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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清重的表現(xiàn),讓卓硯繼蘇崇文之后,就將商清重給拋出起點(diǎn)男主的范圍,這種家伙,絕對不會是起點(diǎn)男主。可要享受的還是要享受的,不能委屈自己。卓硯的手上、嘴上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商清重的身體,用力的撕磨著這家伙的皮膚,一手抓捏著商清重的臀rou,一手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商清重已經(jīng)一柱擎天的玩意兒。“快點(diǎn)……喂,前面的……”商清重不但沒有抗拒反應(yīng),相反的還特別享受,他挺著下身,希望卓硯好好幫他照顧一下前面的兄弟。主要是商清重這家伙關(guān)起家門口也會玩這些玩意兒,但是沒想過這種感覺會落在自己的身上。不過現(xiàn)在他倒是能理解為什么那些女的一邊被打鞭打責(zé)罰著,卻還哭著求他繼續(xù)。卓硯也不理商清重的要求,呼吸應(yīng)有的厚重,一巴掌拍到他白嫩的屁股上:“抬高點(diǎn)?!?/br>商清重才剛剛憋著呼吸,收縮著小腹,那邊柳絮就傳來了一聲媚骨銷魂的音兒:“不!好痛,你輕點(diǎn)兒!……”商清重馬上好奇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柳絮,可沒有扭過去,馬上本能的伸起手抓住卓硯的手臂,他嘶啞著嗓子,眼睛一瞬間紅了:“啊……?! ?/br>一種無法言喻的巨大痛苦從后方傳來,完全沒有抵抗意識的后庭花兒就被卓硯狠狠地插入了,連潤滑都沒有。卓硯恩哼了一聲,那管商清重的反應(yīng),整個人都壓過去,商清重疼的十根腳趾都蜷縮在一起了,他不斷的搖著頭:“錯錯錯……了啊~……”商清重被卓硯彎壓成了一團(tuán),全身的肌rou都因疼痛緊張地繃起來,肌腱痙攣般地顫抖著,上氣不接下氣,不停地扭動著腰肢,像條鮮活的魚兒。卓硯見商清重扭動著腰的同時,會不經(jīng)意間的將胸部抬高,那顆小玩意兒還帶著被他吮吸到的小腫,看著看著竟然覺得這玩意兒還有那么一點(diǎn)兒含苞待放的感覺,忍不住的又咬了下去。商清重眼淚都彪出來了,但是就是止不住被卓硯咬住,溫?zé)岬母杏X覆蓋在胸口前面的時候,心里面升起的一種希望被狠狠地虐待的感覺。“啊……哈啊啊……”商清重用著呻吟去讓自己緩解在卓硯手中收到的疼痛亦或者快感,而聽在那邊的蘇崇文耳邊就像催情劑,至于卓硯,其實(shí)他有點(diǎn)嫌太吵,將商清重的腰帶抽了出來,塞到商清重的嘴巴里。“別拿開。”卓硯沉著聲說,柳絮那邊他是管不了,反正也不是面前的事物,直接將是面前再放鈣片,而他在干正事就是了。近日來的憋屈化為力量不斷地在商清重的身體里面抽動著,最終在宛如打樁機(jī)的速度之間得到解放。商清重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后面卓硯越來越深入,被插到G點(diǎn)以及被摩擦到前列腺的感覺,讓他身體得到愉悅的快感。他迎合著,怪不得那些家伙如此推崇男人間的性愛,其中還真的有那么一點(diǎn)兒味道。當(dāng)然,對于商清重來說只是還算可以的感受而已,畢竟商清重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嘗鮮,嘗過了后頭倒也沒有什么大的愛好。就算玩女人一樣,說起女人……商清重突然想到葉知秋,這家伙不但女人緣好,男人緣也好,雖然說在文壇吃不開,但是在那些家伙眼中就是典型的收藏品,不過也不曉得有沒有被染指過。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活在當(dāng)下,享受當(dāng)下。商清重緊咬著腰帶,手緊握著卓硯的手臂,越到后頭,商清重越覺得自己要翻白眼過去,靠著鼻子呼吸,明顯這么兩個孔供應(yīng)不上所需要的氧氣,卓硯這邊也不是太爽,沒有給商清重潤滑過就直接沖進(jìn)去那個干澀的甬道之內(nèi),開頭緊的要死,像是也要把他兄弟的皮給摩擦過來,好在商清重給他弄出血了,再加上慢慢溢出來的愛液,倒是越來越順。現(xiàn)在才好點(diǎn),他除了下面的兄弟還插在商清重的身體里面外就沒有再對商清重做什么,就是壓著商清重的肩膀,強(qiáng)迫的把他固定在一個點(diǎn)兒上給他cao。居高臨下的看著商清重不斷抬起身子,似乎想和他的胸部摩擦著他的胸口,突然不樂意了,一巴掌就對著商清重的屁股兒拍下去:“老實(shí)點(diǎn)!”商清重不太樂意的扭了扭腰,眼神哀怨的看著卓硯,被塞著腰帶的嘴巴勉強(qiáng)哼出兩個音節(jié),卓硯抽了抽嘴角,這么蕩。放開商清重的肩膀,提起商清重的腿就讓商清重轉(zhuǎn)了一個身,動作堪比馬戲團(tuán),商清重因?yàn)榫摭堅(jiān)谧约旱捏w內(nèi)旋轉(zhuǎn)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整個人都要被摩擦到跳動起來,可是才剛剛躍起就被卓硯直接抓住狠狠的壓住在桌子上。商清重的胸部緊貼著桌面,卓硯緊握著商清重還算明顯的胯骨,繼續(xù)著連綿不斷、讓商清重爽個不行的抽插。“爽不爽?”卓硯忍不住爆了一句臟話,抓住商清重的長發(fā),拉他起來:“真是……sao貨!”商清重被弄疼,搖著頭,但是愣是一句話都出不來。而那邊廂的蘇崇文在柳絮的一聲綿長卻突然擱止的呻吟之中也搞定了柳絮,或許是柳絮身體太過扶弱的問題,竟然就這么一下就暈過去了。蘇崇文有些晦氣的嘖了一聲,要知道他還沒有過癮,但是他從來都沒有jian尸的愛好,便也離開了柳絮的身體。又扭頭看著卓硯那邊的動靜,特別是卓硯身下被拉著長發(fā),一臉痛苦的商清重,突然食指大動。同是穿越者,同是有主角光環(huán)附身的人,如果這個時候能辦他一回,豈不是也是一種變相的勝利?蘇崇文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想法或許還是有些意氣之爭,不過顯然,他還沒有過癮,自然就將柳絮丟在地上,就光著下半身靠近和卓硯打炮打得正爽的商清重。商清重感官都泡在卓硯給他的快感以及痛苦里面,哪里還想的著蘇崇文已經(jīng)對他起了禽獸之欲。蘇崇文走了過去,卓硯注意到他,蘇崇文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卓硯挑了挑眉頭,也沒阻止,但是手下突然晚了點(diǎn)調(diào)情的手段兒,將商清重的動作完全給吸引到他的身上。商清重被卓硯玩的正爽,也沒個準(zhǔn)確的反應(yīng)口中的腰帶就被蘇崇文取走,還張大的嘴突然被一根男根填滿。“唔……!”這滋味可不好受,蘇崇文本來就和他不是很對味,這么一插就只差沒有直接插到喉嚨里面去。更何況蘇崇文的兄弟上面還帶著他和柳絮風(fēng)流時候的粘液,被這股味道一熏,商清重只差沒有一口就吐出來。他本能反應(yīng)就是要一大口將蘇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