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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琴,你這是嫉妒嗎?” 楊琴橫了馬東一眼。 —— 出了餐廳的司玥和左煜一前一后往樓上走。一上臺階,司玥底下穿的什么就都一覽無余了。他蹙了蹙眉,緊跟在她身后。 房卡還在左煜身上。到了房間門口,司玥倚在墻上,等左煜拿房卡開門。 進(jìn)了房間,司玥踢掉腳上的拖鞋,坐在了床邊,長腿交疊。因?yàn)榉块g里除了那張椅子和床就沒地方坐了。 左煜右手插在褲兜里,左手自然下垂在身側(cè),站在她面前。兩個多小時前的話題還沒談完。 “現(xiàn)在可以好好談?wù)劻?。”左煜淡聲道?/br> “也沒什么好談的。一周前我就說了分手?!?/br> 左煜沉默地看著她,良久,緩緩道:“感情不能意氣用事,分手不能隨口就說。司玥,你是認(rèn)真的嗎?” 司玥仰首,“我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和你在一起后我才發(fā)覺我們一點(diǎn)都不合適。我也對你沒感覺了。” “什么地方不合適?” “性格不合?!?/br> “司玥,對于這段感情,你是認(rèn)真的嗎?有認(rèn)真過嗎?”左煜想起她死纏爛打的那些日子,聽她如此隨意說出“分手”二字,不由得問出口。這才幾個月就沒感覺了。當(dāng)初他不答應(yīng)她,她契而不舍的追求難道只是因?yàn)椴桓市膯??而她是這樣的女人嗎? 司玥長長的睫毛輕輕撲閃,輕聲說:“你是我第一個主動追求的男人。” 左煜蹙眉,就憑她的外貌,身邊不乏追求她的男人。她追求他只是覺得新鮮?他擰著眉看著她,“真的對我沒感覺了?” “嗯?!?/br> 空氣就像瞬間凝滯了一樣,兩個人沉默地僵持著。最后還是左煜先開口,“好像確實(shí)是我沒時間陪你。但是,不要輕易說出讓自己后悔的話。” 他理智地一想,他和她在一起后,很少陪她,帶隊(duì)出去,有時候連通電話也很困難。對于這一點(diǎn),他是愧疚的,也忽然理解了她為什么要提出分手。 司玥沒說話。 左煜又說:“你好好考慮考慮吧?!?/br> 司玥立刻說:“不用再考慮?!?/br> 左煜薄唇緊抿,然后淡淡道:“司玥,我給你三天時間好好考慮。三天后如果還要分手,我尊重你的選擇?!?/br> “不用三天……” “我希望你提分手不是因?yàn)橐粫r意氣。有時候說出口的話就收不回來了?!弊箪洗驍嗔怂脑挘抗獬脸恋乜粗?。 司玥移開視線,不和他對視,她還想說什么,動了動嘴唇卻終究是什么也沒說。 —— 晚上,季和平給左煜打電話,說他和胡然兩人已經(jīng)把傷員送到了醫(yī)院。家屬還要一點(diǎn)時間才趕得過去,因此,他和胡然兩人可能明天才能回到旅館。 左煜說了聲“好”,還說明天不去古墓考察,而是去巴城博物館,他們要是回來了,直接去博物館就可以。 掛斷了電話后,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diǎn)了。左煜把自己的房間留給了司玥,他自己則是在馬東的房間里。馬東的房間是標(biāo)間,有兩張一米二左右寬的床。 “左教授,我聽傅教授說那兩只陶豬很難修復(fù)。我們明天去博物館就是去討論修復(fù)方案的嗎?”馬東一直在玩手機(jī)游戲,見左煜講完了電話就把手機(jī)放下,問左煜。 “嗯?!弊箪献诖睬暗哪咀琅裕^續(xù)在筆記本電腦上整理資料。 “哦?!瘪R東又拿起手機(jī)打游戲。左煜忽然轉(zhuǎn)過頭來,沉聲說:“不要沉迷于游戲。早點(diǎn)休息?!?/br> 馬東“嘿嘿嘿”笑了一下,退出游戲,“我正打算退出來。左教授,你也早點(diǎn)休息吧?!?/br> 左煜已經(jīng)轉(zhuǎn)回頭去了。馬東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句,“其實(shí),女人只要溫柔地哄一哄就好了”,說完就立馬躺下蓋上了被子。 左煜點(diǎn)鼠標(biāo)的手一頓。 而馬東實(shí)際上更想說的是:床頭吵架床尾合。但是,左煜是他的老師,他不能這么直接。 —— 第二天一大早,左煜就和傅紅雪、馬東、楊琴幾人去了三十多公里之外的巴城博物館。這個地方偏僻,但是有一家博物館。而這個博物館也可以說是國內(nèi)最偏僻的博物館了。十幾天前,左煜讓季和平、胡然等人將古墓出土的兩只陶豬送到了這家博物館進(jìn)行修復(fù),并作暫時保存。 左煜早上臨走前給司玥發(fā)了條信息,說了他的行蹤,并說季和平、胡然兩個人會回來,她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和季和平他們一起去博物館。 司玥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因此,很晚了才看到這條信息。有人來敲門,司玥起床開門,只露了一個腦袋出去,看到胡然提著她的紅色行李箱站在門口。 “師母,我?guī)湍惆研欣钕渌蛠砹??!?/br> 胡然已經(jīng)知道她和左煜的關(guān)系了。 司玥伸手接過,笑道:“謝謝?!?/br> 胡然又說:“師母,一會兒吃了午飯我們一起去博物館吧?!?/br> “這附近沒有其他可去的地方嗎?”司玥問。她知道左煜在那里,而她和左煜還在鬧分手。 胡然搖頭,“只有一個博物館可以參觀。我和季和平在樓下等師母。” 不出門真的會無聊,而她睡了這么久,也不能再睡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即使她和左煜在鬧分手,左煜在那里,仔細(xì)一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其實(shí)并不太在意。 午飯依然不合胃口,司玥勉強(qiáng)吃了幾口飯就沒吃了,走出旅館,上了停在門前的那輛吉普車。車子仍然由季和平開,胡然倒是想和司玥坐一起,但是他知道了司玥和左煜的關(guān)系,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雖然不算遠(yuǎn),然而,由于昨天的大雨,路上仍然很泥濘,車速不能開太快。過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司玥一行人才到達(dá)巴城博物館。是時已經(jīng)下午兩點(diǎn)了。 司玥跟著季和平、胡然兩人走進(jìn)博物館大門,穿過大廳,右拐進(jìn)一條走廊,沿著走廊一直走到了底。那里有一間房,門是關(guān)著的。季和平抬手敲門,門被打開。司玥看到里面有七八個人,而左煜穿著白襯衫,站在一尊一米多高的破爛而丑陋的陶瓷動物面前,兩個袖子卷起,雙手戴著白色手套,正在對在場的人說著什么。 站在那里的他嚴(yán)肅沉穩(wěn),聲音低沉渾厚,猶如她第一次見他那樣令人沉醉。 ☆、第四章 “這兩只陶豬身上的紋路和馬家窯彩陶所采用的紋路相似,這兩者的燒制方法也相近。陶豬出現(xiàn)的年代或許并不比馬家窯彩陶晚?!?/br> 司玥見左煜指著身邊破爛的土里土氣的東西的肚子對在場的幾個人說。而那個所謂的陶豬的嘴也是破的,除了耳朵有點(diǎn)大,其他沒什么豬的特征,她也不知什么馬家窯彩陶。 和她一起進(jìn)入房間的胡然在她身邊小聲說:“馬家窯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