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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寒譽楠放下筷子問道。舒弈并不清楚寒譽楠為什么會突然問自己這個,也只是如實回答:“是,管家先生帶著屬下去了廚房,然后廚房的傭人把食物放到餐車上,我一起拿來的?!彪m然好奇,但是被訓練過的他還是不敢問。寒譽楠什么也沒說,倒了一杯水放在舒弈面前,然后把菜放進去。這個時候舒弈蒙了,水里散開的油花就是不正常的,如果沒有看錯就是放了自己曾經(jīng)在訓練的時候上課學過的一種毒。這個毒只要進入體內(nèi),就算死不了也會傷經(jīng)脈,這輩子都不能再練武,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舒弈當時聽得非常認真,這種毒唯一辨別方法是放到水里,但如果是一般人自然也不會特意觀察這個毒跟油泛起的油花有什么區(qū)別,所以放到菜里或者rou里是最能使人中招的,不知道二少爺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菜里有毒,少爺不會懷疑自己下毒吧,想到這個舒弈立刻跪下,沒想到自己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舒弈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二少爺?shù)牟死飼幌露?,舒弈失職,請二少爺責罰?!?/br>寒譽楠真是頭疼,又跪下了,這人是怎么回事。“我如果懷疑你或者怪你就不會讓你看了,我當然知道不是你,我又不傻,不過是有人安奈不住了,順便找個替死鬼而已。”是誰干的寒譽楠心里還是清楚的,正是因為今天舒弈剛來,就算查出有毒也會第一懷疑他這個剛進來的人,那個人也是等著這一天下毒等好久了吧。舒弈起來,疑惑的看著寒譽楠,他也清楚這種家庭避免不了黑暗,但是眼前的人,從前天見過第一面之后就從不感覺他會是那種灰暗的人,但為什么即使這樣還是有人不容他。寒譽楠雖然很想解決此事,但是也有所顧慮,他知道父親跟自己一樣,都有同樣的顧慮。如果是以前,自己倒不會這么擔心這些事,但如今跟哥哥感情越好,越不希望他受到傷害,為什么對方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不考慮這些呢?是算準了自己和父親都在栽在這個原因上不敢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四章背后的人“需要我去稟告嗎?”舒弈記得今天早上管家剛囑咐過自己,遇事一定要稟報,沒想到第一天就出事了。寒譽楠把勺子放下,“不用了,把東西拿出去,有人問的話就說早餐我覺得不好吃就沒吃?!比缓蠛u楠指了指床:“幫我把手機拿過來?!?/br>“是!”舒弈把手機遞給寒譽楠,然后收拾著桌子上的飯菜,寒譽楠打開手機播了寒睿的私人號碼。沒響兩聲那邊就接了。“喂,爸,我可以讓保鏢扶著我去家里走走嗎?在房間太悶了。”“行,不過自己小心點,別碰著傷口,中午按時吃飯,不要玩游戲吃零食了。”“好?!?/br>說完寒譽楠就把手機掛了,沒想到父親真的知道自己昨天一整天的生活,不過只是沒說罷了。沉思了一會兒,剛好舒弈那邊剛把收拾好的飯菜用餐車推了出去,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寒譽楠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明明這件事就很嚴重,為什么不告訴自己的父親,像我們這種沒父母疼的人自然沒人在乎死活,但是對方可是寒家的少爺,有人想加害寒家的少爺,那可是大事,萬一再有第二次呢。寒譽楠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舒弈已經(jīng)回來了,“扶我出去走走。”舒弈聽到吩咐立刻過去扶著寒譽楠下了樓,然后出了門。在出門的時候,舒弈總是感覺剛才有一道目光在自己和少爺身后閃過,但是往后看什么都沒有,也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吧,少爺并沒有什么反應。“果然還是外面空氣清新,你覺得這里漂亮嗎?”寒譽楠看著眼前成片的植物,花開得要比外面的花好看多了,拋開其他不說,這個家各種好,各種美,就是世外桃源,但任何東西跟人沾上了都不會太干凈。舒弈不明白寒譽楠的意思,只是按字面意思回答:“好看?!彼约捍玫胤匠D暌姴坏疥柟?,別說是植物了。這是很美,自己從沒見過這么美的地方,教練說出去之后除非是主人不滿意再被送回去,要不然就算是熬出頭了。舒弈看著眼前的人,他是什么人,自己運用了學過的所有知識都看不出,他會因為不滿意而把自己再送回去嗎?當時自己奄奄一息,聽到他選自己,當時好像身上的傷全都消失了,恨不得蹦起來。看著寒譽楠的笑容,舒弈總感覺很不正常,總感覺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但是又說不出哪不對,眼前的人,笑的那么好看,別人也只會因為迷人而多看幾眼或者目光停留。遇事冷靜,沉著,看來就算是少爺也肯定不是無用之人。“二少爺,大少爺說讓您跟著我去個地方,他想給您個驚喜?!蓖蝗蛔哌^來一個人,寒譽楠認識他,他是寒譽謙身邊的其中一人。“好啊,哥哥讓我去我肯定去,舒弈,我們走吧。”然后寒譽楠就帶著舒弈跟著這人走了。走了好久,寒譽楠早就發(fā)現(xiàn)周邊不是自己經(jīng)常活動范圍,甚至連來過都沒有。舒弈并沒有在寒家主宅多走動,自然也不清楚這是什么地方。但是寒譽楠沒有詢問對方,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跟著走,主人沒說活,舒弈也就不方便說什么,只能一直扶著寒譽楠。走了大半個鐘頭,越走越偏,舒弈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但是看了看寒譽楠,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也沒有疑惑或者感覺奇怪的表情,雖然才接觸那么點時間,但是舒弈明顯感覺到寒譽楠是個聰明人,而且洞察能力是自己所不能及,但現(xiàn)在別說自己了,就是一個幾歲的小孩都應該感覺到危險,但是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不為所動。舒弈糾結(jié)了一下,把人給攔了下來,“你到底要帶二少爺去哪?也走了太長時間了吧?請您跟大少爺說,二少爺身上還有傷,不方便走太久的路,我先帶二少爺回去了?!闭f著就要扶寒譽楠走,但是剛走一步就感覺自己身后被人打了一下,接著就沒知覺了。在寒譽楠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在一個架子上,綁著自己的還是鐵鏈,看著挺粗??戳丝粗車沫h(huán)境,好像是在一個廢棄工廠里面,舒弈也被吊在離自己不遠處的架子上,看來還沒有醒。“舒弈,舒弈,醒醒啊……舒弈!”寒譽楠沖著舒弈大聲叫著,才看到被吊的人漸漸睜開眼睛。在發(fā)覺到自己處境之后,舒弈掙扎了一下,然后看到旁邊同樣被吊著的寒譽楠,就明白兩人現(xiàn)在的境況。但是自己想掙扎著打開鎖鏈,卻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看來對方準備的也挺齊全的,連藥都用上了。兩人還沒有多說什么,大門就開了,光隨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