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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威風的樣子讓我欽佩極了。他人長的好,心地也好,一直把我送回學校?!?/br>“七夕,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見韓靜?!?/br>“為什麼?”他瞪大了漆黑的眼睛。關於那天的事,我只是告訴他突然被公司派去外地,沒有辦法及時聯絡他,幸好他向來單純,一點沒懷疑我漏洞百出的話,可是怎麼才能委婉告訴他韓靜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呢?而且我很懷疑,韓靜故意留給七夕這樣的印象,又在搞什麼陰謀。“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跟黑社會脫不了干系。七夕,我經歷的事比你多,看人也比你準。你是學生,千萬不要跟這種人扯上關系。”我憂慮的望著他,“答應我,不要再跟韓靜來往。”他猶豫了片刻,還是爽快的答應了。我心中的石頭才算暫時落地,我知道,七夕不會騙我。在公司里,齊思音除了公事以外再也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他把無數工作壓給我,讓我常常忙到深夜。我知道他是想用這種方法折磨我,但我并不在意,因為知道他已經再也使不出新鮮招數。他高傲的個性絕對忍受不了食言的恥辱。最終這一切仍然無法讓他緩解心頭之恨,齊思音再也無法忍受見到我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很快就下令把我調到了分公司,我并不太高興和輕松,他仍然沒有徹底放了我,只是由暴力改為用合約綁住我。我現在對他就象雞肋,雖然越來越沒意思,卻仍然不愿意放開。我還是努力工作,但是此時已經不是為了逃避痛苦,不是還有四年多跟齊氏的合約才到期嗎?那我就拼命工作,把欠齊家的都還給他們,還給齊先生也好,齊思音也罷,總之只要我不欠他們的,我也就真正自由了。除了基本生活費用,我沒有動用過薪水,這些積攢起來也還給齊家。上大學的費用需要攢好幾年,當我與齊氏約滿時正好可以連本帶利還干凈。所以,雖然薪水不低,我現在生活卻又恢復了打工時的清苦,但是我很滿足,經過這些年我至少明白一件事,不屬於自己的永遠不要奢求,太貪心必然會給自己帶來懲罰。我現在生活很快樂,常常跟七夕去玩,我們一起打電動,吃燒烤,釣魚,打球,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捉迷藏的時候。但是我的身體和精神總是不太好,仍然失眠,體重也總升不回去。醫(yī)生說我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叮囑我好好休息。我想,這就是我這些年來得到的東西,虛弱的身體,脆弱的神經,還有不停的惡夢──我經常夢見齊思音殘酷而溫柔的眼神,即而又變?yōu)槲c傷心,“為什麼又騙我?”還有韓靜那雙刻骨銘心恨我的眼,“為什麼不選我?”為什麼,這倒是我一直想問的,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痛苦的回憶?剛開始一段時間,縱欲慣了的身體總是難以忍受後庭的空虛,我常常在床上翻滾,好幾次竟幻想著被齊思音或韓靜貫穿而射到自己手里,清醒後又無比恐懼和後悔,害怕這種yin蕩已經深入到骨髓。不過一段時間後這種情況就徹底消失了,我暗自慶幸,自己還是有正常情感的人啊。就這樣,兩年多的時光又匆匆過去。我再也沒見到齊思音他們,雖然電視報紙都常常出現有關他們的采訪、新聞。我跟齊氏的合約只有兩年多了,這讓我越來越有高興,生活還是有希望的。我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因為希望能在徹底與齊氏脫離關系後再找到喜歡的女孩,那時我也才剛剛30歲,人生的路還很長。這天中午,我獨自坐在餐廳角落里吃飯。我跟同事總是無法打成一片,可能是我現在對人有本能的恐懼,顯得有些冷淡,再加上他們知道我是從總公司被下放的,都有點避禍的意思。“你聽說了嗎?太上皇回來了。”“哦?他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他打算一直定居在國外呢!”“可能是回來傳位給太子爺?!?/br>“應該是皇上了吧?老頭子都是太上皇了,哪能再叫太子!”“不,別看老頭子常年在外,可是他還掌管齊氏大部分股份……”我心里一驚,難道是齊先生?“可能太子收購計劃成功,老頭子回來提前傳位?!?/br>“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知道老頭子當年逼的多少人傾家蕩產嗎?如今小的更狠,真看不出那張女人臉能做的這麼心狠手辣?!?/br>“你怕什麼?自己公司吞并別人,又不是別人吞并你……”兩個談話的人哈哈大笑起來。我再也吃不下,心中如波濤翻滾──肯定是齊先生回來了。他這些年從來沒有再回來過,而我心中的結就始終沒有解開。我曾經在齊思音心情好時問過怎樣才能跟齊先生聯絡,可是他說他父親打過電話,明確說不想跟我說話,他也奇怪為什麼。我哪里會相信這麼幼稚的謊言,肯定是他阻攔我跟齊先生聯絡。“太上皇,太子如今都齊了……”“還差一個太監(jiān)……”“不是打發(fā)到我們這里來了嗎?你知道嗎?他這麼多年都沒有過一個女朋友,人家都說他那里有毛病……”“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聽總公司的人說,他對太子爺圖謀不軌,所以才被趕了下來……”我再也聽不下了,端起盤子站起來。心里的洶涌波濤如同即將破堤而出,再也止不住,我連假也沒請就沖出了公司。我一定要見到齊先生!我要問齊先生,四年前是怎麼回事?您到底是不是騙我?是不是故意把我推入陷阱?還是我只是個小人物,您根本就把答應我的話忘光了?或者還有其他原因?我一直想不通,這些年來這些疑問無時無刻不在啃蝕我的心。──我決不相信齊先生騙了我,除非他親口告訴我。──我決不相信我最相信的人會騙我,除非他親手擊碎我的信任。21“你來干什麼?”齊思音見到我,臉色果然很難看。兩年沒見,他又長高了不少,神情中也多了幾分穩(wěn)重。“我要見齊先生!他回來了是嗎?”我焦急的問。“父親不會見你,你給我滾!”齊思音的臉陰的更厲害。“我不走,除非見到齊先生!”他上來拽住我往門外拉,“孟浩天,你還真是厚臉皮!跑到別人家里大呼小叫,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少爺,老爺已經上車……”一個傭人從大廳後面走來,見到我一愣,把後面的話又吞了回去。我猛然推開齊思音,朝著後門的方向跑去。果然,一輛車子才剛剛開動,我望見車後座的身影,更加肯定是齊先生回來了。“齊先生!”我大聲喊著,追在正在加速的車後。感覺車速慢了下來,心中一喜,連忙趕上去,然而車子又突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