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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受的葉昭看見他的欠揍舉動,眼角都抽搐了。 “雖然聽起來你確實比我混賬,怪不得你討厭提往事,”夏玉瑾似乎毫無自覺,繼續(xù)安慰:“不過人非圣賢,你現(xiàn)在改過自新了,大家也會原諒你的。” 葉昭贊同:“是啊,要是依我以前的性子,以你現(xiàn)在的行為鐵定會被打斷兩三根骨頭,再打斷鼻梁,去床上養(yǎng)半年的傷?!?/br> 夏玉瑾趕緊縮手,感嘆:“改了真好?!?/br> 他黑漆漆的眼珠骨溜溜地轉(zhuǎn),就好像做壞事得逞的雪貂,正狡猾地朝著她笑。 葉昭被他亂七八糟地折騰完,暫時拋開討厭的回憶。她從懷里掏出卷書冊,岔開話題道:“太后給了我一份前孝惠皇后親筆寫的?!?/br> 夏玉瑾鄙夷:“反正你看了也白看?!?/br> 葉昭解釋道:“我從小只喜歡玩槍弄棒,最厭讀書。從軍后為讀軍書和文件,被逼無奈才開始學(xué)文,可惜天賦不行,成效甚微,至今看稍微文縐縐點的玩意都會頭疼,所以我軍中誰送上來的文書讓我看不懂,我就拖誰出去打板子,現(xiàn)在大家都很聰明,懂得用最簡單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思??上⒒莼屎笏礁撸牟商?,里面大段大段的華麗辭藻,還有博古通今的比喻,看了三行就讓我打瞌睡。” 夏玉瑾憤憤道:“你和離書不是寫得挺好嗎?” 葉昭負手昂然道,“文書工作,自有軍師代筆,”她停了一下,接著炫耀,“狐貍寫東西蠻厲害的,字也寫得很漂亮。” 和離書都敢找外人寫。 夏玉瑾給這混賬家伙氣得沒脾氣了。 葉昭繼續(xù)道:“我晚點拿去給幕僚軍師們看看,讓他們?nèi)跁炌ê蠼o我講解一番?!?/br> “這點程度的玩意都要找軍師,你還嫌不夠丟臉?。?!”夏玉瑾急忙搶過,氣急敗壞地罵道。 葉昭聳聳肩:“太后過幾天可能要考我,至少得弄懂里面寫什么,也好糊弄過去,免得讓她老人家太過失望,。” 夏玉瑾推開她,一邊翻書一邊怒道:“得了!我給你研究一下。” 葉昭滿意地摸摸他腦袋:“如此甚好。” 夏玉瑾:“滾!” 葉昭見他動怒,立刻往輿轎外竄了出去,雙足輕點,飛身躍上一直跟隨的得踏雪,朝他揮揮手,甩了個響鞭,飛馳而去。 夏玉瑾靠著軟墊,捧著書努力研究。 研究了許久,他忽然覺得不太對勁…… 為什么最后是他在認真看?!他媳婦倒成了沒事人?! 干!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像折騰了許多身邊的人下坑…… 親戚、朋友、同學(xué)、編輯等等等等…… 那一雙雙陰森森的眼睛。 不過沒關(guān)系! 誰催都不怕! 只要我娘沒跳坑就可以了! PS:橘子的性格非一般迷糊,再加上沒有存稿,不能反復(fù)修改,所以容易出錯,不過還比較聽取教訓(xùn),對影響比較嚴重的問題會立刻修改的。不過多數(shù)是細節(jié)問題,大家知道就好。不過有些不是在晉江看的讀者請不要抱怨細節(jié)出現(xiàn)的BUG處,其實多數(shù)會在后期很快進行調(diào)整,或者是前面矛盾處已經(jīng)修改,只是你們看不到。 今天修改的是德宗帝的稱呼,然后不會再有大變動了??催^的讀者也不需要回頭再看,只是稱呼變動,對內(nèi)容沒影響。 