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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讓自己的感覺再度麻木,只是盼望這場酷刑早些過去。然而韓靜不會輕易放過我,他在我體內釋放過好幾次後仍不能解恨,還是不停的刺透我的身體,我咬著牙堅持不叫出來。盡管來吧。韓靜,你也就只會這一招而已。輕輕的敲門聲響起。“誰!”韓靜不耐煩的問,同時又在我體內猛然一頂。“少爺,跟去的人報告說,齊少爺正和方少爺一起往這里來?!?/br>“知道了?!彼裥ζ饋?,“浩天,我這次再也沒法鎖住你了?!彼穆曇艉芷鄾?,而動作依然沒有減緩,“音和方唯這兩個混蛋,居然告訴了我老爸,他讓我立刻把你還給音,再也不許碰你。為什麼他就這麼老頑固,說無論找多少女的他都不管,就是男的不行?”“這次他們行動倒很快。浩天,時間不多了,就讓我們好好珍惜這美好時刻吧!”他在我體內越來越激烈的進出,每一次進入都更深入我體內,仿佛要把我徹底穿透。我終於疼的忍不住大叫起來。“對,用力叫!”韓靜喘著粗氣說,“讓我記住浩天美妙的聲音,以後你就歸音一個人所有了。”我覺得他已經(jīng)徹底瘋了。當他再一次釋放在我體內時,我已經(jīng)虛軟的再也站不住,身體卻因為被牢牢固定在他身上而無法倒下。他沒有放開我,卻也沒有再進攻,我漸漸陷入了昏迷。然而臀部傳來的一陣劇痛卻讓我驟然蘇醒過來,皮rou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我疼的雙手指甲都深深掐入書桌里,身體因為仍然被韓靜貫穿著而無法動彈。“放開我!”我凄厲的叫著。“浩天!”齊思音焦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阿靜!你快開門!”方唯也在門外,“快把門打開!”韓靜這才從容不迫的放開我,我則順著桌子慢慢滑了下去。我聽到開門聲,雖然不愿讓別人看到自己可恥的模樣,卻一點也沒力氣穿衣服。“浩天!你……”齊思音把我抱了起來,我疼的已經(jīng)滿頭冷汗,無力的望著他,我的樣子好丟臉啊。“韓靜!你這個混蛋!”他放下我,沖到桌前,一拳打向韓靜。韓靜并沒有躲閃,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立刻倒在地上,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我已經(jīng)派人去帶那小子來了,也讓他好好看看你這副yin賤的樣子!”“齊思音……”我掙扎著說,“給我穿好衣服,快!……”我不愿讓七夕看到自己凄慘的樣子,盡管已經(jīng)在所有人眼里出盡了丑。齊思音給我穿好衣服,我掙扎著扶著他站起來。七夕被帶了進來,他除了臉上有些青腫,看起來倒沒什麼。我終於松了一口氣。“浩天哥,你怎麼了?”他一見我就大叫起來,我也猜的出自己有多狼狽。“沒什麼,只是摔了一跤。”我對他勉強笑笑。“韓大哥,你不是說會幫我嗎?為什麼騙我?!”七夕又沖著韓靜大叫起來。“七夕,別說了,我們走!”我急著阻止他,他怎麼還看不清韓靜的毒辣陰狠?“這只能怪你自己蠢,還有,怪你有一個讓我討厭的哥哥!”韓靜冷冷的說。“是你把浩天哥弄成這樣的?!我跟你拼了!”七夕醒悟過來,說著就奮力掙開拉他的那幾個人的手,要向韓靜撲去。“啪!”七夕不敢相信的望著打了他一掌的我。“你為什麼到現(xiàn)在還不聽我的話?!”我聲音顫抖著,淚水再也止不住流下。七夕,你今天還想活著離開這里嗎?韓靜要是真想殺你,齊思音也攔不住。如果你再出事,我所受的一切豈不是全都白費了!七夕終於安靜下來,這一掌也讓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睜看眼睛,自己正趴在床上,感到有人正在褪下我的長褲,我驚怕的動了起來。“別動,我給你上藥。”齊思音溫柔的聲音讓我心神安定下來。我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被齊思音帶回公寓,七夕流著淚跟我道歉,我沒有跟他解釋,只是告訴他如果不想讓我出事,就不要再找韓靜。一根手指伸進我的體內,開始在內壁上輕輕涂抹冰涼的藥膏,當碰到受傷的部位時,後庭疼的一陣抽搐,我禁不住呻吟起來。明明是因為痛苦而發(fā)出的呻吟,然而聽起來卻如此低媚,讓我十分不好意思,生怕齊思音誤會。我感到他的手指停了一下,繼而又開始緩緩移動,我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再發(fā)出如此丟臉的聲音,然而疼痛總是無法預測的襲來,我的呻吟越來越緊密。齊思音的手指也越來越不象單純的涂藥,一緩一快的在我的內壁上壓按,仿佛想刻意挑逗我的欲望。“好了?!蔽倚睦镆惑@,好容易才控制住難耐的情欲,趕快臉紅的坐起來想系好長褲。好痛!“快趴下!”齊思音按下我,“你被韓靜刺了字,傷口還沒涂藥?!?/br>“什麼!”我差點跳起來,想起當時確實感到後臀被什麼火熱的東西燙過。“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齊思音一邊憤憤的說,一邊給我上藥。我窘迫極了,剛才那里被他上藥也沒有感到這麼難堪。“這個字好討厭!”他輕輕按了一下我的傷口,我疼的叫了出來。“靜。”我這才知道韓靜給我印了什麼字,他才是真的變態(tài),難道以為這就算給我打上屬於他的標記?我的確感到屈辱,但只是因為無法阻止他給我印字,他象給牛馬打烙印一樣對我,這種侮辱蔑視人的行為讓我憤恨,但是我決不會如他所愿的一生背上他的印記。哪怕在我額頭上刺字,我也還是我自己。“七夕呢?”我突然驚覺,雖然齊思音現(xiàn)在對我已不再有奇怪念頭,也不能讓七夕看到這尷尬的一幕。“我讓他去買些補品來。都是這個白癡害你,你還惦記著他!”齊思音一聽到我提七夕聲音就變的很不愉快。“這不能怪他。”我怕他對七夕發(fā)泄怒氣,顧不上疼痛,連忙拉住他,“他從小就是熱心腸,只是比較單純,他還是個孩子?!?/br>“你為了他做這麼大犧牲,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系?”齊思音又開始胡說。“你又胡說什麼!七夕就象我的親弟弟一樣,他是我最重要的人。”“那我呢!”他又開始生氣,這也要莫名其妙的吃醋,好像是責怪我的偏心。“好,你也是,你也是好弟弟?!?/br>“誰要當你弟弟?”齊思音突然怒吼,如同惡狼般的撲倒我身上。“我要永遠當壓在你上面的那個人!”說著他就的搬過我俯在床上的臉,如同噬咬般掠奪我的唇,手也不規(guī)矩的開始在我裸露著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