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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懶得看一眼。卻專心致志地粘在旁邊冷酷英俊的“男子”身上,不停斗嘴,氣氛曖昧,最后還……還悄悄握住了那“男子”的手,用力捏了兩把,低聲道:“今晚你給我放老實點?!?/br> “男子”寵溺地點了點頭:“嗯。” 原來這玉公子也是同道中人?。?/br> 章少爺大喜,只恨不得立刻勾搭到手,好好親熱親熱。 70.與君同行 連續(xù)趕了幾天的路,侍衛(wèi)仆役們很疲憊,就連每天趴車上睡覺的夏玉瑾,屁股也痛得撐不住了,于是決定在這座美麗的江南小鎮(zhèn)休息一晚,重整隊伍,待次日清晨再出發(fā)。 接近三百人的隊伍太過龐大,大部分隨行人員的住宿都要自行搭帳篷解決,并輪流看守糧食。唯夏玉瑾懷念床的滋味,帶著媳婦、通房、官員、隨身仆人們?nèi)ユ?zhèn)上唯一一家客棧里居住。 章少爺打聽到情況,先下手為強(qiáng),立即讓人去客棧里,掏銀子和店小二確認(rèn)玉公子的房間,然后連哄帶騙,付了十倍價錢,和住在他隔壁的絲綢商人調(diào)了房間。 薄木板墻壁那頭,隱約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章少爺知是玉公子與他“男人”回屋,迅速在床鋪上翻了幾個滾,將耳朵貼在板壁上,認(rèn)真偷聽。 “混賬!”玉公子在低吼,欲拒還迎的聲音甚是勾人,“你不是在錘骨嗎?碰的是哪里?!” 不知是桌子還是椅子被碰倒了,跌落地上,重重地響了聲,然后安靜了一會。 “男人”挑逗道:“這里?” 玉公子悶哼了聲:“無恥!” “男人”笑道:“你第一天發(fā)現(xiàn)我無恥?” 玉公子拍案而起:“老子就喜歡你無恥!來戰(zhàn)!” 接著是重物倒在床上的聲音,小物件落地的聲音。 玉公子:“靠!你又想在上面!次次都是,給點面子好不好?!讓我上一回!” “男人”粗魯打斷:“啰嗦!旅途勞累,你還浪費體力?想明天起不了床讓大家看笑話嗎?這等粗活讓我做就好。” “慢點,你個混蛋,不知道爺在腰酸骨痛嗎?”玉公子似乎承歡不住,低呼一聲,輕輕求饒。 “最近鍛煉不足,那么點就受不?”對方卻變本加厲的加速,“上次在書房不是更激烈嗎?” 玉公子:“閉嘴!” 壓抑著的低吟聲傳來,帶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春色無邊,玉公子的“男人”很聽話地閉嘴了,似乎在埋頭狠干,只剩下玉公子在喘息和微微呻吟,還有床鋪的劇烈搖動聲。 …… 玉公子真是尤物啊。 章少爺死勁地聽,拼命地聽,仿佛已看見墻壁那頭的景色,聽見身體相接的激烈碰撞聲。覺得渾身都冒起邪火,趕緊拖過清俊隨從發(fā)泄,他滿腦子都想著玉公子的模樣,蠻力狂發(fā),干起活來毫不憐香惜玉,直干得隨從鬼哭狼嚎,連連求饒。 “叫你不聽話!叫你惹起爺?shù)幕穑 ?/br> “少爺!我再不敢了!” “欠教訓(xùn)!” “少爺,好痛!饒了我吧!” …… 夏玉瑾好奇:“嗤嗤,隔壁哭得那么慘,他在揍人嗎?” 葉昭不在意:“大概吧?!?/br> 夏玉瑾很專業(yè)地點頭:“那跋扈的奴才確實欠教訓(xùn)!免得奴大欺主。” 葉昭漫不經(jīng)心地附和:“嗯,不老實的家伙揍幾頓就老實了?!?/br> 過了不知多久,夜深人靜,精疲力盡,兩下無語。 次日,百鳥啼鳴,夏玉瑾神清氣爽地走出院門,伸了兩個懶腰,想起昨夜新鮮刺激的旅途激情,很是愜意,心情也愉快了許多。 “早啊。”章少爺推開房門,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溫和地搭訕,“你們運(yùn)著那么多糧食,是去江北吧?” 夏玉瑾喜好交結(jié)朋友,從不討厭和陌生人說話,便笑瞇瞇地隨口答,“是啊,父親說現(xiàn)在運(yùn)糧食去江北,有利可圖,讓我別天天在家鬼混,出門歷練一番?!闭f到這里,他有點郁悶,碎碎念道,“這趟生意,賺了算是他的,虧了……大概從我零花錢里扣……那老狐貍真不是東西,明知道我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做生意,還那么狠!” 章少爺看著那張不解世事的美麗面孔,越看越歡喜,哈哈大笑:“現(xiàn)在江北糧價飛漲,一日三變,已經(jīng)高出數(shù)十倍了,你只要能將糧食平安帶去,直接賣給當(dāng)?shù)丶Z商,絕對是萬無一失的暴利?!?/br> 夏玉瑾聽出話中藏鋒,困惑問:“平安帶去?莫非一路不太平?” 章少爺嘆息道:“水患過后,多有流寇作亂,兇惡殘忍,到處搶劫錢糧,萬一遇上,說不準(zhǔn)要將小命交代。我原本在松山書院念書,等待兩年后的春闈,不應(yīng)涉險回去。奈何家父身處江北岫水縣做縣令,那里受災(zāi)最嚴(yán)重,情況兇險,也不知朝廷什么時候才派人來賑災(zāi),許多人都逃了。他趁現(xiàn)在還沒有大亂,讓我趕緊回去將家人接走,自己留下來堅守?!?/br> 夏玉瑾點頭:“這么說來,章縣令是個好官?” 章少爺想起父親的斂財術(shù),心里也有些自豪,含笑點頭道:“他的努力被上頭看在眼里,原本打算晉升,可惜天不從人愿,離任前竟爆發(fā)那么大的水災(zāi),他都快急瘋了?!?/br> 章縣令是個好官? 夏玉瑾想起岫水縣在受災(zāi)最嚴(yán)重的名單上,好感頓生,安慰道:“漠河經(jīng)常發(fā)大水,雖然這般兇猛的確實少見,但畢竟是天災(zāi),不是人為的過錯。只要章縣令認(rèn)真勘察災(zāi)情,妥善處理,上頭看在眼里,說不準(zhǔn)還得連升幾級呢。” “承你貴言了。”章少爺拱手謝道,“其實我有一事相求?!?/br> 夏玉瑾豪爽道:“說!” 章少爺?shù)溃骸澳阋ソ必溂Z,我也要回岫水縣,也算同路。我勢單力薄,擔(dān)心路上流寇,見你的車隊人強(qiáng)馬壯,希望能跟著一起走,有個照應(yīng)。” 夏玉瑾有些猶豫:“我要去江北州府販糧,怕是不經(jīng)岫水。” “不過繞一兩天道罷了,”章少爺大力鼓吹,“江北州府雖好,但岫水受災(zāi)最嚴(yán)重,糧價飛升也是最厲害的,而且我父親在那里做官,你可以住在縣衙門,不必?fù)?dān)心人身安全,我在當(dāng)?shù)匾灿性S多好朋友,認(rèn)識不少糧商,可以幫忙穿針引線,讓你的糧食輕松賣出個好價錢,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