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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Sey本人這麼年輕,而且?guī)浀靡凰?!”一個微微發(fā)福的男人走過來就伸出手,韋延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還未成年,不習(xí)慣你這套禮儀?!蹦獰煒溥B忙上前解圍。男人收回手,呵呵笑了兩聲,又拍拍韋延的胳膊,“未成年啊,但看樣子我感覺是一個十足的男人嘛!”在場的人被他的話逗笑了。祁司以也“撲哧”地笑出聲來。而韋延顯然應(yīng)付不來,臉都開始發(fā)紅。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莫煙樹那小子還說認(rèn)識Sey本人,我們都不相信,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看到本尊了。你這樣子實(shí)在讓人嫉妒啊。……而且更沒想到的是,竟然和我們是‘同道中人’?!币?yàn)轫f延的年紀(jì)小,所以男人沒有什麼顧忌,說話坦率又直白。祁司以一聽這話,把莫煙樹往旁邊拉了拉。看了一眼莫煙樹身邊的男人,男人朝他微微笑,這一笑,更像女人了。“怎麼回事,跟你先前說得好像不一樣?。俊逼钏疽孕÷曎|(zhì)問。“怎麼不一樣,他們就是想要看看你們啊。誒,待會兒給他們秀秀你們有多‘恩愛’……”祁司以頓時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又問,“他們是你的朋友嗎?”“當(dāng)然是啊。”“我怎麼看都像是喜歡小延的人?!?/br>“對啊,他們就是小延的鐵桿粉絲。”莫煙樹肯定道。“……”祁司以無語良久,才好氣又好笑地說,“你怎麼認(rèn)識這些人的?”“網(wǎng)上唄。”莫煙樹脫口而出。祁司以掃他一眼。莫煙樹這性質(zhì),果然是逮著有一點(diǎn)合得來的人,就稱朋道友。祁司以早就知道他這德性,也懶得再數(shù)落他,“那你還真不容易,這樣你還能在V市找到一群GAY?”莫煙樹嘿嘿笑,“這還是你家那小子不簡單,鐵桿粉絲那麼多,我找出幾個志同道合的也倒容易?!?/br>“啊,”祁司以看了韋延一眼,他還在應(yīng)付那兩個男人?;剡^頭看莫煙樹,“這幾率多低,要照你這麼說,那小延的豈不是暢銷?”莫煙樹“咦”了一聲,又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不至於吧,你沒去書店的?小延上本的銷售量已經(jīng)突破十萬本了?!麤]讓你幫他數(shù)錢?”祁司以的思緒還停留在那“十萬本”上。這要是玩笑,也開大了;要是現(xiàn)實(shí),那自己也太不關(guān)心韋延這方面的事情了……“我還真沒聽他說?!逼钏疽钥聪蝽f延。“那你這情人當(dāng)?shù)靡蔡缓细窳??!蹦獰煒溧止局?,轉(zhuǎn)而又說,“啊,也對,咱們祁醫(yī)生最近也挺忙的,怪不得你?!?/br>這時門又被打開了,一個染著金發(fā)穿著時尚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莫煙樹忙招呼,“Nelson,好久不見!”男人朝他笑笑,然後向先前在莫煙樹旁邊的男人走過去。剛站定,金發(fā)男人就吻了一下男人。祁司以微微驚訝,碰碰莫煙樹的胳膊,“那不是你的男朋友嗎?”“是啊?!蹦獰煒潼c(diǎn)頭。“那怎麼……”祁司以指指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哦,你說他們接吻啊,那只是問候吻罷了,Nelson是中法混血兒,和傅揚(yáng)是同事,所以見怪不怪了?!蹦獰煒浣忉尩馈?/br>“混血兒?”看著那個只有頭發(fā)是金色,面容完全是亞洲臉孔的男人,祁司以難以相信他是混血兒。但一般亞洲臉孔絕對不適合金色的卷發(fā),而對於Nelson卻格外的適合。“是不是覺得他樣子很英俊,而且別有一番風(fēng)味?”這比喻有夠爛,但祁司以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班牛軇e致。”“他是模特,”莫煙樹笑笑,“誒,別說,我覺得小延也蠻適合當(dāng)模特的?!?/br>祁司以瞥他一眼,“你別折騰了?!?/br>“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讓你的寶貝見光?!蹦獰煒渎柭柤纾终f,“來,我介紹你們認(rèn)識一下?!?/br>剛剛兩人談話的時候,那個微胖的男人已經(jīng)為韋延一一介紹了在場的人。又一輪介紹下來,祁司以被他們一致稱為“Sey的情人”。無奈中又帶點(diǎn)甜蜜,祁司以只能尷尬地笑。到了Nelson,對方很快伸出手,“最近經(jīng)常在醫(yī)學(xué)雜志上看到祁醫(yī)生的論文,論點(diǎn)都非常的直觀透徹,我還以為您從事這方面很久,沒想到會這麼年輕。”說到年輕,面前的這位混血兒不過二十三四歲。祁司以不好意思地笑笑,“哪里,見笑了?!?/br>“Nelson,你家諾諾今天不來?”站在旁邊的傅揚(yáng)突然笑著問道。Nelson笑笑,“他今天陪他爸吃飯。”當(dāng)場除了Nelson是傅揚(yáng)的同事,只是來這里玩玩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是韋延的書迷。韋延一下子成了焦點(diǎn)人物,祁司以怕他周旋不過來,坐在他旁邊一直沒有離開。起初只是聊聊韋延的,後來順勢就聊到了兩人的私生活。“我很好奇,你們倆誰Top,誰Bottom?”微胖的男人一臉期待地問。韋延從剛開始就只是偶爾露出笑容,說到這個話題時,連笑容也消失了。而祁司以只能在旁邊含蓄地笑。“怎麼說呢,感覺兩個人的氣質(zhì)都很Man,不像莫煙樹那兩口子,一看全是Bottom的架勢?!蹦腥诵呛堑卣f。莫煙樹在旁一聽頓時沒好臉色,“胡說什麼呢!”“玩笑玩笑……”男人連忙安撫莫煙樹。過了一會兒,又轉(zhuǎn)向祁司以兩人,“兩位該不會都是可攻可受吧?”這話一出,祁司以頓時臉一紅,而莫煙樹毫不客氣地“撲哧”一笑。“得了吧,你就別調(diào)侃他們倆了,還可攻可受呢,”莫煙樹笑了好半天沒停下,“他們倆談得可是精神戀愛,可不像你那樣,純屬為了身體享受。”知道莫煙樹是給兩人找臺階下,但這話讓祁司以又是一陣心虛。一直不動神色的韋延這時借口去洗手間站了起來,祁司以忙不迭地跟著起身,“等等,我也去!”男人笑聲大了,“這精神戀愛談得好!”聽到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