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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勁兒,只記得抬腳往其中一人的襠下猛踹。 那人沒料她會如此激烈反抗,退避不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記,襠下疼得呲牙咧嘴,又狠狠砸了南初一拳,“臭婊子,老子等會弄死你!” 來者絕非善類,掐著她胳膊的手也是下了狠勁兒,骨頭鉆心疼,仿佛要斷,南初心里涌出一絲恐懼。 而此時的停在路邊有輛黑色賓利。 蔣格坐在里頭,氣得直冒煙兒,吩咐人給那兩個“打手”下通知——誰他媽讓你們真下手的,扣錢扣錢! 結(jié)果那頭顫顫巍巍回了一句:“將二爺,咱還沒動手呢,那倆不是咱的人。” 哎臥槽,這回是真出事兒了—— 蔣格這他媽給急的。 吹胡子瞪眼兒去推車門,被倆助理牢牢摁回車上,“您可別沖動,外頭那是什么人咱都不知道,你這興沖沖下去這要是傷著您半分一分的,老爺子非得削了我倆。” 蔣格自己都不知道當時自己給急成那熊樣,被倆助理按在車后座上,張牙舞爪蹬著腿去踹車門,“滾開,這他媽都要出人命了!” 倆助理身強力壯,從小就跟在蔣格身邊陪著,別提多熟悉蔣格的性子,鬧一鬧,摁住,過一陣,就忘了,對什么事兒,都從沒上過心,這頓,估計也就是一時急的。 倆助理鐵面無私:“我們可以報警,但您不能下去?!?/br> 蔣格踹得臉紅脖子粗,憋得眼睛通紅,像困在囚籠里發(fā)狂的小獸,張口就咬:“報警!??!快他媽報警??!” 外頭還在揪扯。 一小姑娘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兒,一只腳牢牢抵著車門不肯上去,倆黑衣男人直接扛起她妄圖給人塞進后備箱里。 蔣格真急了,口氣難得一軟:“你倆去,你倆下去,別讓人把她帶走啊。” 倆助理互相瞅了眼,“那您在車上呆著,您要下來,我倆就走了?!?/br> 蔣格一掃往日的氣性,忙不迭點頭,“保證!” 然而,兩人剛下車,那邊不知從哪兒沖出一個小姑娘,個兒還沒南初高,扎這個小馬尾,一手拖著一個行李箱,沖著那倆黑衣男身上就招呼,力大無窮,一手一個,直往人身上懟。 是折而復(fù)返的西顧。 小姑娘像個大力金剛芭比娃娃,下手絲毫不帶手軟的,一個行李箱砸過去,高個兒男人沒防備,拿手擋了下,西顧趁其不備抬腳直接踹向襠部,九成力,男人慘叫著護著襠蹲下去。 西顧小時候跟著哥哥學過一點武術(shù),招式毫無套路,亂七八糟,但偏偏讓人無從招架。 男人暴怒,一把拽住西顧的衣領(lǐng)把小姑娘提起來,“嘭”一聲重重甩到車門上,西顧避不過,掌風襲至面頰,忽然停住,她偏過眼,在轉(zhuǎn)頭時,領(lǐng)子一松,人從車頂上滑下來,就見倆穿黑西裝的男人加入混戰(zhàn)。 西裝男擰住那人胳膊,用力一擰,只聽“嘎嘣”一聲,斷了,那胳膊肘就跟斷了截的筷子,掛著。身后又過來一西裝男,手刀劈過去,那人懵了懵,瞬間沒了反應(yīng)。 好身手。 西顧坐在地上拍手。 那人捂臂蹲下去,顯然兩人都不是對手,大概是見情勢不對,跟另一個人打了眼色,鉆上車,轟著油門灰溜溜逃走。 助理過去把南初扶起來。 小姑娘遭了不少罪,有些嚇得不輕,低低跟他們說了句,“謝謝?!?/br> 倆助理互視一眼,“我們老板請你上車?!?/br> 南初身子抖了下。 助理又說:“不用緊張,是蔣老板,他沒惡意,只是想送你回家。”說完,又看向西顧,這姑娘也受了傷,剛剛打斗時大概不小心被人刮了一下,臉上長長一道血痕,“一起吧,我們送你。” …… 林陸驍站在醫(yī)院的長廊里,靠墻,舉著電話,手里捻著根煙。 沈牧聲音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你先告兒我,你跟那女的,到哪兒步了?”走廊沒光,只開了一扇窗,蒼白的月色灑進來,落下清輝,籠著墻邊男人的背影,硬挺的身影,晦暗不明。 林陸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低頭捻著煙,跟沒聽著似的。 好久,才答:“該哪兒哪兒?!?/br> 沈牧了解他的性子,向來不愛跟人掰扯這些事兒,但聽明這意思,林陸驍應(yīng)該也挺在意那姑娘的,于是就忍不住說了,“我有一朋友,叫蔣格。” 林陸驍哼笑一聲,“知道?!?/br> “蔣家小兒子,幾個老爺子都疼得緊,干什么事兒都有人兜著,閱女無數(shù),聽說十八歲一晚上睡了仨女的,就喜歡大胸,長腿,前陣,也跟那小丫頭傳過緋聞的,就他,他把人救了?!?/br> “狗屎運?!辈恍?。 “剛他來找我,你猜人說什么?” 林陸驍把煙含進嘴里,去褲兜掏打火機,就聽那頭一句,“他跟我說,沈牧,老子好像動真格了。” 沈牧跟蔣格交情匪淺,沈牧父親退伍后跟蔣格父親下海經(jīng)商,倆家頻繁來往,蔣老爺子特別喜歡沈牧,蔣格跟誰出去都不讓,就準沈牧去,蔣格每次出門都得叫上沈牧,發(fā)展到現(xiàn)在,一有什么事兒,就愿意找沈牧說。 蔣格把車上的心里活動都分析給沈牧聽,這是他活了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體驗,看南初挨打,他心疼,助理不讓他下車,他差點兒把車踹翻了,看南初差點兒被人拖走,他難得用那種低聲下氣地語氣跟助理說話。 甚至有一種,如果南初有點兒什么事兒他可能會瘋。 他好像真喜歡上那姑娘了,不是單純想睡她。 而是因為喜歡她,才想睡她。 這種認知他有點恐懼,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歡上一個女人! 盡管如此,但更堅定了要把南初睡到手的信念。 沈牧把原話一字不差轉(zhuǎn)述給林陸驍聽。 “讓他來?!?/br> 果然林陸驍風格。 簡單三個字,聽的人后背滲透涼意。 …… 林陸驍收了線,在門口抽了兩支煙,又給南初掛了兩個電話,那邊依舊關(guān)機,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丫頭手機都被人搶了。 等他進去,林清遠抱著臂,面容整肅靠在床頭。 夜深,林陸驍脫了外套,把床打開,躺上去,“您還不睡?” 林清遠斜睨他一眼,“你坐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大概是想起來張秘書臨走時的話,林陸驍吸口氣,坐起來,蠻聽話地說:“您說。” 林清遠:“跟那丫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