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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賺,還有啥子事做不出來!”告密錢?這是怎么說的?見我和何曉波的臉上全是茫然,蘇月紅故作神秘的解釋,聲音很小聲,卻很清楚,“上回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兩個男人在床上被抓到,就是張明狗日的跟唐正華婆娘告的密,還問別人要了六千塊錢?!?/br>張繼?怎么可能?他們不是同族的兄弟么,居然是被出賣的,貨真價實的被張明出賣的,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曾毅鋒曉不曉得這件事?我糊涂了,前所未有的糊涂,張明到底在做啥子?他又為了啥子?愛慕虛榮,貪財,我都可以原諒,但是出賣兄弟,我萬萬不能接受,尤其是造成了如此嚴(yán)重的后果,“你怎么曉得這些事,捕風(fēng)作影可不行?!?/br>“我當(dāng)然曉得!”蘇月紅眼神無比的肯定,“唐正華婆娘跟幾個朋友在我那里喝酒,親口說出來的,當(dāng)時我就在邊上,聽得清清楚楚,就是張明跟她打電話,說她男人帶了狐貍精回家,讓她趕緊回去抓的?!?/br>“當(dāng)時她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估計也沒想到會把人逼到跳河。”☆、第二章要當(dāng)經(jīng)理了?作孽,真是作孽!張明的所作所為讓我實在接受不了,強憋住一口氣在心里,無法想象,他竟然對張繼下得了如此的狠手,從平時的觀察和何曉波所告訴我的一些信息可以推斷出來,他的確很有可能也是一個喜歡男人的人,至少對男男之間的感情不是那么反感。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我不相信他害張繼,是為好耍,傷害了別人,自己心里會好受?難道是為了錢?我記得曾毅鋒有跟我說過,唐正華回縣城的目的,很大程度上是想搭上季東爸爸的關(guān)系,在成都多接幾個工程做,唐正華也因此勾搭上張明,企圖多一分把握。但是,這也無法解釋我心中的疑惑,有張繼在,他根本沒有必要再去走張明這條線,他把張繼帶上同志這條路,我相信這個忙,沒有特殊的原因,張繼還是會幫的。整整想了一夜都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隱藏了多少的秘密,隱隱約約中,我難免又替曾毅鋒擔(dān)心起來,張明干的這些事,他肯定不曉得,否則根本不會把我介紹到他手下上班,對于曾毅鋒來說,張明就是隱藏在暗中的一條毒蛇,嘶嘶的吐著信子,隨時都有可能咬上一口。窗外,路燈已經(jīng)熄滅,天已經(jīng)蒙蒙亮,依稀可以看見小區(qū)的輪廓,城里未必就真如同看到的那樣干凈,其實比農(nóng)村也強不了多少,一絲寒意透了進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降瑞應(yīng)該起床了吧,或許正在燈下吃著早飯,吃的啥子呢,包子還是油條?報紙上說這段時間很多不良商家都在用劣質(zhì)油做早點,得找個時間跟二叔說下,早飯盡量在家吃,實在不行,晚上多做點,早上熱一熱吃也比在外面買的好,起碼衛(wèi)生,能夠放心。隨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客廳里的燈都沒關(guān),一片狼藉,地上到處都是花生殼和啤酒瓶,也沒人收拾一下,何曉波說的還真沒錯,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發(fā)了工資就跟剛出牢門一樣,雖然我還沒見過剛出牢門的人啥子樣子,但是也能大概的想象出來。摸了摸上衣口袋里的錢,心里五味雜陳,思緒難免有轉(zhuǎn)移到張明身上去了,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他對我到底是懷著啥樣的心思。“老傅,本來你是不能夠領(lǐng)工資的,但是你來了后,表現(xiàn)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我就破例一次,算給你。”“當(dāng)然,你和何曉波罰款的事,我也網(wǎng)開一面,但是只是對你,考慮到你請況不一樣,屋頭有個學(xué)生指著你供,你也不要出去跟別人說,要不然我會很難處?!?/br>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如果沒有這些天的經(jīng)歷,我肯定會感動,只是吃了一些虧,就會學(xué)著聰明起來,挨了一巴掌后的甜棗,味道并不好,我不吃。我忘不了羅剛看我的眼神,赤裸裸的鄙夷,也忘不了他們在背后關(guān)于我的竊竊私語,把我和曾毅鋒之間的關(guān)系編排得得骯臟無比,就連我到這里來上班,都是靠自己用身體換來的,天花亂墜的謠言超乎想象,一切始作俑者就是張明。“該罰就罰,既然你都說是違反了規(guī)定,那我也不能例外,不能讓別人說你徇私,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則?!闭f實在的,兩百塊錢對我這樣一個連一支煙有時候都要分兩次抽的人來說,著實不是個小數(shù)目,可是我還琢磨不透他葫蘆里到底賣的啥子藥。擺明了不是一個好人,對我也沒安啥子好心,我為啥子還要接受居心叵測的好意!張明聽了我的話,笑了,笑得很有深意,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意氣用事,嘲笑我的骨氣,看似隨意的把兩百塊錢抽了出去,卻是狠狠的砸進了他面前的抽屜,果然是裝出來的,風(fēng)度如秋天的溫度,下降得不是一般厲害。“下一個”,冷冰冰的三個字就把我打發(fā)了出去。“傅叔,這么早就起床了,衣服怎么不多穿點,都入秋了,當(dāng)心感冒!”值班的保安小許熱心把身上的軍大衣遞給我,衣服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讓我有點不適應(yīng),這小子平時都默不作聲,一副天塌下來關(guān)老子屁事的態(tài)度,怎么轉(zhuǎn)變那么大,“拿著啊,愣著做啥子?”“我怕你冷?!备袆託w感動,骨子里仍然不習(xí)慣接受一個跟降瑞差不多大的娃娃來照顧我,“我不冷,你還是自己穿上吧,別整感冒了?!?/br>“穿上?!毙≡S不由分說把軍大衣披在我身上,還用眼神警告我,不許脫,脫了就要翻臉。“你不討厭我?”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流言傳開后,很多同事都信以為真,刻意的跟我拉開距離,尤其是張明跟羅剛在的時候,連話都不怎么跟我說,有意的在孤立我。“為啥子討厭你?”先是一愣,隨即小許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臉上帶著歉意,很不還意思的說,“傅叔,大家都曉得你是怎樣一個人,摸著良心說,我在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沒有見到哪一個保安做得比你好,盡職盡責(zé)不說,還熱心幫助別人。”小許的話讓我耳朵根子都紅了,“哪有你說得那么好?!?/br>“不要在意羅剛,他蹦跶不了多久?!毙≡S小聲的說,“好多話都是他編出來的,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張經(jīng)理跟他穿一條褲子,想要整你,連保潔組的大姐都看出來了。”“啥子整不整的,說得跟仇人一樣,出來是打工掙錢,又不是來結(jié)怨的?!狈吹故撬麆倓偰蔷湓?,我倒很有興趣,“你剛剛說羅剛蹦跶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