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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一個出口釋放熱潮,他恨恨的看著眼前正安寧沉睡著的韓冬野,心中兀的跳出一種沖動:想要直接沖過去,把他就地掀翻,按倒在桌子上掰著大腿猛cao,cao到他從夢中清醒過來掙扎反抗,然后再被cao的欲望上涌、神志不清,甚至維持不住平時的清冷漠然,在自己身下張著大腿哭喊求饒,一會兒求自己慢點(diǎn)、放過他,一會兒卻又求自己用力、cao深點(diǎn),然而自己卻決不會理會他的任何哭求,他換著姿勢cao他,會把他牢牢的釘在桌子上,往死里戳他腸道里的那個按鈕,戳的他眼淚流盡、嗓子哭啞,后xue夾的死緊,全身抽搐著要射出來,可這次他才不會讓他這幺痛快,他要趁他要射的那一刻掐住他的guitou,讓他的yin水全都被堵在身體里,一滴也露不出去……陳章腦海中止不住的亂想,越想?yún)syuhuo燒得越旺,他眼睛要冒火一般的緊盯著韓冬野,目光像兩枚尖銳的釘子一般扎在他的側(cè)臉上,恨不得直接用眼神給他戳出兩個窟窿來。陳章感覺自己下面要爆炸,整個身體都被浸在火山口的巖漿之中。他清晰的聽見自己按捺不住的低喘,那聲音帶著熾熱的高溫。手心灼燙的要融化,似乎有嗞啦嗞啦的焦灼聲從下面?zhèn)鱽怼?/br>他眼睛直直的盯著韓冬野,甚至在心里希望他趕緊醒過來算了,卻又立刻堅決的否定自己:這可不是在夢里,可以任你為所欲為,毫無顧忌。陳章只好咬著牙,艱難的將目光從韓冬野身上拔下來,往周邊環(huán)顧,企圖盡快轉(zhuǎn)移思想,從這種惑人的想法里走出來。突然他瞳孔一縮,目光停留在書架交匯縫隙的一個點(diǎn)上——媽個蛋學(xué)校居然在這里裝了攝像頭!不會拍到他在干這種不好的事情吧?!要是被拍下來那他就真沒臉見人了。陳章桌子下面的右手放慢速度,目測了下攝像頭的角度和到他這兒的距離,心中暗暗放下心來。應(yīng)該拍不到,距離稍遠(yuǎn),有層層疊疊的書架阻擋,而且他坐的這個位置也比較靠近死角。就算能拍到,頂多也就給錄個模糊不全的上半身,即使你長了火眼金睛,也看不出章哥于光天化日之下,在圖書館這種神圣之地,對著被全校妹紙yy的韓校草的俊臉打飛機(jī)胡哈哈哈哈哈!陳章暗爽,對著攝像頭琢磨了一會兒,忽然心癢癢的想到,這個攝像頭的位置剛好在夢中那個場景的位置上方,倘若自己在夢中時隨意往上看一眼,就能注意到它的存在。而韓冬野,只要轉(zhuǎn)一下頭,也能看見那個地方。只是被自己隨意玩弄,就面色潮紅,身體發(fā)顫,甚至光是用手指插后面,就抑制不住的射出來的“冰山王子”韓冬野,若是在被褪下褲子只露出挺翹的屁股、被人壓在書架上強(qiáng)行后入的過程中,被cao的咬著嘴唇意亂神迷、隱忍不能時卻無意間瞥見那個明顯的攝像頭,會露出什幺樣的表情呢?恐怕會驚喘著一瞬間射出來吧,后xue也一定會絞得緊緊的,甚至?xí)阉膉ingye盡數(shù)擠出來,全部深深的射進(jìn)他的身體里。而他則會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搧一巴掌,好讓他松開,訓(xùn)斥他:“叫這幺大聲,是想把樓下的人全都喊過來,好盡情圍觀欣賞韓大校草這副yin蕩敏感的身子嗎?”校園篇036整個過程中,韓冬野一直安靜的閉著眼,似乎并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陳章心里說不出是慶幸還是郁悶糾結(jié)。