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囚、晉江男穿到起點里的那點事、他從火光中走來、天雄與志兵、挑釁家法、狐圖、呼嘯山莊同人男配他妹、[快穿]女主她是一只鬼、魚香四溢、癮(H,SM)
吻起來,真是恨不得把那些思念、悔恨、嫉妒通通揉碎在這個吻里,貼著心跳的聲音,傳達(dá)給對方。“你怎知我愛煞了你……”那句情話聲聲在耳,說的時候懷著怎樣濃烈的愛意,現(xiàn)下仔細(xì)回味,只覺一顆心狂跳不已,仿佛覺得比那時愛得更深了。45、心內(nèi)戚戚...果不其然,之前柯瑯生在書房椅子上摸到的那處花紋就是暗室的開關(guān)。一條幽深的下道蜿蜒而現(xiàn),墻壁上的火光晃動,站在門口只能勉強看見曲曲折折的石階。連瑾春握緊劍,率先走下去,柯瑯生默然不語地緊跟其后,兩人僵冷的相處意外地沖淡了暗室內(nèi)詭譎的氣氛??卢樕叵肫鸱讲胚B瑾春倉惶推開他,奪門而出的模樣只覺心里一陣憋悶。連瑾春那樣木然又恍惚的表情像是在生氣,又像是疲于應(yīng)對他,整個人冷冷淡淡的,看著只讓人覺得難受。他在想什么?自己又該怎樣做才能讓兩人恢復(fù)如初?柯瑯生茫茫然望著走在前方之人瘦削的背影,心里一片戚戚然。走下石階,再順著通道往里走了一會兒就碰到一處石門,這里的機關(guān)設(shè)置與潮汐閣如出一轍,連瑾春想也不想地抬手按住石門中間第三塊石磚,用力往下一按,隨著“轟隆轟隆”石門開啟的聲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披頭散發(fā),四肢都被高高吊起的少年。此人正是趙之陽,柯瑯生倒吸一口冷氣,匆忙走上去拍著趙之陽沒有什么血色的臉叫喚。連瑾春上前利落地砍斷束縛住趙之陽手腳的鎖鏈,失去支撐的少年軟軟倒在柯瑯生懷里,極其疲憊地睜開眼,對一臉著急看著他的柯瑯生虛弱地笑了笑,喘息道:“師兄……我……我又夢見你了,真好,臨死之前還能再見你一面……”手伸起來要觸碰柯瑯生的臉,卻在將要碰到的瞬間跌落。“……師弟!”連瑾春皺眉探了探趙之陽的脈息,道:“沒事,他只是傷勢過重昏過去了。我們快出去吧,否則很快就被人發(fā)現(xiàn),到時候就更難脫身了?!?/br>柯瑯生關(guān)心則亂,聞言連忙定了定心神,把人背在身上,點頭道:“你說得沒錯,走吧?!?/br>這三天齊家莊早就被連瑾春摸得一清二楚,出了書房,他帶著柯瑯生與昏迷不醒的趙之陽一路往山莊后門殺去,那里有馬廄,養(yǎng)著上好的千里馬,更方便逃生。沈墨承與洪四海自然是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他們二人武功高強,要脫身比起他們來說顯然更易。之前夜探齊家莊前,柯瑯生就與沈墨承有了約定,一旦出事,就在城外十里坡回合。十里坡有沈墨承自己的人,能幫忙抵抗一陣子,更重要的是,從十里坡往北走,翻越了青越峰,就是逍遙派的地方。逍遙派掌門莫笑言武功天下第一,無人敢在他的地界生事。他們到了逍遙派,也就是到了最安全的地方。漫天的箭矢破空而來,柯瑯生背著趙之陽在前走,連瑾春斷后。有人在黑夜里大聲急喝:“公子有令,活捉連瑾春,其余人等格殺勿論!”長劍揮舞,勁風(fēng)疾掃,連瑾春全力抗敵,如天然屏障一樣擋住了支支利箭??卢樕鄦问謴P殺,浴血奮戰(zhàn)中難以分心去看連瑾春的狀況,只一心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來,保全三人的性命。