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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我也不好說,你照鏡子的時候,自己沒有感覺嗎?”“沒有什么啊,我看到鏡子里是一張飽經(jīng)滄桑的臉,散發(fā)著陣陣成熟的魅力,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擋不住。”“我看,你已經(jīng)到了自戀的最高級別,很有必要去醫(yī)院看一下精神科,改天有空的話,我一定會帶你去的。”“去你的,你才自戀狂呢?!?/br>不管怎么說,羅志兵去美國已經(jīng)是鐵板訂釘?shù)氖?,王天雄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保佑他此行順利,不要節(jié)外生枝。在美國各州擁有獨立的法律體系,并不是所有的州都通過了同性婚姻法,目前大概有六七個州已經(jīng)允許同性婚姻合法化,所以Tony和他的男朋友打算去華盛頓州注冊結婚,他的這一舉動也得到mama及其他親友的支持。關于Tony這個人,本身是西班牙和中國的混血,會講西班牙語,去年到墨西哥旅行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帥哥,是拉丁裔的美國人,兩個人一拍即合,談起了戀愛,并且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在羅志兵的心里,早就不恨Tony的背叛,而且當初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Tony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所以在他心里把Tony及他的mama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這次出發(fā)去美國很感慨,已經(jīng)有幾年沒有去美國了,對于美國的生活,很懷念,也很擔心,懷念的是美好,擔心的是那些令人不愉快的回憶。不管怎么說,去美國還可以順便見一下聶嘉洋,這壞小子在美國混的不錯,時不時地發(fā)幾張照片回來,都是跟不同男人之間的親密照,有點如魚得水的樣子。羅志兵向培訓中心請了二十天假,買好機票,就頭也不回地踏上了前往美利堅的飛機。在機場送別的時候,王天雄心里有點難過,像是生離死別,眼角還差一點掉淚。羅志兵在一旁打趣地說:“我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又不是去美國‘慰安’那些洋鬼子,有什么好擔心的?最多兩個星期就回來了,很快的?!?/br>“兩個星期也很長時間啊,自從你從局子里出來以后,我們之間很少有分開這么久的。”“誰說的?上次吵架,不是有一個多月沒有聯(lián)絡嘛?!?/br>“哪里有那么長時間,雖然你和我沒有太多的聯(lián)絡,但余杰經(jīng)常向我匯報你的情況,也算是在我的掌握之中。”“什么意思?你還雇人當你的間諜啊,你這一招太狠了?!?/br>“狠什么?都是隨手的事,沒有你說的那么刻意?!?/br>“看來,對你的了解還是不夠,天天睡在枕邊的人,也不見得是可靠的,人心難測??!”“你還說我?你這次去美國,不要到處亂放電,小心我查你的崗?!?/br>“你怎么查?我們兩地的時差有十二個小時,你白天的時候,我已經(jīng)睡覺了,你睡覺的時候,我們才剛剛起床?!?/br>“反正我有辦法,你守點本分就是了。”“行了,行了,你說的話,我都懂的,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美國得了。”在王天雄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羅志兵消失在機場國際出發(fā)區(qū),不知為什么,此刻王天雄突然有點留戀,他對羅志兵的這種感覺很奇怪。表面上是一種深刻的愛,實質(zhì)上卻是一種占有欲,在他的潛意識里,恨不得羅志兵只跟他一個人說話,其他人只要跟羅志兵在一起,就會想打他的主意,因此總是讓王天雄有種戒備之心,這很不正常。羅志兵去美國以后,王天雄反倒開始變得清閑起來。幫靳強搞的招商引資活動搞得很成功,吸引了不少東莞、廣州、中山、惠州等地的一些投資商及工廠老板來參會,并且草簽了不少協(xié)議,下一步就是要落實這些具體的項目,這些都由靳強來跟進負責的,與自己無關。本職工作也進入到了采購淡季,沒有多少訂單,這種難得的輕松,讓王天雄有點不太適應,前一陣子天天在外面喝酒,現(xiàn)在突然一下子沒酒喝了,確實很無聊。況且對于一個中年人來說,正是奮斗事業(yè)的大好時光,很害怕自己閑下來。回過頭來,再說說余杰,他為什么上次跟羅志兵約會的時候,故意帶上金虎呢?其實他的如意算盤是這么打算的。在余杰的心里,能跟羅志兵上一次床,確實是意外,而且那種感覺很美妙,常常讓他想入非非,可惜這種機會再也不會有了,因此心有不甘。當他見到金虎的第一刻,一個新的計劃就醞釀在心中,他知道金虎是羅志兵喜歡的類型,把金虎介紹給羅志兵,萬一有什么把柄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可以趁機再次占有羅志兵的身體,哪怕不能擁有他的心,至少在生理上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關于他的這種變態(tài)的想法,羅志兵和金虎根本沒有覺察到,一個表面上如此善良大方的人,如果他要做壞事,別人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只可惜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不太完美,金虎和羅志兵是早就認識的,他們之間似乎還有點不可告人的秘密。余杰打電話給金虎,打算從他口中獲取一點有用的線索,孰不知金虎的心中也懷著同樣的心情,他之所以有失戀的挫敗感,都是羅志兵一手造成的。對于他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帥哥來說,根本咽不下這一口氣,心中也充滿了報復的情緒。尤其是,當他被人取笑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會更加深刻。“我說金虎,你能老實地告訴我,你跟阿兵之間是什么關系嗎?”余杰開門見山地直接問到。“我跟他之間啊,就是認識罷了,沒什么關系的?!?/br>“胡說,你們是怎樣認識的?”“這個似乎沒必要告訴你吧,反正你很清楚我是做什么的,認識幾個男人,不足為奇?!?/br>“這么說,你跟他也發(fā)生過交易行為了?”“你不要亂猜了,總之跟你的情況不一樣的。你這么關心阿兵,難道你的心里也在打他的主意嗎?”“你說什么啊,我跟阿兵是好朋友,怎么會有那種非分之想呢。”“別騙我了,我覺得事情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上次你看他的眼神跟看我的完全不一樣,似乎充滿了很深的感情,還有一種得不到的焦慮,你敢不承認嗎?”“有那么明顯嗎?”“有啊,非常的明顯。”“你還不是一樣,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之間一定有鬼,否則阿兵看到你的時候,就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和驚訝了?!?/br>“隨你怎么猜,反正我很坦然,不過你打好朋友的主意,這似乎不太道德吧!”“我哪里有,是你看錯了。”撂下電話,余杰的心里有點生氣,自己沒探出金虎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