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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接住了已成后天功德靈寶的葫蘆藤。一瞬間龍千流是多么想斬掉自己的三尸!拿著葫蘆藤的龍千流被自己的三觀折磨著,無可奈何之際卻只能和女媧打了個哈哈,請求撤退。女媧笑著點頭,即便是分了一點功德給龍千流,但是她還是成圣了,也無什么大礙,另一個想法,還是她得去找伏羲去分享一下此等樂事。龍千流撤了倒是撤了,撤去參悟那玄妙的大道,但是洪荒的大流也不會停止,和伏羲分享自己已經(jīng)成圣的女媧,卻發(fā)現(xiàn)自己灑下的小人們頭發(fā)變得銀灰后,再也沒了聲息。這樣可不行!那她莫非要日日夜夜灑著泥漿,才能保持這些可愛的小人一直在這洪荒大陸中?這肯定不是辦法。而后便是女媧把人類分為男女,然后和伏羲以身傳法讓那些小人懂得怎么繁衍下一代,畢竟人類不可能如走獸禽鳥一般,又建立了那婚姻制度。時間在流逝著,巫妖的對持依舊劇烈,就算三清和女媧出面調(diào)停說妖族管天,巫族管地,那股爭斗還是從來都不停,甚至越演越烈,也導(dǎo)致了巫妖人三族的死亡。沒有輪回,死了之后的生靈要不然就是直接在洪荒之中變?yōu)樘摕o,就是彌留一陣,再在這茫茫的洪荒大陸之中消亡。先不說后土感嘆生靈的悲劇,也有感于巫族殺孽過重,在這么走下去,遲早要被天道所滅,為了巫族的一線生機,也終于化身六道輪回補全天道,為了巫族賺取大功德。而巫族也的確因后土這番作為,大興了起來。感受到周遭變化,還在參道的龍千流抬起頭,卓硯也是。只不過龍千流這回暗金色的瞳孔已然沒有任何波動,只聽他道了一聲:“可惜了……”便又再次閉眼。參悟著紫氣之中含有的空間法則的卓硯則是嘆了一口氣,終于走到這里了。算了算,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走到封神過后,這等磨時間并且感覺奇特的世界,真心讓卓硯覺得蛋疼。是說女媧都成圣了,三清自然是不會放過機會,只不過他們卻是走那斬三尸的道路,但是為了氣運,太上立了人教、原始立了闡教、而通天則是立了截教,這等教化的功德落了下來,也造就他們成了圣位。接引和準(zhǔn)提卻不是,聽著三清分庭立教的消息:“這三清看起來也是有矛盾的?!笨嗄樈右溃骸澳憧次叶?,還不是好好的共創(chuàng)一教?你我二人能好好的共創(chuàng)一教,但是那三清卻不能一同在那昆侖山上立教?”“是也是也。”準(zhǔn)提說著:“但,這對于我們西方教來說,也是極大的機緣阿?!彼麄兌甲詣拥膶⑴畫z娘娘給過濾出去,洪荒功德大殺器,算計不起。卻說截教成立不久,門前有一銀發(fā)男子出現(xiàn),他暗金色的瞳孔平靜地看著守門的小童:“聽聞截教廣收門徒,只要有心向道,便都是有緣人?!?/br>站在遠(yuǎn)處的卓硯勾著唇笑了,原來是龍千流。******只見一心求道的卓硯和龍千流郁卒了,不是洪荒人,沒法自行參悟大道。卻說眼前有三道觀,分別叫人教、闡教、截教。人教只收了一弟子,教化的卻是女媧娘娘的人類,而闡教得根正苗紅,卵胎生的都給大爺滾,只剩下收容一切苦逼兒的截教。卓硯道:入吧。龍千流沉思:的確……第一百一十一章上回說到同樣有著拜入截教想法的卓硯,才剛剛落地,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龍千流站在那截教大門外,看樣子還和他一樣懷有拜師的意圖,不由得勾唇。紅云的確身隕了,而明明能靠著弒神槍的鋒利,將鯤鵬冥河二人干掉的卓硯,最終還是選擇了順應(yīng)原本的脈路。便只是將鯤鵬打成重傷,并且將冥河成功逼退。看著那二人逃離,卓硯也不去追,畢竟他也怕逼急了冥河,若是到時候冥河打出那十二品業(yè)火紅蓮,也就不是他卓硯自身想不想隱瞞自己同樣身懷十二品滅世黑蓮的想法了。所以卓硯也只是佇立在原地,琢磨了一下剛剛的對敵想法。要真的拿來說,這也算是他在洪荒里面第一次以一對二?明悟是有,卓硯動了動頸脖,卻還是有那正事要做。將那九九紅云散魂葫蘆從自己的空間戒指取出,卓硯眉目一挑,如今這般仔細(xì)一看,的確發(fā)現(xiàn)了九九葫蘆之中還尚有一絲屬于紅云的元神殘留。本命法寶,如若沒有分得元神,又怎么能稱為本命法寶。后面自是將這帶著紅云殘留元神的九九散魂葫蘆給了五莊觀之中的那地仙之祖鎮(zhèn)元子,鎮(zhèn)元子大嘆著接下了那紅葫蘆:“這紅云,倒是……”他苦笑,礙于某些規(guī)則,倒是將那句話給吞了下去。看著鎮(zhèn)元子表情的卓硯自然知道鎮(zhèn)元子要感嘆什么,他微微露出歉意之色,看著鎮(zhèn)元子開口便道:“鎮(zhèn)元道友,這回我……”卓硯這般開口很明顯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做法,可未曾想到鎮(zhèn)元子卻是搖了搖頭:“道友能將紅云的元神帶回來便以是……”他赫然抬頭看向那上方,大嘆一聲:“但是,”他又再次平視回卓硯:“那東西,已經(jīng)在道友的體內(nèi)了吧?”鎮(zhèn)元子的話的確撼動到卓硯的心,只見卓硯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便恢復(fù)正常,苦笑道:“是,我趕到去的時候,紅云已被鯤鵬和冥河聯(lián)手制服,而冥河的那一手帶著幽冥血?!?/br>卓硯還未曾說完,鎮(zhèn)元子卻打斷他:“這些話,道友便不用說了?!碑吘顾頌榈叵芍妫浦鞌?shù)的他又怎么不能算出紅云注定有這死劫,而如今……看著這紅葫蘆,鎮(zhèn)元子言道:“就連我這么一看你都能感應(yīng)出來,恐怕是瞞不下那些大神通者了阿?!?/br>眉頭一挑,卓硯抿唇,這也的確是他在知道了鎮(zhèn)元子能看出自己體內(nèi)有紫氣,最擔(dān)憂的一件事情:“那該如何?”他就不信隱性同樣也是老好人的鎮(zhèn)元子會就這么簡單的說說。卻說那鎮(zhèn)元子聽了卓硯的話,看著手中的葫蘆,終究一嘆。感受著老友似乎一吹便散的存在,他的表情變得平靜:“你于紅云有救命之恩,這般……我便教你一法門,自可隱去那蹤跡?!?/br>“這法門雖是至簡,卻可避開圣人的探查,”這般說來還是帶著自傲的語氣,下半句卻變得又有些收斂,言:“除非是那……”鎮(zhèn)元子再次抬頭看天。答案很明顯,天,天道,鴻鈞。卓硯就算不用鎮(zhèn)元子提點,也知那日在紫霄宮聽道,鴻鈞或許就已然發(fā)現(xiàn)他和龍千流不對之處。而如今,又輪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