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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做沒看見就往回走去。“葉兄,慢走。”這回倒是商清重留他了:“都來了,不喝上一杯?”“我還有事,謝了?!比~知秋拱了拱手,就走了。林曲中一直就很看不爽葉知秋:“給臉不要臉?!?/br>商清重不滿的皺眉頭:“這話就言重了,或許葉兄是真的有事?!币荒樀恼司酉?。蘇崇文皮笑rou不笑,要說了解商清重他還真的了解商清重,無非就是和他一樣抱著同樣地想法罷了,他們兩人是誰都奈何不了誰的了,肯定只能從別人那邊找平衡。“行了行了,我們繼續(xù)吧!”蘇崇文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又是繼續(xù)著他們的風雅:“下面來場行酒令如何?!”卓硯就在一邊瞧著,也不參加,雖然眼前的景色確很有風味,公子美婢一個都不少,但是卓硯整個的心思都被到底誰才是主角給吸引過去了。蘇崇文和商清重都是有后臺的人,光環(huán)都差不多,而且還不分上下。這放在起點肯定是撲街定的設定!看網(wǎng)絡大部分求得是什么?不就是爽?以及體驗主角的與眾不同?卓硯就這么看著他們一群人飲酒作詩,直到青梅有些奇怪自家少爺為什么沒有和往常一樣上前:“少爺……”卓硯突然問青梅:“青梅,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青梅雖然疑惑卓硯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要知道平時,少爺都是舍不得回去的。不過還是乖乖的回答:“快申時了,少爺?!?/br>“那準備回去吧?!弊砍庍@么說,然后起身,走到他們那群人之中:“抱歉,諸位,我想到我還是有點事,得先回去了?!?/br>眾人正樂,卓硯也不是主角,所以自然許多人都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下回你記得來就行了?!?/br>“是啊,卓兄,我們還沒有見過你考場外吟過詩呢!”那是肯定的,卓硯猜都猜得出來,剽襲文就只能剽襲,要是讓他們真的寫一首詩出來,除了真的有點水準的,估計作者憋個半死也憋不出一首詩。所以,能不寫就不寫。更何況他的原主還是一個配角,什么名流千古的絕句就沒他份了。或許原著里面卓硯這個配角也就除了考場做了一首還算可以的詩外就沒有繼續(xù)過下去了。“蘇兄,商兄,下回見!”蘇崇文正和美婢調(diào)戲的正歡,看了他一眼:“行,你記得就好?!北阋策^去了。商清重敲著玉杯,對他點了點頭,算是示意過。這種態(tài)度根本就是在說明他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卓硯也沒什么想法,帶著青梅煮酒就下山,不過剛剛好對上上來的人也很詫異,那人對他拱了拱手:“原來是卓大人!”那人一看全身上下就是高級貨,那錦衣上面的刺繡栩栩逼真,沒個錢還真砸不出來,別奇怪這種看起來貴氣的人為什么要叫他這個小官大人。要知道此朝代重文輕武不說,還以從商為恥。不過這穿越者徐裕倒是會說話,忘記說了,他也是一個穿越者,卓硯也習慣這個世界穿越者滿街跑的套路了,直接開始客套:“不敢說不敢說,徐掌柜可是要找蘇兄?”卓硯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信口就粘來一句話。“不不不,我這回要找的是商清重!”“商兄也在上面?!?/br>“那就行了,哎,趕死爺了!”然后越過卓硯就直接往上走,招呼也不留了。青梅很抱不平:“什么態(tài)度阿!”煮酒聽了青梅的話后搖了搖頭:“青梅別亂說,少爺都沒說什么?!?/br>卓硯當然不會說什么,這有什么的?不過開解還是要開解下她們兩位的:“徐掌柜的也算富可敵上一個小國的了,所以會這樣,也是應該的。”青梅才算火氣下去了一點。但是瞧徐裕那個著急的樣子,估計他們?nèi)耸窍敫愦┰秸呗?lián)盟大會?這就是沒了劇情探知這個技能的悲哀,卓硯真覺得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沒了退路。莫非只能等他們?nèi)藘?nèi)杠,然后勝者就是主角?還沒等卓硯想完,系統(tǒng)的突然提示就讓卓硯腳步頓了頓,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卓硯暗想這個玩意終于出來了?要是沒有時間限制,卓硯想著干脆就在這個游戲里面一直呆到死。對,機械音就是提示卓硯:’倒計時開啟,剩余時間兩千六百一十小時?!巧?,是死,就在這三個月里面抉擇。第四十四章三個月的時間,他卓硯可以做什么?等死固然不是他的作風,但是在這種極度被動的情況下,卓硯也只能無奈的等。等,等讓他能確定的信息出來,實在不行就隨便挑一個,畢竟不選也是得死,選還會有機會活下來。慣例的天天被邀約出來當陪襯,卓硯忍住暴起殺人的沖動,別懷疑,經(jīng)歷過網(wǎng)游那個兇殘,動不動就挨刀子的世界的卓硯現(xiàn)在基本上是對生死淡定了。更何況聽著那群人天天在那兒無病呻吟,對酒當歌,有事沒事就冒出一句似曾相識的詩句。其實這不算很糟糕,糟糕的是周圍不明此句來處的人馬上拍手附和叫好的蛋疼表現(xiàn)讓他實在是無法忍受。但是就算再怎么難受再怎么想去爆發(fā),目前的卓硯也只能選擇忍。形勢就只能讓他這樣,沒有辦法的事。更無語的是還有更絕的,蘇崇文和商清重這兩人只是稍微了運用了一點現(xiàn)代的觀念,給儒典給注解了一下新觀念,估計也沒有用兩天時間,竟然馬上一大批人大叫盛名之下無虛士!女帝也樂悠悠的將兩人召進宮里面去領(lǐng)賞。當然,他們這些打醬油的當然也要去撐場子。也許是商清重有把原主收小弟的想法,表現(xiàn)太過了,導致現(xiàn)在商清重被灌醉了,在商量誰把商清重弄回去,到后面就直接理也不理卓硯的想法,就確定由卓硯將商清重給帶回去,反正也挺順路。順你條毛?一個城東一個城西。卓硯雖然不嫌棄這種情況,但是看商清重那副兩袖清風瀟瀟灑灑,連個家丁都不帶來的樣子,就有點想對他施虐的傾向。其實也是女帝下的規(guī)矩,非邀請的文人都不得入會場,所以家丁什么都只能在外面等,并且入夜也冷,商清重一向又以正人君子亮相,倒把自己的家丁給打發(fā)回去。乘著沒人,卓硯捏著他的下巴:“你最好別吐。”商清重瞇著的眼微微睜開迷迷糊糊的看著卓硯,冷清的面容是酒醉的紅,卓硯馬上放開捏著他下巴的手:“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