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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山真的有野人么?我也挺好奇的?!?/br>“有!”“沒有!”吳六叔說有,二叔說沒有,兩個人同時說出口,只是這心有靈犀欠缺點火候。小的時候,我也問過二叔,因為村里人都說他親口說的,在山上遇到過一次野人,但他沒好氣的責罵了我一通,警告我不許學那些婆娘八卦,難得的好奇心,在高壓政策下逐漸的流逝,就像時間,能夠心無雜念的抱著降瑞的日子,一去不回。想著想著,不一小會兒,就感覺到臉上發(fā)燙,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降瑞離我不到三米遠,別說看他,光是想到他的名字,心里就會莫名其妙的沖動,“傅海忠啊傅海忠,出息點可以么!”完蛋了,我可以很肯定,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完蛋了,沒有栽在他娘手里,沒有栽在玉梅手里,蘇月紅也不會有多少戲,可面對他,我都不曉得自己會輸?shù)眠@么直接,沉淪得如此徹底。現(xiàn)在都能變成這樣的德行,哪里還敢想象以后,想起六叔的一句話,兔兒爺就是烏云密布的天空中,從云團縫隙里透出的一絲光照在身上,成長起來的雜草。而我的天空,全是降瑞的影子,遮擋住了僅有的光。“哈哈哈!”話說,吳六叔被二叔以堅決的態(tài)度矢口否認逗得哈哈大笑,“真的有,還是野得很的呢,我見過!”“老六!”二叔趕緊從背后伸手捂住六叔的嘴巴,任憑他使勁的反抗,我想我真是著魔了,怎么看都覺得詭異,總覺得二叔下一秒會把六叔拖回家,然后……“叔公,你放手,不好這樣子!”花凱難得得到一個準確的信息,真是好奇心害死人,他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幫六叔對抗二叔的魔爪,“趕緊說說,到底野人長啥樣子!”掙脫開來的六叔,連續(xù)咳嗽好幾聲,反抗用力過度,被嗆到了,“想謀殺啊,你不要我說,我偏說!”“老傅就是那個野人!”啊?啊????“野得放肆,無法無天的野人!”吳六叔說完,瞄了眼二叔,見他面不改色,就放心大膽的說出來,“野人的事全部是他編造出來的,真要說有,他就是第一個,我第二個!”“那年鬧騰得厲害,我躲進山里不敢出來,老傅就把我藏在一個山洞里,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就說在山里遇到了野人?!眳橇逭f話的時候,雙眼泛紅,“有次干了壞事,我攆他,結(jié)果把腳摔倒了,他就編造說是野人追他,才把腳扭到了?!?/br>“你說這個人壞不壞,山下騙鄉(xiāng)親,山上騙我,嚇得我在山上多躲了一年的時間!吃不好睡不好就算了,有事沒事的還折騰我……”“閉嘴!”二叔聽不下去了,連連呵斥六叔不準再講,眼尖的我還看到,二叔竟然還悄悄的在六叔腰間掐了一把!他竟然掐人,跟婆娘一樣掐人!嘿嘿,野人,野的怕不是人!☆、第十一章羊與癢我以為降瑞算是會磨人的,沒想到花凱也不是省油的燈,從六叔嘴里曉得野人一事之后,晚上嚷嚷著要換房間睡覺,非去六叔家不可!他還要聽二叔和六叔在山里發(fā)生的故事,比如怎么活下來的,怎么避免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山里會不會感到無聊,有沒有好玩的事來打發(fā)時間,噼里啪啦一大通問題,把六叔整得面紅耳赤!其他的問題我不曉得該怎么回答,但是打發(fā)時間的方式應(yīng)該很簡單的。“該!”二叔假裝狠狠的呸了一聲,起身回吳老六家燒熱水,“哪個喊你管不住嘴巴!”二叔一走,房間里立馬變得喧囂了起來,連曾毅鋒都開始八卦,逮著吳老六就問東問西。中心話題,基本上是圍繞著下午他說的那句,“有事沒事還折騰我”!啥是折騰?放在降瑞身上,就是好好的不睡覺,非要在被窩里蹭來蹭去,一雙不安分的爪子四處亂摸,時不時碰一下關(guān)鍵部位,或者以為我睡著了以后,握住就不放;六叔的折騰,差不多就是當著二叔的面和別的婆娘,不管老的少的,耍嘴上花花,占得一星半點的便宜,又或者偷偷的和降瑞商量,怎么才能把二叔壓在身下,翻身做一回主人(可惜,還沒聽說有一次成功了的經(jīng)歷。)。曾毅鋒也會折騰人,只是方式很特別,他會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人,心細如發(fā)絲,尤其是花凱在他身邊出現(xiàn)以后,連穿衣戴帽的小事都會過問,經(jīng)常以花凱被整得不耐煩收場。“我這是嚴謹,職業(yè)習慣!”曾毅鋒總拿這個當借口,不曾想被花凱兩字反駁得無地自容:婆媽!至于二叔,他算是真正的行家里手,一旦折騰起人來,兩三天都看不到六叔的身影,單從六叔一聽到有人說傅致勝三個字,馬上就會條件反射的四處張望的反應(yīng)就能看得出來,他把六叔折騰得有多厲害!不是自夸,最老實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我了!由于家里只有一個桶,降瑞先把腳洗好,一爬上床就做了個很奇怪的動作,抓住被子使勁的嗅。“新被套,我和玉梅那啥的時候,親戚送的!”曾毅鋒和花凱難得來小石村耍,只要有的,我盡量給他們最好的待遇,本來想說成親兩字,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擔心降瑞聽了會不舒服,只好用那啥代替。“你嗅啥子嗅呢,難不成你嫌棄他倆身上的味道?”我曉得,曾毅鋒有噴香水的習慣,但味道是那種淡淡的,不像花凱,弄頭發(fā)的、抹臉的、噴衣服的,恨不得各種香味都來一點,“像小狗兒一樣,別人看了笑話?!?/br>“我要是狗,你就是骨頭!”降瑞側(cè)著身子躺下,面對著我,“對你又咬又啃。”“我身上還是有rou的,才不是骨頭呢!”我撩起衣服,露出肚皮,由衷的感嘆,“喏,你看,現(xiàn)在rou滾滾的了。哎,本來以前還有腹肌的,在城里才待了多長一點時間,變成一塊了!”降瑞眼睛瞪得溜溜圓,神情變得木訥,簡直就是如此如醉失魂落魄。“傻了,怎么突然就像個呆子一樣!”嫌棄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見鬼了???”“不是見鬼!”降瑞竟然敢調(diào)戲我,“鬼沒你好看,叔,你曉得你剛才的動作有多風情萬種么?哪里是在撩衣服,根本就是在撩人心神??!”還敢狡辯不是見鬼了,連這種輕佻的話都能說出口,用風情萬種來形容我這樣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粗魯漢子,不是活見鬼還能是啥?搖搖頭,在心里狠狠的責罵自己,聽不得降瑞說好聽的話,一點出息都沒有,連歪曲事實的話都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