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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贗品,不能被外人知道,那個贗品也沒有被盜竊,而是喬大偉讓張充來將贗品,也就是眼前這個玩意拿出去當文物賣。” 左煜聽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而傅紅雪也走了過來,站在司玥身后,道:“司小姐說的有幾個疑點。第一,那天晚上太晚,視線不好,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眼前這件偽造的青銅器;第二,如果你看到的是真的,為什么是喬大偉讓張充拿贗品去賣,而不是張充自己盜出來賣的?喬大偉說沒有文物被盜竊,因為那是贗品,不敢聲張。第三,為什么不是張充和廖文遠有關系?第四,贗品出自巴城博物館,并不能證明贗品就是喬大偉做的?!?/br> 對于傅紅雪在她背后說話,司玥很不喜歡,她還得轉(zhuǎn)過身去對傅紅雪說話。轉(zhuǎn)身后,司玥道:“我看到過的就不會忘記。即便那天晚上視線不清,但是我現(xiàn)在視線是清晰的。江隊長辦公桌上的青銅器贗品就是巴城博物館里的青銅器贗品,當然我當時不知道是贗品,以為是文物。眼前的贗品還讓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摩托車和車上的青銅器。至于你提出來的第二點疑問,可以反推。如果是張充自己盜出來的,如果他和喬大偉沒有關系,他就不會說是自己做的贗品了,會將責任推到巴城博物館里,推到喬大偉身上。所以,贗品是喬大偉叫張充去拿的。張充頂罪是因為和喬大偉有至親或親密的關系。你的第三、第四個疑問……”司玥頓了頓,看向左煜,嬌聲道:“左煜,你對她說吧。我說這么多話好累?!?/br> 司玥相信左煜已經(jīng)了解一切了。事實也如司玥所料,左煜在聽到司玥說那天晚上的那輛摩托車時,還沒等司玥往后說他就想通了來龍去脈。他看了一眼眾目睽睽之下她對他撒嬌的樣子,又輕咳一聲,接口道:“廖文遠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是喬大偉倒賣真假文物的下屬,連一個摔碎的瓷壺都沒能力修復,是不會有能力偽造出這么精致的青銅器的?!?/br> 那個瓷壺,傅紅雪和學生們都記得,是司玥不小心撞碎的。司玥問廖文遠還能不能修復時,廖文遠說:“碎成渣了還怎么修復?” 左煜繼續(xù)道:“所以,贗品出自喬大偉之手。張充想保護的人也是喬大偉,所以張充和喬大偉有某種關系?!?/br> 聽到這里,眾人再也沒有疑問了。江隊長也點頭,“我們逮捕張充時,他也是騎的摩托車,用的一個呢絨口袋裝贗品。司小姐和左教授的一切推斷都有理有據(jù)。我們會重新審問張充。從張充下手,應該會很快找到喬大偉和廖文遠?!?/br> 司玥和左煜等人終于向江隊長告辭。出了派出所,馬東、胡然都有些驚訝又興奮地對司玥說:“師母,你真厲害!太讓我們崇拜了!” 季和平也在笑。楊琴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師母好像并不是什么優(yōu)點都沒有。 司玥笑得迷人極了,“嗯,我記性好,想象力豐富?!?/br> “師母,是推理能力。師母,您的推理能力好!”馬東說。 “好像也是?!彼精h一點也不謙虛。 左煜看她高興的樣子,想說的話沒說出口,唇邊掛著淺淺的笑。 唯有傅紅雪若有所思地看著司玥。 —— 一路驅(qū)車回到旅館,其他人都下了車,司玥坐在車上沒動。左煜要下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她,“還坐著干什么?不下車?” “你都不表揚我?”司玥說。 左煜彎了彎唇,“我的司玥很聰明?!?/br> “你都不獎勵我?” “來吧,讓我親一下?!弊箪仙焓忠粨?,把她撈進了懷里。司玥抬頭笑嘻嘻地看他,他低頭,嘴唇在她鼻尖輕輕一點。 “左煜,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左煜放開了她,一邊問一邊伸手開車門,又準備下車。 司玥輕輕緩緩吐出兩個字,“車~震。” ☆、第十七章 司玥突如其來的話讓左煜驚詫不已,開門的手一頓,驟然轉(zhuǎn)過頭看著司玥。司玥和他對視,笑容魅惑,眼里明目張膽地傳遞著某種訊息。左煜簡直哭笑不得。她是怎么突然想到這種事的?思維是不是太跳躍了? “司玥,現(xiàn)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他沒說完,但是意思不言而喻?,F(xiàn)在是大白天,并且還在旅館門口,隨時會有人進出。 司玥不以為意,還建議著,“把車開到別的地方去?!?/br> “司玥,”左煜不知說什么好,“這樣太……” 他還沒說完,司玥就一個翻身,跨坐在他的兩條大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迅速覆上了他的唇,舌也敏捷地探了進去,在里面吮吸攪動,內(nèi)心深處的欲~念輕而易舉地就被她挑動了起來。在他大腿之上的人越坐越進去,最后坐在了他最敏感的部位上。那個地方一碰就膨脹起來。 司玥輕聲一笑,停止了接吻,迷人的眼眸盯著他,聲音也魅惑不已,“教授,我怎么感覺有個東西燙得很,那是什么?燙得我都不敢動了?!?/br> 她雖這么說,卻故意緩緩磨蹭了一下。左煜倒吸一口氣,聲音低沉沙啞,“你說是什么?” “我不知道呀。”勾著他脖子的雙手撤了下來,身子也從他身上離開,坐回座椅上。 她突然的抽離,讓左煜蹙了蹙眉。他看了一眼外面,忽然彎腰起身,大步一跨,從后排座換到了前面的駕駛座,然后打火,發(fā)動車子。片刻后,車子掉頭,疾馳離開旅館。 司玥掩飾不住笑,目光不經(jīng)意回頭時,看到傅紅雪站在旅館門口,她愣了一下,若無其事地回頭看開車的左煜。 二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了山間的一條偏僻道路上。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了,是山和樹。隱秘的環(huán)境讓人心生漪念。左煜彎腰從駕駛位換到了后排座,然后忽然把司玥抱在自己腿上坐下,捉住她的手覆在了剛才被她弄得膨脹起來的地方。 “教授,過了這么久,你還有反應???”司玥使勁捏了一下,“它想干嘛?” 左煜被她捏得又深吸一口氣,說出他平時作為教授是絕對不會說的兩個字,“干你?!?/br> 說完,他的左手伸進她的裙子,在最柔軟的地方揉捏,放在她后背的右手上移到她的肩膀,將她肩上的衣料往右邊一扯,她白皙的肩膀霎時露了出來。他低頭,吻落在她的肩上。 司玥身子一顫,被他放開的手迅速拉開他的拉鏈,伸了進去。兩個人的氣息都已經(jīng)紊亂不堪。粗重的呼吸聲傳入彼此的耳里卻是最美的音符。 樹蔭之下,光線很暗,而太陽又忽然隱入云層,幾朵灰色的云也飄了過來,天色也跟著灰暗了起來,車內(nèi)就更暗了。兩人的衣衫都已凌亂不堪。 “司玥?!弊箪系奈莵淼搅怂男厍?,一邊吻一邊喚她。 “嗯,左煜?!彼精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