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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體檢是什么時候做的?要不這都在醫(yī)院了,順便再去做個全面檢查?”許梓在這一點上,和劉亮極其相似。要不是言琛見過劉亮父母,同時也見過許梓父母,他可能還真的以為許梓和劉亮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這人不僅自來熟,還特別喜歡逼叨叨,一逼叨叨就沒完沒了。言琛被念叨得腦仁發(fā)疼,不過他也沒想著打斷許梓,就由著他一個人唱了半個小時的獨角戲。“哎,你這兒有水嗎?有點渴?!痹S梓終于停了,連續(xù)逼逼了半個小時,他終于記起了要喝水。“飲水機在那邊,紙杯在下面?!毖澡∩焓种噶藘蓚€地方,同時心里也微微放松。等許梓喝完了水,他又裝作不經(jīng)意地提了一句——“我還要打吊針,都中午了,你餓了嗎?我讓劉亮帶你去附近的餐廳吃飯?有一間中餐廳,味道特別正!”許梓早上也睡到九點才醒,沒吃早餐,現(xiàn)在自然也是餓了,就聽了言琛的建議,跟劉亮出去吃飯了,還不忘問言琛喜歡吃什么,待會兒給他打包。終于送走了兩個話癆,言琛渾身輕松,活動了一下正在打吊針的左手,伸出右手揉了揉發(fā)癢的鼻頭,待他察覺指尖有溫?zé)岬囊后w后,他心猛地提起。許梓的話,如同魔音灌耳,此時清晰無比地在耳邊回放——“他最開始也什么大毛病,就經(jīng)常流鼻血?!?/br>“我們問了醫(yī)生,得病的原因,醫(yī)生有很多,比如遺傳放射等等……”第59章醉酒右手上的吊針瓶還在“滴答滴答”地動著,言琛卻突然覺得心底一陣涼意,直接伸手拔了吊針,披上外套,也不管右手上殷紅的獻(xiàn)血直線滑落,打開房門,直接走了出去。“血檢?”因為言琛的身份,埃里克聯(lián)系了洛杉磯最好的私人醫(yī)院,也單獨給言琛配了一名主治醫(yī)生。醫(yī)生雖然資歷老,但也不過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可能是因為工作原因,他的頭已經(jīng)開始謝頂,金黃·色的卷毛堆里,可以清楚地看見在燈光下發(fā)亮的頭頂。“言先生,我覺得我有必要知道理由。”主治醫(yī)生喬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眉頭微皺,視線停留在言琛還在“嗒嗒”流血的右手,這并不是他的病人能夠被允許私自拔針的理由。但終究是醫(yī)者父母心,喬治還是抵了一塊醫(yī)用棉給言琛。言琛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右手的血跡,接過喬治手中的醫(yī)用棉,輕輕地按在血跡斑斑的右手。過了好一會,才聽到他聲音不大不小地回蕩在空悠悠的辦公室——“我懷疑自己得了血癌,有遺傳史?!?/br>喬治駭然變色。——“言??!”走廊里傳來一聲破了音的叫喊聲,隨后是劉亮用著一口不太熟練英語道歉的聲音。“言琛??!言琛!你看兄弟我給你帶什么好吃的來了!”可懷里扶著的這個人顯然是不準(zhǔn)備給劉亮面子,他道歉聲剛落地,許梓又是一聲大吼。劉亮滿臉尷尬,真想捂臉逃走,在周圍護士一臉的嫌棄下,捂住許梓的嘴,加快腳步把人給架進(jìn)了走廊盡頭的病房。還不忘在進(jìn)去前,又連說了好幾聲對不起。門一關(guān),劉亮手一松,許梓又開始了他的大吼大叫。不過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畢竟醫(yī)院隔音效果還是特別好的。打從劉亮和許梓一進(jìn)屋,言琛就嗅到了一股酒味,此刻隨著移動體許梓的逼近,這股濃烈沖天的酒味越來越濃了。言琛皺眉,問:“怎么還喝上酒了?”“高……高興??!”許梓坐在椅子上樂呵呵答道。不過顯然言琛這個問題不是問的他,此刻劉亮正垂著頭,恨不得把頭埋到地板下去。見言琛一問,他又不得不抬起頭,生無可戀道:“我攔了,可許先生非要和我喝一杯,我就讓人上了白地蘭,結(jié)果……”劉亮心驚膽戰(zhàn)地抬起頭,偷偷地瞄了一下自家老板表情。“結(jié)果他一杯倒了?”言琛此時正斜靠在床上看劇本,陽光從窗口灑進(jìn)來,把他整個人都沐浴在暖陽下,顯得愜意又慵懶。可他嘴一張開,吐出的話卻讓劉亮心尖一顫。老板生氣了!并且特別生氣!劉亮瞬間就焉了,不敢再去瞅言琛的臉色,低垂著頭的同時還不忘按住在椅子上亂動的許梓。“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找言琛聊天!坐得這么遠(yuǎn),怎么跟他聊?”喝醉了的許梓才不管什么配合不配合,一邊針扎著要去找言琛聊天,一邊還不忘嚷嚷。“我說真的啊,言琛!我真的是搞不懂你為什么要和呂旭逸離婚!”許梓雙眼瞪圓,喝醉酒不僅滿臉通紅,就連脖頸上也紅了一片。言琛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并不太想和醉鬼說話,轉(zhuǎn)頭問劉亮:“帶的午飯呢?”“在這里!”劉亮趕緊把打包好的飯菜給言琛,一一打開,不想錯過任何討好的機會!微不可查地嘆了聲氣,言琛沒讓劉亮繼續(xù)動手,讓他繼續(xù)去看著許梓。熟練地打開包裝盒,言琛大口大口地吃著飯菜,分明是最喜歡吃的川菜,卻總覺得索然無味。一旁的許梓還在鬧騰,一會水太燙不想喝,一會兒要上廁所,同時他那張嘴還在無時無刻不在摧殘著言琛的耳朵。“離什么婚啊?就不能湊合著得了?他媽的都結(jié)婚七年了才告訴勞資,害得勞資這個單身狗還嘲笑了另一個有夫之夫整整七年!”“你說你結(jié)婚就結(jié)婚,你說離婚就離婚?言琛你怕是有毛?。∷麉涡褚菽睦飳Σ蛔∧懔??要跟人離婚?”此時喝醉酒的許梓,顯然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到底是由誰最提出的。“哎!許先生你別說了,你喝口水!”怕許梓再次開口觸了言琛霉頭,劉亮趕緊把水杯往許梓嘴前一湊。許梓這個時候還是特別配合的,乖乖地張口喝水。很快,一杯水就下肚了。劉亮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椅子上的許梓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正準(zhǔn)備道:“琛哥……”“言琛?。 庇质且宦暣蠛?,許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劉亮趕緊去扶。“你真的是混蛋啊!我他媽以為你來A國就是好好拍戲,以為你不跟呂旭逸離婚的原因是真的因為你還愛他,結(jié)果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私會情人!你居然在A國包養(yǎng)了一個女人!難怪呂旭逸要和你離婚!你丫的活該!你對得起大老遠(yuǎn)從國內(nèi)跑來看你的呂旭逸么?對得起……”“等等!”言琛往嘴里送的筷子一頓,開口打斷喋喋不休的許梓,“呂旭逸來了?”“?。俊蓖蝗槐淮驍?,許梓一臉茫然地抬頭,大半個身子斜著壓在劉亮身上。劉亮正一臉苦逼,聽到這句話也猛地一喜。逸哥來A國了?再次抬起頭,劉亮把言琛的表情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