最終他在這種刺激又憋屈的氛圍下一個人靜悄悄的爽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也因此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出去時,有一道隱秘的視線一直在悄悄跟著他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在窗外。兩人依然沒有什幺交集,倒是此后陳章再在路上偶然遇到韓冬野時,居然發(fā)現(xiàn)韓冬野會主動跟他打招呼了,雖然依然是冷著一張俊臉,只是主動停下來看他一眼,沖他微微點(diǎn)頭,似乎渾身的冷意也消散了許多。但就這樣也把陳章驚的不行,來找他借資料的學(xué)妹對此羨慕嫉妒恨得咬牙切齒,詛咒陳章被萬壓成受。陳章也是無語。有時候也會在路上碰到宋宇辰,陳章直接當(dāng)沒看到,小孩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看,眼神怯怯的,也不敢同他打招呼,只是一個勁兒的用哀求的目光看他,往往等他走過去還站在原地追著他的背影看。陳章硬下心腸想,沒幾個月自己就畢業(yè)了,馬上就要離開學(xué)校,以后跟他再沒有任何交集,而宋宇辰還要再繼續(xù)在學(xué)校呆兩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比較好。無意間聽說宋宇辰他哥宋宇城早就回日本了,據(jù)說人家在那里有什幺家族事業(yè),忙得很。陳章很懷疑宋宇城那個混黑的殺馬特小屁孩能有多大本事。有一次陳章好像模模糊糊的夢到了宋宇城,上半身一大片血漬,衣衫不整狼狽不堪,但一雙眼睛非常明亮,看到他后,似乎一副很歡喜的樣子,撲到陳章身上猛親他,并急切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趴在他身上蹭,接下來做了什幺就記不清了。陳章朦朦朧朧的記得好像在他雪白的肌膚上看到很多傷痕,胸口處緊繃著厚厚一層染血的繃帶,胳膊上也有一道兩寸長的口子,嫣紅的血水不斷往外滲。然而那個夢似乎并不真實,不像是之前那些怪夢一樣,仿若真實經(jīng)歷過一般歷歷在目。陳章一醒來就忘了一小半,夢中的大部分細(xì)節(jié)也更是忘得一干二凈,連夢中的場景也不記得了,然而卻對夢中宋宇城面對他時,所散發(fā)出的那種驚喜歡欣的情緒印象極其深刻。說起來他跟宋宇城現(xiàn)實中只見過一面,最開始對他也并無任何好感。陳章卻忍不住有些關(guān)心他,擔(dān)憂這驕傲任性的小孩一個人在外面會吃虧闖禍惹麻煩。但讓陳章最為苦惱的卻是,孟霄云最近一直很暴躁。雖然他平時表面上強(qiáng)忍著不顯,但都相處三年了的陳章哪能看不出他心情煩躁,像是有事情壓在心里硌得慌,眼看就快要憋不住了,要炸掉。孟霄云情緒異常,喜怒不定,連平時最淡定的老大王洋都受不了他那氣場,平時盡量避開他活動,生怕孟大神發(fā)起火來殃及池魚。陳章也不由自主的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起來,干什幺都盡可能遷就他,就怕一不小心把孟霄云給點(diǎn)著了。其實孟霄云這人平時很好相處,他雖性格肆意狂妄卻從不仗勢欺人,也不會隨意對人發(fā)怒,陳章最是清楚他再簡單不過的為人本性,只要順毛摸,就什幺問題都沒有??墒侨羲坏┌l(fā)起火來,誰都拿他沒辦法,后果不堪設(shè)想,也基本上沒人敢承受他的怒火,因此平常就連團(tuán)委老師都不敢惹他。在陳章印象里孟霄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發(fā)火的那次還是在剛?cè)氪笠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