謝謝baishuier7童鞋的考據(jù)幫助!求勾搭。 橘子募集狗頭軍師ING 21、巡城御史 皇上坐在御書房,對著銀票眉開眼笑。 連年戰(zhàn)亂,百廢俱興,造就國庫空虛,宮中為做表率,處處節(jié)衣縮食,皇上帶頭穿打補丁的衣服,皇后三年沒敢添新首飾,直到葉昭帶戰(zhàn)利品凱旋后,后宮女人們的腦袋上才算稍微光鮮了些。如今皇太后六十大壽,雖已下旨簡辦,可是也不能鬧得太不像話。 如今夏玉瑾雪中送炭,縱使一萬兩不算多,蚊子rou也是rou,孝心可嘉。 皇上很滿意,連帶著對夏玉瑾也歡喜了。 至于錢的來源,也算干凈。賭場本是經(jīng)官府批準,光明正大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也沒有欺壓百姓,贏錢輸錢各憑本事,至于砸一兩個黑心賭場,打一兩個流氓,只要沒鬧出人命,被言官卷袖子輪流痛罵,也不算什么大事。他甚至恨不得夏玉瑾去多掃蕩幾家賭場,讓那些富得流油的地主老財狠狠出點血,拿錢給他填上西南賑災(zāi)的缺口。 夏玉瑾贊美:“陛下實在太英明了?!?/br> 皇上覺得不妥,趕緊收起喜滋滋的表情,痛斥:“玉瑾!你的所作所為太荒唐了!堂堂南平郡王在賭場里鬼混,丟人現(xiàn)眼!” 夏玉瑾垂首受教。 “這次看在你對太后的孝心份上,算了,”皇上正氣凜然地將銀票遞給隨身太監(jiān),讓他收起,算是將此事按下,然后憤憤道,“現(xiàn)在京城那些家伙鬧得越來越不像話了,祈王的封地已經(jīng)足夠富裕,他還將撈錢的手伸到京城,背后開賭坊青樓,欺行霸市,實在太不知足!還有那長平公主,為修消暑別院奪地,竟縱豪奴活活逼死一家四口,還被言官一狀告上,真是想氣死朕也?!?/br> “是??!”夏玉瑾打蛇隨棍上,一邊附和,一邊吹噓:“還是我最老實?!?/br> 皇上隨手抄起桌上一把紙扇,狠狠砸去這不要臉的腦袋上。 “胡道子的仕女真跡?!妙!太妙了!”夏玉瑾打開紙扇,看了一眼,大喜過望,趕緊收起,“謝陛下賞!” 皇上看見他這番無恥德性,氣得想親自卷袖子揍人。 有幾次他已差點想下狠手教訓(xùn),可是想起老安王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兩人感情甚好,對自己登基立有大功,卻因積勞成疾,英年早逝。留下的兩個兒子,一個是殘疾,一個是病貓,都是不能成材的東西。安王夏玉闕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老實人,倒也罷了,夏玉瑾長得討喜,說話嘴甜,再加上天生體弱,有幾分前安王的影子。所以全后宮都知道,太后除太子外,最心疼的孫子就是他。 何況夏玉瑾雖有混世魔王的名聲,嚴格追查下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罪大惡極之事,就是雞皮蒜毛的混賬事多不勝數(shù),隔三差五就能聽到幾宗,平日盡和三教九流的流氓混混胡鬧,丟皇家臉面無數(shù),惹出的爛攤子怎么收都收不完。 兩年前,皇上發(fā)過一次狠,將夏玉瑾拖去打二十廷杖以作教訓(xùn),縱使已叮囑太監(jiān)下手要輕些,還是沒打兩下就暈死過去。然后太后拄著拐杖,哭著沖過來,抱著玉瑾眼淚鼻涕橫流,只哭他那短命的父親名字,鬧得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