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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人往前走。卻沒有想到機器人突然停了下來,示意他監(jiān)牢到了,向君白回頭看著那金屬人,那金屬人卻沒有將目光看向他,而是向島嶼中間前進(jìn),這種明顯是去兌換商店的作為讓向君白放松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很久沒有感受到了。向君白莫名覺得有些苦澀,揉了揉太陽xue,決定先睡了一覺在想別的,畢竟明天就是試水的時候,如果不難,在沒有人察覺到他們意圖的時候馬上進(jìn)入下一層!如果對手很強,那么就繼續(xù)呆在這里,增加自身的能力。不過想到剛剛那個金屬人,似乎第二個方案比較可行。但是這樣一想,已經(jīng)免于卓硯的摧殘,在謝涼這個智囊的引導(dǎo)下,智商終于走回了主角應(yīng)該達(dá)到的常規(guī)定量值的向君白,就知道現(xiàn)在時別想去好好休息。只能等那個金屬人回來,在對于新手的保護(hù)下,嘗試下交涉。行就自然是好,如果不行,他起碼還有翻盤的機會!其實向君白自己也摸到了那些監(jiān)獄長似乎對他們的作為根本沒有什么阻攔,或許他們知道,但是他們視而不見!這種想法讓向君白想到了兩種可能,一種是在監(jiān)獄長的眼中他們只不過是跳梁小丑的存在,根本不值得去擔(dān)心,另一種可能,也就是說監(jiān)獄長出于自身的某種目的,是在放任他們這樣的折騰。沒有多久,低著頭坐在監(jiān)牢門口邊沉思著的向君白聽到那富有規(guī)律的腳步聲,馬上的抬起頭,看著金屬人一步一步的往他的監(jiān)牢走回去,想也不想起身。不過他才剛剛起身,就發(fā)現(xiàn)金屬人的頭轉(zhuǎn)向了他的方向,一秒后,金屬人的身體就向他大步走來,還是那樣規(guī)律,卻一步一步的踏在向君白的心頭。故技重施,卓硯就是故意要讓向君白想到他卓硯。停在向君白的面前,卓硯那已經(jīng)經(jīng)過特殊加工處理的冰冷聲調(diào)響起:“你已經(jīng)往我這邊看了很多次?!?/br>向君白這才從這種熟悉的感覺反應(yīng)過來,他微微揚起頭看著眼前的金屬人:“我沒有惡意。”他說:“我只是……覺得,”打斷他:“覺得什么?”卓硯的聲音依舊那么冰冷:“新人?”遇強則強,終于走回原本路線的向君白也不爽了:“沒有必要告訴你吧?”原本還因為曾經(jīng)卓硯帶給他的記憶太過強烈從而殘留下來的一絲對未交手的強者的畏懼,終于在這一刻破繭而出,他既然在卓硯手下都能活下來了,那么他還害怕什么?那種畏懼消失得無影無蹤,向君白馬上恢復(fù)冷靜:“沒錯,我的確是新來的?!彼粗矍暗慕饘偃耍骸熬驮趧倓??!钡沁@種變相的挑釁卻怎么也忍不住。“別那么緊張?!弊砍幩坪醪煊X到向君白的語氣變化,他突然說道:“我這樣說話,其實并不是我本意,呵?!?/br>“?”向君白疑惑,皺眉。“這個世界非常的公平。”卓硯繼續(xù)說著:“想要得到什么,必然就要付出什么?!边@也是卓硯在擔(dān)憂的事情,他現(xiàn)在被迫困在這個輪回世界之中,得到的遠(yuǎn)比他付出的多。不過僅僅是一瞬間,卓硯就將這種擔(dān)憂給拋開了。畢竟現(xiàn)在想這些事情,還早不說,就算想了,他也沒有機會去改變什么。向君白遲疑了一會:“你的意思是……你?”他大概可以理解眼前這個金屬人所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連發(fā)聲帶也被金屬取代了嗎?“正如你所想,我不是故意這樣說話的?!彼恼Z氣依舊很冷,但是向君白卻能聯(lián)想到無奈二字,這也是讓向君白不知道如何接話下去的原因。見向君白不說話,卓硯干脆自己繼續(xù):“用這個,換以能活下去的本錢,也算公平。”然后在向君白詫異的眼神下:“告訴你好了,這里的囚犯,大部分時間都不出來?!?/br>“為什么?”向君白問。“因為沒有意義,打不過柯蓓思,就算你積分在高也不可能上去最上面那一層?!笨螺硭?,也就是前文出現(xiàn)過,用來衡量卓硯剛剛來不久的實力水準(zhǔn)的仁兄。“柯蓓思是誰?”“同樣和我們是囚犯,不過他可不允許別人從他眼皮底下下離開,他住的地方,就在最靠近傳送帶的那一間?!弊砍帥]有說完,他知道向君白知道什么意思。“監(jiān)獄長他不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層的監(jiān)獄長。”答案顯而易見。向君白視線微微地移了移,就是說,他們想要上去第十一層,就必須將柯蓓思打倒才可以?這個信息向君白記了下來,又問:“柯蓓思很厲害?他會什么異能?”卓硯發(fā)出了低沉的笑,透過加工卻變成冷笑:“太直白了,新人?!弊砍帲骸跋肷先ィ犘拍莻€第十一層就能逃出生天傳說?”向君白也不驚訝卓硯知道他的想法,太點了點頭:“是?!?/br>“很有志氣的想法。”卓硯稱贊道,雖然他那語氣的確讓人聯(lián)想不到稱贊二字:“不過我不知道,因為和柯蓓思對手過的,大部分都成了死人?!?/br>“那么還有?”他注意到大部分的說法。“剩下的,要不是和柯蓓思聯(lián)手了,要不是就是自身就很強?!弊砍庉p笑:“你認(rèn)為那些人會將信息告訴我們?”向君白沉默,但是下面卓硯的一句話就讓向君白的心被提高:“就像不久前吧,有一個新來的,和你一樣只身一人,也是黑發(fā)黑眼的男人……”“什么?”向君白脫口而出,赫然抿唇,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向君白曾經(jīng)問過波爾多,加入你的派系里面到底有什么好處?波爾多自知向君白不可能加入他派系,便隱藏了很多,只說了一句:“沒什么變化,依舊還是要在獵場里面,不過,我偶爾也會讓你做點事,你可以得到點意外之財?!?/br>他也想過找不到卓硯是因為卓硯加入了派系,被監(jiān)獄長帶出去做事,不過據(jù)他了解卓硯的為人這完全是不可能的,而如今……黑發(fā)黑眼,只身一人。卓硯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向君白的情緒波動,繼而說道:“也是有去無回。”卓硯毫不猶豫地抹殺著自己的存在,看著向君白瞬間睜大的雙眼:“建議你真的有這種想法,還是等實力強大起來再說吧?!?/br>向君白覺得不可能,卓硯怎么可能會死?他還沒有將卓硯……還沒有將卓硯怎么樣?向君白不知道,不過聽聞這個消息卻讓他很難受:“對了,”但是他只能裝作不在意:“上來的那個人……叫什么?”卓硯可不打算放過向君白,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