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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其他的意思!”“為什麼?”“臟……”發(fā)音挺簡單的一個字卻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一樣,祁司以自己都覺得說得太忸怩。短暫的沈默後,耳邊傳來韋延的聲音,“我不在乎?!闭f著又準備俯下身去,祁司以連忙抽出身跳下床,床上的少年呆呆地看著他。韋延的眉頭緊皺,祁司以愈發(fā)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你是討厭的是嗎?”韋延的聲音很低,但祁司以還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是在詰問。他輕嘆一口氣,坐下來,“我不討厭,只是不想因為這樣……”後面的話說不出口。窗外沒有月光,街燈微弱的光線透過窗簾灑進來,兩人離得不遠,祁司以還是能看清韋延的表情,委屈中帶著氣憤。“不想和我上床就不要這樣啊,你一直都在同情我嗎?”突如其來的爆喝嚇了祁司以一跳,他困惑地看著韋延,“什麼?”“你說想跟我在一起生活,也僅限於所謂的‘父子’關系是嗎?”韋延的質問讓祁司以恍然大悟,想著要怎麼去解釋,兩人陷入了沈默之中。韋延緊緊地盯著他,片刻後語氣緩和下來,帶著淡淡的悲傷,“當你說出‘想和我一起生活’這種話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但在這之後你就沒有再表態(tài)過了?!表f延垂下頭,“昨晚我躺在這里一直等你,想著如果你會不會主動來這里陪我,可是你沒有來……”祁司以語塞,或者說思維也短路了。“一直一直都是我纏著你,但你說了那樣的話之後,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或者只是單純地想把我當‘兒子’對待,因為我的示好才會接受我的吻還有……”“不,不是這樣的,”祁司以慌張得像丟了家里的鑰匙一樣。“在醫(yī)院里聽到你說的那些話我也很高興,但想到那只是對我的施舍就覺得好難受……”韋延還在低聲說著。祁司以已經很久沒有聽他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但他高興不起來,心隨著韋延的話一點一點往下沈。自己不善於照顧人也就算了,但為什麼做一些事情也會被他誤會?!祁司以幾乎想哭出來,“小延,不是這樣的!”“那為什麼拒絕我?”“我只是覺得你會……”祁司以張張嘴,然後像豁出去了一樣,“我怕你會把我的……吞下去,這樣對你的腸胃不好!”說不出口,把“jingye”兩個字也省略掉了。祁司以苦笑著搖搖頭,伸手去拂韋延的臉頰,“你能不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你,只是和你接吻就非常激動了……”這些話等到說出來之後祁司以才覺得害臊,但韋延的臉顯然已經漲得通紅。“我昨天也非常奇怪你為什麼沒有來我的臥室,我還以為你是不是討厭我了,”祁司以笑著說,湊過身去吻韋延的嘴唇,“原來是我不夠主動……”“對不起,小延……”兩人的身體再次重疊。實在沒有辦法再拒絕,祁司以只好被韋延舔舐著。感受著韋延笨拙的一面,祁司以的心里莫名地滿溢著甜蜜和喜悅。韋延的吻一直都談不上溫柔,帶著赤裸裸的強迫味道。如果只是吻嘴唇和身體還好,但是舔弄下身的話就有點……苦不堪言……“輕點……唔……”祁司以發(fā)出羞恥的呻吟,“嗯啊……輕一點……”身體在簌簌顫抖著。如果沒有錯,這要命的感覺的確是令人窒息的情事快感。腹部流竄著一股熾熱,祁司以慌了神,想抽身,但韋延卻緊緊地扣住他的腰。“放開我,說好了你不能吞的,快放開我!”祁司以又掙扎了幾下,但對方置若罔聞地繼續(xù)吮著。腹熱越來越無法忍受,祁司以大腦接近茫然。干脆就這樣吧,可是……想要強制掙脫卻沒來得及,韋延將他的液體全部吞下,神情沒有一絲勉強。剛想責備,卻被韋延的吻堵住,所有的抱怨如數回到他的肚子里。韋延的口腔里有自己的味道,同樣是苦澀的,但還帶著韋延特有的甜沁與咸味。忘情地沈溺在熱吻和愛撫中,當韋延的手指滑到他的腿間後面時,祁司以的身體頓時像被凍住了一般僵硬起來。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39(小H)雖然決定和韋延發(fā)生關系,但祁司以絕對沒有要當0號的覺悟。韋延的手指在輕輕地壓他的後xue周圍,他的大腦一陣混亂。怎麼辦?……推開韋延,說自己不想被干?祁司以心里直搖頭。男性之間的情事中必須有個人稍微“犧牲”一下,祁司以當然不想那個‘犧牲者’是自己,畢竟自己是一個心智健全的男人。壓在韋延的身上……祁司以抽動嘴角一副苦澀的笑容,不是很難想象出韋延在自己身下的摸樣,只是考慮到韋延現在的身體應該承受不了。心里暗嘆一口氣,算了,這次就忍了……吻還在延續(xù),韋延時不時和他接吻著,吻深情而激烈。手指停留在那里久久沒有離去,只是輕揉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當胸前的突起被含住吸吮的時候,祁司以扭了一下腰肢,“輕……”剛吐出一個字,下身傳來的刺痛感讓他“哇啊”的叫出來。“全塞進去了?”祁司以像個白癡一樣問韋延。韋延湊過身來,用臉頰輕拂著祁司以的。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聲音很低,像是安慰又像是蠱惑,“沒有,只是一點點?!?/br>祁司以有想去證實一下的沖動,但是想到讓自己的手去摸那里,實在太難為情,“真的?”“嗯。”異物存在在那里的違和感讓祁司以覺得苦悶。如果這只是一點點,那麼手指全部塞進去會是什麼感覺?還有……祁司以的腹部感覺著韋延的硬挺,臉色漸漸變得慘白。手指在內體內輕輕地繞動,祁司以的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很想說“不做了”,但他不想再讓韋延產生什麼誤會。閉著眼睛,雙手緩慢地撫著韋延的背脊、脖頸和頭發(fā),希望能夠分散一點注意力,但下身傳來的異物感實在沒有辦法不去正視。能清晰地感覺到韋延的手指全部插入,祁司以的腰部頓時一陣麻痹。伏在胸前的身體離開了,過了一會兒那里的濕潤感讓祁司以霍然睜開眼睛,黑色的頭顱埋在他的兩腿間。“小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