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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房子呀,我之前買的,剛付了尾款,我已經(jīng)把我們倆的東西都搬過去了?!?/br> “我的也搬過去了?” 南初點頭,“對啊,我想著等你回來就讓你自己來那邊,直接讓人把你的東西也打包了?!?/br> 難怪那天回去家里顯得特別空蕩。 “你是不是還忘了什么東西?” “我一關(guān)門,就發(fā)現(xiàn),鑰匙還在玄關(guān)臺上,想去拿,門已經(jīng)鎖上了?!?/br> 能說什么。 害他那天看著玄關(guān)那鑰匙,和空蕩蕩的房間,以為這小丫頭又跑了,急瘋了,連她可能出去拍戲這種念頭都直接被他摒棄了。 他嘆口氣:“新家在哪,你指路吧?!?/br> 南初高興嘚瑟地給他指路。 到了新家,南初領(lǐng)他進(jìn)去,得意地跟他介紹這里所有的裝修風(fēng)格。 “我查了好多資料也請了好多人設(shè)計,聽說窗簾用這種顏色最能遮光?!?/br> “這床我也特意去睡了好幾家家具城,選了一張最合適的,你好像睡不慣軟床,我又睡不慣硬床,好不容易找到這張床,你試試看?!?/br> 她拉著林陸驍過去,推到床上,“這床能調(diào)整硬度,我要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自己調(diào)整床墊的硬度。” 事無巨細(xì)。 其實看似不豪華的裝修,卻能看出很多她很用心的小細(xì)節(jié)。 把她能想到他的習(xí)慣都考慮進(jìn)去了。 “衣柜我專門跟你留了一格放軍裝,這樣不會跟別的衣服放在一起粘毛。” “那格給你放軍靴,軍帽?!?/br> 林陸驍坐在床上,看她像個田螺姑娘似的來來回回轉(zhuǎn),給他講著他的東西放在哪里,哪些是專門為他做的設(shè)計。 他手撐在腿上,低頭笑了。 忽然覺得,什么都值了。 第76章 南初還在叨叨不休地念著,話語間能聽出她是真高興,林陸驍換了個姿勢,坐在床尾,雙手撐在后頭,仰著頭欣賞他老婆。 “這格給你放內(nèi)褲,我的在邊上。” 并排兩個抽屜,拉開,男女內(nèi)褲擺放整齊。 “這些都是我新買的,你試試合不合身,不合身下次跟你一起去買。” 林陸驍哭笑不得。 南初說得起勁兒,沒理他,喋喋不休道:“你怕冷嗎?” 他搖頭。 “你怕熱嗎?” 搖頭。 南初念叨著一點點記下來,不怕冷不怕熱,果然是部隊出來的,又問:“你喜歡吃番茄嗎?” 他愣了下,覺得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除了魚不吃外,其他的菜一律都沒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有時候隊里燒得就這些,不吃就餓著。 “還行。” 南初迫不及待又問:“平時看什么電視呢?” “不看?!?/br> “那平時在隊里都做些什么?” 他抱著臂,似笑非笑:“想你。” 南初撲過去,勾住他的脖子給他壓到床上,“這個答案給滿分,賞一個吻?!闭f完,在他唇上親一下,被林陸驍一把扣住后腦勺,狠狠反咬。 南初掙扎著去推他:“來,我?guī)闳タ搓柵_。” 林陸驍沒理,反身將她壓在床上,一路順著她細(xì)白的頸子親下去。 南初咬住他的下唇,“走啦!” 林陸驍無奈,被她從床上硬拉起來,拖到陽臺。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小姑娘得意洋洋地攤著手,“看,全是我親手種的?!?/br> 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陽臺,全是紅紅綠綠、姹紫嫣紅的花,這些花都是她當(dāng)初在美國學(xué)花藝時種的,費了半天兒勁從那邊空運回來。 又費了半天兒勁著人搬上這陽臺。 男人對花倒真不敏感,但小姑娘喜歡,養(yǎng)一屋子也都隨她去,他抱臂靠著陽臺的推拉門上,夕陽的余暉掛在他身上,勾勾唇角,“你還真喜歡花?” 南初點頭:“喜歡??!特別喜歡?!?/br> 林陸驍想到上回那富二代送她的一車玫瑰,舔舔唇角,倒有點不爽了。 南初沒覺異樣,撥弄花草的同時回頭見他盯著自己,笑了下,“怎么了?” 他搖頭,低頭笑自己幼稚。 多久的醋了還在吃。 南初沒理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束藍(lán)色的五片花瓣,“你猜這花叫什么?” 他哪兒認(rèn)得出來,除了玫瑰花和菊花,其余一律被他統(tǒng)稱為花。 見他沒多大興趣,南初低聲道:“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br> 林陸驍把她拉過來,抱在懷里,“這些花很難養(yǎng)?” 南初窩在他懷里:“嗯,很難養(yǎng),這些土壤都是我找人專門去弄的?!?/br> 他低頭親她,邊親邊說:“那你好好養(yǎng)?!?/br> “……”南初在他胸膛上狠掐了一記,“那你呢!” 他盯著她笑:“我得養(yǎng)你啊?!?/br> 末了,還補(bǔ)充一句:“你比那些花草難養(yǎng)多了。” 南初撲過去咬他,被林陸驍反手扣住,直接打橫抱起,抱回房間里,用腳勾上門,把她拋上床,欺身過去。 小姑娘配合著哇哇大叫,“禽獸!” 林陸驍解開皮帶,直接握住她纖瑩的腳踝給人拖過來,拉倒自己身下,手伸進(jìn)她裙擺底下:“嗯?叫什么?” 小姑娘惡趣味上頭,演技飆升,驚慌失措表現(xiàn)地淋漓盡致。 林陸驍撐著身子,就哭笑不得地看她一個人演了全套,最后,實在忍不住,低頭封住她的唇,“別鬧?!?/br> 南初還在禽獸禽獸叫著。 漸漸,屋內(nèi)氣氛曖昧起來,聲音婉轉(zhuǎn)動聽,低低淺吟,中間隔了三四天沒做,那氣氛跟被火苗點過似的,瞬間燃了一片。 (沒完沒了,嗯嗯啊啊,哦哦嗯嗯,省略八萬字。) …… 晚上七點半。 林陸驍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套好褲子,又隨手從衣柜里抽了件t恤套上,拎過沙發(fā)上外套,看了眼床上的南初。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坐下,手里拎著外套,床上的小姑娘睡得正香,頭發(fā)烏黑散在床被上,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連他看著都忍不住低頭笑了。 夢見他了? 林陸驍俯低身湊過去,在她唇上啄了下,怕她醒來后要找自己,想想,又低下去,直接把人吻醒。 南初起床氣勁兒上來,作勢要打他,待看清人之后,生生把火氣壓下去了,想發(fā)火又因為是他忍著不敢發(fā),小臉委屈地憋得通紅。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