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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連在齊思音的左手上。“這樣你就跑不掉了,我要永遠(yuǎn)鎖住你……”他溫柔的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向我吻來。我的震驚慢慢平息。早該料到是這樣,他不會放我。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反抗,任他將我吻的渾身虛軟,倒在他懷里。又任他解開我的衣服。我坐在他雙腿之間,感覺他頂在我身下的堅挺,沒有害怕,也沒有掙扎。他也非常溫柔,慢慢褪下我的內(nèi)褲,撫摸著我的雙臀,“這是我的名字,音,所以你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屬於我。”當(dāng)我的身體在他手指的調(diào)弄後已經(jīng)能夠進(jìn)入時,他雙手扶住我的腰,將我身體輕輕抬高,讓我的xue口對準(zhǔn)他堅挺粗大的硬棒,然後慢慢向下壓,我的身體在體重的作用下一點一點自動將他的分身吞下。“你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我?!彼谖叶叺驼Z。“放了我……”“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你走?!?/br>“放……”“你是我的。”“不……”“你喜歡我。”“啊……”齊思音的話隨著他的沖擊一句接一句傳進(jìn)耳中,而我漸漸已經(jīng)無法思考,一波一波的又快感襲來,我只能用雙臂緊緊摟住他的頸,迷惘的看著他黑亮的眼睛。“這麼看我是要誘惑我嗎?我怎麼可能讓你這樣的表情被別人看到……”“……對我笑一笑……”我不知道自己笑了沒有,或者連笑是什麼意思都不記得了。“對,就是這樣……你迷惑住了我,讓我離不開你,卻又總想趕我走,”他低頭含住我的rutou,懲罰似的用牙齒狠狠咬著一拉。“唔……”我感覺吃痛,猛然向後仰起頭,發(fā)出一陣悲鳴。他松開我,溫柔的舔舔我的臉。“我不會再傷害你,留在我身邊,永遠(yuǎn)不離開我,好嗎?”他的聲音如同有催眠作用,讓我下意識的點頭,我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身體被他又往下用力一按。“啊……”“說你愿意?!?/br>“我愿意……”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我從酸痛中醒來,看到的是自己凌亂的衣服和裸露的腿,齊思音的分身依然在我體內(nèi)。我無奈的摸摸他恬靜的睡臉,從他身上慢慢拔出,吃力的穿好衣服,也輕輕給他穿好衣服。呆坐了片刻,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頭腦越來越清楚。不能再深陷下去,否則他會因為我的永遠(yuǎn)逃避而瘋狂,我會因為對自己的厭惡而崩潰。我摸出他袋中的手機,沒有再猶豫,撥響了電話。……我永遠(yuǎn)無法忘記齊思音臉上被背叛的傷痛絕望和憤怒,當(dāng)我們被聞訊而來的他父親找到時,他還在沈睡之中。手銬已經(jīng)被打開,我遠(yuǎn)遠(yuǎn)離他站著,他已經(jīng)被帶到車前齊敏和的面前。“浩天,當(dāng)初是你主動要求離開思音的,現(xiàn)在你又出而反爾,你到底想干什麼?”齊敏和的話讓我心中一驚:齊思音還不知道這件事,他現(xiàn)在會更恨我了。果然,齊思音本來已經(jīng)悲憤之極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是你?!是你?!真的是你!……”“不錯,是他告訴我,你寧可不結(jié)婚也要跟他在一起,所以我才痛下決心要你馬上結(jié)婚!”齊敏和嚴(yán)肅的看著他,“思音,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幼稚,你看看你,你還象我的兒子嗎?!”齊思音仿佛沒有聽見,慢慢向我走來,他臉上的表情讓我害怕,我想後退,卻又站著無法動彈。“你又一次騙了我,你的心為什麼這麼冷?”他悲憤的眼睛看的我越來越心痛,卻只能無言的望著他。見我連辯解也沒有,他臉上的殘忍漸漸浮出。“你真厲害!昨天晚上還在我身下興奮的死去活來,玩完了馬上翻臉無情?!碑?dāng)著眾人的面,我被他刻意羞辱的話刺幾乎站立不住。“你根本一點也不善良,你是世界上最狠毒的人!”他看起來已經(jīng)恨的要打死我,卻始終極力控制,握緊拳頭的手都發(fā)抖了。我望著他,什麼也沒有說。不用再解釋,昨天晚上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即使你現(xiàn)在不能接受,隨著時間推移,也會知道這是最理智的選擇。“回去吧,思音,好好休息?!饼R敏和溫和的對他說。齊思音轉(zhuǎn)過身走開,再也沒有看我。當(dāng)那輛車漸漸遠(yuǎn)離時,我也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反方向走去。我忘記對你的恨,希望你也很快忘了對我的恨,我們彼此傷害過,如今就算扯平吧。“站住?!?/br>齊敏和冷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回頭望著這張曾經(jīng)對我和藹可親而現(xiàn)在是充滿厭惡憤恨之情的臉。“帶他走。”幾個人慢慢向我圍過來。31我被關(guān)在這間小屋里已經(jīng)三天了,每天都有人送水送飯,而齊思音的父親并沒有出現(xiàn)過。我只能每天坐在床上,等待遲早要來臨的一切。我并沒有多想自己會怎樣,因為腦海已被齊思音完全占據(jù),眼前不斷閃過他滿是恨意的目光──為什麼要恨我?你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我只不過是傷了你一點點,可是心卻難受的要窒息……門終於開了,齊敏和走了進(jìn)來,他的臉色非常不好,目光中的兇殘更勝於三天前,縱然我作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難免心中一寒,不由自主的站起來。他盯著我,如同盯著世界上最令他厭惡的東西,不錯,哪個父親能夠容忍自己的兒子為一個同性拋棄婚姻呢?“這幾天我很忙,沒來得及收拾你?!饼R敏和惡狠狠的說。“孟浩天,我記得我說過,如果你再跟思音不清不楚,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他似乎在這兩三天內(nèi)憔悴了很多,我從來沒在他身上見過這種焦慮與煩躁。“進(jìn)來!”門外進(jìn)來三個身強體壯的高大男子,我心中立刻本能的感到危險的氣息。“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齊敏和臉上的殘忍已經(jīng)接近瘋狂,眼中布滿血絲,看起來分外恐怖──我一聽就明白他想干什麼了。“今天我就讓人好好招待你,你這個賤東西!”他一揮手,那三個人就向我走過來。我絕望的後退,然而在狹小的屋子里已無處可退。望著逼近的幾個人臉上的yin笑,我咬了咬牙──縱然這具身體已經(jīng)骯臟,也不能忍受這種屈辱和折磨。正在我準(zhǔn)備要向墻撞去時,突然,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趕進(jìn)來。“老爺,老太太說要見他,讓您馬上把他帶過去!”齊敏和皺起眉頭,“是誰把這件事告訴老太太的?”那人沈默不語。“好,我知道了。這里一完事我就帶他過去!”他又回過頭猙獰的望著我,臉上的肌rou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