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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感覺一陣勁風掃過來,整個人連連退后數(shù)步,跌倒在地。老頭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臉困乏的從地上爬起來,邊伸懶腰,邊拿眼睛掃他們,懶洋洋地說:“你們這是干什么?我老人家的身子也是你們能跨的?”柯瑯生上前一步,恭敬抱拳道:“打擾前輩休息,實是晚輩的不是,煩請前輩讓出條路來,我們急著上山。”“上山?”老頭兒怪笑,“怎么?好日子過膩了,去送死么?”“前輩此言究竟從何說起?”“看你們這些人的樣子是山下的村民吧?”老頭灌了口酒,壓低聲音地說,“各個手無縛雞之力,我看啊,你們只怕走到半山腰,就被妖獸拖去吃了!這個公子哥還好,有武功底子,能抵擋一二,留個全尸,你們……”這些村民本就心存膽怯,若不是看在柯瑯生出價高,誰會愿意來冒這個險。“你、你說的是真的?”有人抖著聲音問,山里的陰風吹來,涼意恍惚是從腳底滲上來的。“愛信不信,老一輩子的是怎么警告你們的,你們不會不知道。”老頭兒道,“我是親眼看過有人被那妖獸吃過,你們村消失的王二知道么?就是被妖獸吃掉的!它先是一口咬住他的頭,當即血漿迸濺,然后再從腰中央咬斷……”他說得繪聲繪色,身體又背立陽光而站,神色隱藏在暗影中,愈加顯得可怖。人群中有膽子小的,哇的一聲鬼叫,拔腿就往山下跑。柯瑯生連忙道:“你們別聽他亂說!山上我去過!哪里有什么妖獸!喂,你們……回來!我給你加錢!多少都行!”有一就有二,最后都跑得差不多了。柯瑯生瞪著坐在臺階上,喜滋滋喝酒的老頭,氣結(jié):“你亂說什么!”“年輕人,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柯瑯生咬牙忍住,繞過他直接往山上走,那老頭兒卻亦步亦趨的跟上來,說:“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上山不可,不怕被妖獸吃?”柯瑯生冷哼:“這些話你用來誆騙他們也就算了,這山我是進去過的,什么妖獸,說來哄小娃娃還差不多!”老頭兒臉色微變,腳步頓住:“你進去過?那你……見過連瑾春?”“你也認識他?”柯瑯生心頭一跳,抓住人就問,“那前輩你可知怎么進去?昨夜晚輩在山里走了好久,怎么也找不到路?!?/br>老頭兒的眼神在他身上溜了一圈,訝異道:“你昨夜進去過?沒受傷?”“我知道山里布了陣法,”柯瑯生臉色發(fā)沉,“你要再說什么我會被妖獸傷的謊話就算了!我看你也不知道路,我自己上去!”……小春兒,小春兒,你居然為了這個人把機關(guān)都撤了。多年未見,可真教洪伯伯我驚訝不已。老頭兒意味不明地一笑,朗聲道:“慢著!我可以帶你進去!”8、舊人重逢洪四海走上山的路確實與別個不同,柯瑯生一面寬慰自己這老頭兒或許真的與連瑾春相識,能帶自己進去,一面又十分擔心,這人下盤穩(wěn)實,方才出的那一掌,力道雖柔和,內(nèi)力卻不小。眼下不知他與連瑾春之間是敵是友,若是仇家找上門來,自己疏于防范之中成為他手中的人質(zhì),那自己這不是為連瑾春惹下個大麻煩了么?柯瑯生向來心思縝密,剎那之間早已從千頭萬緒里理出若干個應(yīng)對的辦法。他這一沉思,上山的路似乎也變得特別短,待到洪四海唉唉叫著,一屁股坐到樹底下乘涼時,他才恍然問道:“到了?怎么停下來了?”洪四海拍拍腦門,遺憾道:“唉,十多年沒來了,我把這進山的方法忘記得七七八八了,帶不了你進去了?!崩项^兒別的本事不是特別厲害,只這狗鼻子特別靈,所以連瑾春一靠近,他就在心里默默笑了。柯瑯生急道:“你再好好想想,總歸能想起來一些。”“小春兒啊小春兒,你也太狠心了,你洪叔叔大難不死,好不容易回來見你,你也不親自出來相迎。”洪四海裝模作樣地一嘆,“罷了罷了,待我去買壺好酒,好好醉上一場,說不定明兒就知道怎么進去了?!?/br>洪四海爬起來要走,柯瑯生一把拽住他,眉頭緊蹙不散:“前輩,再怎么難的陣法也有破解之法,您……”“老頭兒我肚子里的酒蟲醒啦,”他倒了倒空空的酒壺,“沒有酒,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你也別在這兒杵著了,他要是不想讓你進去,你啊,怎么也進不去。我勸你……”話講到一半,洪四海瞪著伸到眼前的銀票,笑了:“出手好闊綽,好,老頭兒我承你這份情!”風大起來,樹葉嘩嘩作響。洪四海吸吸鼻子,臉上的笑容更大,將銀票仔細收好,他樂道:“你聽好,坐船往南邊的落雁島去,找天星宮的宮主要一本叫的書,她若肯給你,莫說這里了,天底下所有設(shè)陣之法你都可以輕易破解?!?/br>柯瑯生聽了,再細細詢問了些來回的時日等等瑣碎的問題。臨走前,深深望了這樹林一眼,他握緊劍頭也不回的下山了。洪四海抽出銀票,照著燦爛的陽光一彈,賤兮兮地笑:“笨小子!”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在眼前一晃,方才還在眼前發(fā)亮的銀票倏忽不見,連瑾春冷冷的臉竄入視線,洪四海曬然:“這么多年沒見,你的性子怎么還是這么冷冰冰的,小春兒,不是不認識你洪伯伯我了吧?”“死老頭,你騙他去天星宮,不是叫他去死嗎?”洪四海斜眼看他,酸溜溜地說:“俗話說女大不中留,我看你也一樣,對那小子這么好做什么,喜歡他?”連瑾春抿緊唇,神色之間頗有些不自在。洪四海笑:“算了算了,不開玩笑了,帶我進去見見你娘。”“……我十二歲那年,她就去世了。”洪四海一怔,半晌才苦笑一聲,啞聲低嘆:“當年我身受重傷,生死一線間若不是想到去寒雪山服輪回丹假死,現(xiàn)下也回不來找你了。你娘……這倔性子,終究受不得一點點委屈……”深藏于心的傷疤好像又一次被鮮血淋漓的撕裂于人前,連瑾春垂下眼,眉頭皺得緊緊的,似乎一點也不想再提及這個話題。洪四海拍拍他的肩,嘆道:“好了,我們?nèi)ツ隳飰炃吧现?,我有好多話想對她說。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也好好跟我講講?!?/br>老頭兒往前走了好幾步,回頭卻見連瑾春站在原地,默然不語。洪四海挑了挑眉,了然道:“你要實在不放心,就跟去看看吧。”被說中心事,連瑾春心頭一跳,更加猶豫不定:“洪伯伯,我其實……”“去吧去吧,那小子若真是在天星宮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