門外,笑了笑說:“知道我為什么要去衛(wèi)生間嗎?”不等戚銘回答,他自顧自說道:“讓你來,我不保證今天的外出計劃照常?!?/br>戚銘半晌沒說出話來。徐聞野又問:“銘銘哥哥,還要來嗎?”“不用下樓,走到頭就是衛(wèi)生間。”戚銘指著東邊說道。-----------------------------------------------衣服換完,疊起來收好,徐聞野還沒完事兒。房門緊閉,屋里又靜了下來,戚銘挨著桌邊坐下,心跳一點點平復下來。司空見慣的房間陳設,因為幾分鐘前才與徐聞野做過的事情,變得似乎看哪里都不對了。不上臺面的事兒,一個人做和兩個人做,總歸是不一樣的。他在那面穿衣鏡前穿過女裝,在書桌前悄悄打飛機,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大冬天躲在被子里,光是想象,都能給自己憋出一身熱汗。但他不會因為這些,對著鏡子、書桌,或者那床被子,生出一丁點兒不合時宜的幻想來。而現(xiàn)在他的視線無論往哪兒放,最終都是徐聞野仰起頭張口給他瞧的模樣。簡直魔怔。戚銘起身去了樓下,臨走還不忘常芹叮囑,開門開窗,注意通風——這房間實在待不下去了。徐聞野大概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二十來分鐘。走廊上往下望一眼,便瞧見戚銘在客廳坐著,他收拾完,下樓與戚銘一道出了門。戚銘從廚房摸了幾粒葡萄,趁徐聞野在門口檢查東西的時候,塞了一顆進他嘴里。徐聞野擰開門,問他怎么先下樓了。“還不是因為你太慢了?!逼葶懰闼銜r間,又強調,“掐頭去尾也有十幾分鐘了。”徐聞野邊走邊笑:“好像是——要開車嗎?”戚銘想了想:“不然算了?也就兩條街,開車還得停,挺麻煩的。”徐聞野點頭道:“成。”戚家在這個小區(qū)住了二十年,除去來來往往的租房客,都是些熟面孔,戚銘和徐聞野的距離始終保持得不遠不近,一路上招呼打了不少,互相卻連話也沒怎么說。這份久違的尷尬在出了小區(qū)百米外后,終于畫上了句號。徐聞野余光瞧見戚銘迅速地挨過來,笑了聲,問他:“安全了?”戚銘吁了口氣:“差不多吧。其實擱別處也沒什么,就我們那小區(qū),我大學剛畢業(yè)一年多的時候,有家人,也是老住戶了,兒子出柜鬧得挺大,半夜他爸還追出來打,不怎么好看。那次之后,這片兒都對這有點敏感。”“我這么多年沒帶過一個女孩兒,算是她們重點關照對象,”戚銘聳聳肩,“不過我不住這兒,倒也沒什么,就怕她們亂嚼我爸媽的舌根。”徐聞野想了一下,問:“那你帶過男孩兒?”戚銘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嘆氣:“帶過變態(tài)。”徐聞野追問:“說說事后感想?”“引狼入室,悔不當初。”徐聞野大笑起來。戚銘跟他一問一答,心思其實還停在出門那會兒上。有個問題難以啟齒又不吐不快,而且要是再不問,等會兒到了商區(qū),人一多起來,他就更開不了口了。他們走到了十字路口,正趕上一個令人絕望的一百五十秒紅燈。戚銘喊了聲聞野。他聲音小得幾乎完全被人來車往淹沒。徐聞野看了他一眼,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戚銘手藏進西褲的口袋,盯著對面亮起的紅燦燦小人兒,依舊是針尖兒大的聲音:“你見過身邊的人自己那個嗎?”得虧徐聞野精神幾乎全放在他身上。但聽得見不代表能理解。徐聞野現(xiàn)在就墮云霧中,這話題來得蹊蹺,戚銘總不見得天馬行空突然在大街上對這事兒感興趣了吧?“啊?!彼Z焉不詳?shù)貞艘宦?,等了幾秒,問,“怎么了??/br>戚銘低下頭,皮鞋尖抵著路面一處小坑,又問:“都……和你這么久嗎?”徐聞野更暈乎了:“不是,我沒跟他們……我之前就沒跟過男的?!?/br>戚銘也急了:“沒說這個。”徐聞野聽他前言不搭后語解釋半天,總算好笑地問:“你是說時間啊?!?/br>他嘖嘖出聲:“寶貝兒你下回夸我直接點成么?!?/br>戚銘心說沒想夸你,再夸還得了。說起這個問題,其實追根溯源還是落在了性癖上。他的興奮點和一般男生迥然不同,又幾乎不怎么交朋友,別的男生青春期都私底下熱火朝天地交流經驗,他全靠著一部直板老式手機,半夜躲過常芹的查房,偷偷摸摸在被窩里查點兒不但不正經還被稱為不正常的資料。他平時一次也不過七八分鐘,有時感覺來了還能再快點兒。徐聞野剛才都已經那樣了,還能拖那么久。沒人比較的時候,他從沒想過這些,如今卻憂心忡忡:“是不是我那兒……有什么問題啊。”徐聞野曾經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