柯瑯生聽見身后有人悶哼一聲,聲音很快掩蓋在nongnong夜色中,絲毫不起眼。然而他的心不知為何突突一跳,一腳踹開近身刺殺的守衛(wèi),他正要轉(zhuǎn)頭去尋連瑾春,那人清冷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別回頭!快走!”兩人沖殺到馬廄,上馬的同時,回身以劍氣破開所有被拴住的馬兒,聲聲驚慌的嘶鳴聲劃破夜空,整個人齊家莊一時人仰馬翻。柯瑯生帶著趙之陽同乘一匹,連瑾春踏馬相隨。沒有喘息地一路趕到十里坡,一路甩開不少追兵,可為驚險連連。柯瑯生帶著昏迷中的趙之陽剛下了馬,沈墨承就一臉焦急地湊上來,擔(dān)憂地查看趙之陽的傷勢。趙之陽外傷雖多,但大都沒有傷及要害,然而此刻他的臉色雪白,嘴唇烏黑,呼吸又比在暗室里時更為虛弱。這一些人里,只有洪四海還略懂點醫(yī)術(shù),為趙之陽診脈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這是中了毒。好在洪四海內(nèi)力深厚,只要以混元正氣相導(dǎo),必能救他一命。一堆人圍著趙之陽憂心忡忡,連瑾春獨自站在一邊,臉色蒼白,神情寂寥。他們要即刻趕赴逍遙派,只有在那里才能安心替趙之陽驅(qū)毒。柯瑯生轉(zhuǎn)頭去找連瑾春,卻發(fā)現(xiàn)周圍空蕩蕩的,哪里還有那個人的身影?沈墨承抱起趙之陽,蹙眉叫住柯瑯生:“柯兄,你去哪里?去逍遙派不是走這邊。”柯瑯生眸光微動,回身抱拳道:“抱歉,你們先走,我還有要事要辦!”話音未落,他轉(zhuǎn)身就走,那副樣子竟像比看到趙之陽受傷昏迷還要急切不已。沈墨承有些不滿,還要開口挽留,站在一旁的洪四海忽然叫喚道:“哎呀,趕緊走趕緊走,多耽擱一些時間,這小子就多一分危險!”說罷,不由分說硬是推著沈墨承走了。連瑾春是背后中了一箭,之前在逃亡途中未免被柯瑯生看出端倪,一直隱忍著暗自調(diào)息。此刻步履蹣跚地獨自離開,走了不到十里地就累得氣虛氣短,面色慘白。扶著一顆樹慢慢滑落在地,他咬牙忍住痛,額頭早已冷汗津津。連瑾春其實非常能忍痛,這一箭射中的位置也不算什么要害,若是平常受了一箭,對于長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他來說的確算不上什么,只是方才騎馬之時,他趁著赫赫風(fēng)聲反手折斷了長箭,這樣不知輕重動作自然把傷口撕裂得更深。要盡快想辦法把箭尖取出來,止住流血不止的傷口,否則若是再上齊暮川的人,他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現(xiàn)下他需要一把要火烤過的短刀……心里這么盤算著,連瑾春卻仍舊閉著眼睛喘息,沒有什么力氣站起來。身后有匆忙而來的腳步聲,來人落腳的聲音很輕,急而不緩,想來輕功了得,功夫很俊。連瑾春握劍的手慢慢收緊,待到人離他有一米的距離時忽然回身一刺,直指那人頸項。面對著殺氣騰騰的一招,對方?jīng)]有躲,反而目露擔(dān)憂與關(guān)切,一瞬不瞬地望著他。連瑾春心頭一顫,生硬地說:“怎么是你?”柯瑯生皺著眉頭想要靠近,“讓我看看你的傷……”劍尖一翹,更近地抵住柯瑯生的脖子,連瑾春極力穩(wěn)住劍,抖動蒼白的唇,淡淡道:“走開,我沒事,不要你管。”他這副樣子哪里是沒事,分明只是想趕柯瑯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