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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至尾,他沒有正兒八經地親上來過。戚銘被他弄得眼前發(fā)暈,閉上眼也像是跟自己身體斷了聯(lián)系,徐聞野到底有沒有摸過他的屁股,有沒有撫上他前端,碰過他胸前,他一概不記得了。只等最后徐聞野放開他,替他整理好掛在肩頭的大衣,再退回安全距離后,他才找回神志,聽見了徐聞野在說話。“多虧太太配合,現(xiàn)在清楚了?!彼那樯鹾?,與之前冷靜自持的模樣大相徑庭,甚至大大方方地笑了起來,“您真漂亮,我喜歡您?!?/br>戚銘緊了緊喉嚨,生出一絲莫名的緊張,甚至不由自主又看向了樓下的玻璃門,先前站在那里的人自然早已離開,來來往往的人流雖然移動依舊緩慢,但并沒有下一個好奇者。“聞野,我先生什么時候回?”徐聞野想了想,確定道:“在您睡前?!?/br>戚銘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點子,吃吃笑道:“那你說,要是我今晚不睡,他是不是就不回來了?”徐聞野面不改色地接著說道:“他會回來打您屁股。”戚銘被他噎住,再說話便有點兒賭氣:“那你還傻站著?抓緊時間乘虛而入啊?!?/br>徐聞野聞言顯出迷茫的神色,似乎是真心地向他討教:“請問太太您是哪兒虛,我入哪兒呢?”---------------------------------------------接下來的事項,大衣實在不適合參與。即便是掀起衣擺,也因為材質問題很難cao作,好在剛剛經由徐聞野如此一番,他現(xiàn)在渾身已經像在溫泉水里滾過一遭,脫下也不覺得如何冷。徐聞野接過大衣,上下打量一眼,順手將大衣搭在一旁扶手上,笑道:“太太好興致,穿著先生的衣服,來勾`引別的男人?!?/br>“那也得能勾到……”戚銘舌尖抵在上顎上舔了舔,被徐聞野咬得有點兒不聽使喚,“要是根木頭,也是媚眼拋給了瞎子?!?/br>徐聞野靠著扶手,抱臂埋頭,笑得胸腔發(fā)顫,繼而抬起來:“太太是罵我呢?”戚銘用綢布包起那根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只看得見手肘在輕微活動。他見徐聞野這時候了還端著,沒有半點要過來插手的意思,沒好氣地說:“你再不來……就當你是廢了。”這樣拙劣的激將法,也只有在此刻立竿見影。“哎,來了。”徐聞野立刻答道。徐聞野的加入,使得兩步到頭的小平臺變得擁擠。戚銘被徐聞野捉著手,騰出兩根手指擠進熱而軟的甬道里。“找得到么?”徐聞野捏著他指根,壓低聲音,字字清晰地特意說與他聽,“你那兒深些,往里找找。”戚銘幾乎從未自己刺激過那處,以前得不了趣,后來用不上他。頭一回沒輕沒重,指甲蓋懟上去的時候,他身體驟然一挺,胯骨和徐聞野的撞在一起。徐聞野趕緊穩(wěn)住他,依舊是低聲道:“看來是找到了?!?/br>他手擱在戚銘的腰窩上,輕柔地逡巡:“太太,自己好玩么?!?/br>戚銘手指都沒抽出來,看他三秒,一口咬住他領口的紐扣,發(fā)狠一扯,地上響起清脆的落物聲。他動作大些,手指滑出又捅進,歪打正著又蹭著那兒,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先倒吸了一口氣:“?。 ??!?/br>戚銘終于得償所愿,唯一不滿的是徐聞野一直都在克制,導致他覺得自己格外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浪蕩太太。雖然他扮演的也確實是這個角色,但徐聞野明顯還沒進入最熱烈的狀態(tài)。他不緊不慢地解了領帶,牽著他走到扶手前,讓他扶好了欄桿,再將兩只手腕系起來,戚銘甚至眼睜睜地看著他調整半天姿勢就為了打一個更周正的蝴蝶結。“太太,我要進入您了?!彼A潤的臀瓣,鄭重地宣布。這一過程慢些戚銘倒毫無怨言,但徐聞野似乎除了挺腰抽`插,再沒有做過什么額外的事。他的小睡裙有著細而長的吊帶,正貼著形狀優(yōu)美的蝴蝶骨,微繃的肌rou和看起來極為脆弱的吊帶組合在一起,徐聞野親口夸過漂亮。那為什么今天沒有親一親啊……不光那里,連他最愛擰的小東西也碰都不碰。戚銘一開始還咬緊了牙關,后來受不住了,像被大人敷衍了事的孩子——他又不僅僅是想被徐聞野干。“聞野……”徐聞野應了一聲。“要親?!?/br>身后的動作放慢下來,徐聞野攬著他的腰,俯身在他耳側嘬了一口。“不是這樣……”徐聞野淺淺地抽`插著,似乎在克制著,說話時能聽見細微的低喘,:“那太太想要怎樣?”“你知道的!”戚銘干脆收緊了后面,不放他順利進出了。徐聞野提醒他:“留印子,您先生會發(fā)現(xiàn)?!?/br>“不要了……”戚銘帶了點哭音,徐聞野要是正面對著他,會發(fā)現(xiàn)他連眼皮都透了紅,“什么先生,不要了……要你親……”徐聞野聽他說不要先生,頓了頓,低聲嘟囔了一句,戚銘自然是聽不見的,他只知道徐聞野果真又回來了。他的吊帶被徐聞野的唇齒叼開,青的、紫的、紅的痕跡凌亂地取代了它們的位置,再逐漸四散開來,搭在屁股上的小睡裙被掀到腋下,徐聞野發(fā)狠地往最深處沖撞。戚銘被頂?shù)蒙蠚獠唤酉職猓畛跞粲兴茻o的泣聲頃刻間轉為放肆的哭喊,還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時而高亢時而低啞的喘息。周正的蝴蝶結又被解開,大衣丟在地上給戚銘做了墊背。他腦袋沖著下行的樓梯,一仰頭便能看見門外顛倒的世界。他往上看,頭頂是徐聞野極亮的雙眼,像墜落的星,沉沉壓下來,挨上他哪兒,哪兒就又紅又燙。他在搖晃中抱緊了徐聞野,這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正。--------------------------------------------新店裝修加通風,前前后后過了兩個月,終于在圣誕節(jié)前一周結束了。戚銘本打算按著計劃,將開業(yè)的日子定在平安夜當天,陳啟聽說后建議他還是先請位懂行的算個好日子。“做生意就是圖個吉利,”陳啟說著就開始掏兜,上衣褲子里里外外全摸了個遍,“我給你推薦個高人,大師!那胡子留得都仙風道骨!當初我這總店就是找他算的日子——哎我手機呢?”店長說今天要出去一趟,不知道回來沒有。陳啟找尋未果,朝戚銘伸手:“手機借我?!?/br>戚銘的鎖屏是那枚金鑲玉。他最近總在外面跑,而且不是工廠就是裝修現(xiàn)場,本想找根不起眼的繩子穿上戴著,后來又覺得糟蹋東西。于是徐聞野又去淘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