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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冤枉誰!”寒睿邊工作邊說道。“恩,我知道了……但是……”寒譽楠看到父親沒有要繼續(xù)談這件事情的意思。寒睿突然抬頭看著寒譽楠,“如果說這件事情真的跟譽謙沒關(guān)系,我不會對他怎么樣,怎么說他都是我兒子,我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他,而且事情都是表面看來是這樣的。”寒??吹胶u楠的眼神里面放了心之后,繼續(xù)低頭工作,寒譽楠只能離開。回去的一路寒譽楠都在想這件事情,父親說的有道理,應(yīng)該找到那個真正的兇手才行?;厝ズ蠛u楠還是去看了監(jiān)控,奇怪的是寒譽謙的房間監(jiān)控除了日常的生活以外,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這個東西什么時候拿進來的都不知道,也沒有切開的時間點,這件事情倒是很奇怪。寒譽楠又去找了韓云錦房間的監(jiān)控,沒什么特別的,似乎那個東西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寒譽楠再往前翻了翻,之前韓云錦沒住進這個房間的時候,監(jiān)控也是一直開著的,寒譽楠往后倒回了韓云錦搬進去的一天前,那個東西竟然還在。但是寒譽楠倒回到兩天前的時候,那個東西竟然沒有了。接著寒譽楠又往回調(diào)了調(diào),明明之前一直是空房間,除了來收拾的傭人以外,寒譽楠總感覺其中一個傭人很面熟。家里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有男有女,但是這個人,雖然是女裝打扮,但是雖然清秀,還是能看得出來是男的??粗媸斓娜?,應(yīng)該是見過的人,但是打掃每個房間的傭人都必須是不一樣的,既然他們是打掃韓云錦房間的人,寒譽楠絕對不會認識。正在寒譽楠一籌莫展的時候,舒弈剛好端著一杯牛奶走進,寒譽楠看著他,腦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個人,寒譽謙的貼身保鏢,居晨。寒譽楠想起舒弈上午不對勁的神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舒弈,先不用出去,過來!”寒譽楠的眼睛就從未從舒弈身上移開,倒是看得舒弈很心虛,一直有意無意躲開寒譽楠的目光。“二少爺還有什么吩咐嗎……”被寒譽楠看得心里發(fā)毛。“那個東西是居晨讓你放到我房間里的吧?”寒譽楠知道舒弈跟居晨一直關(guān)系特別好,上次舒弈他們幾個挨打還是居晨照顧的他。這件事情如果是居晨干的,那么能把東西放到自己房間的人肯定只能是舒弈,不過寒譽楠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是用肯定的語氣試探一下舒弈。不過舒弈的表情完全出賣了他,“二少爺……您……說的是什么……東西”舒弈還試圖想要催眠自己寒譽楠說得不是那件事。“你說呢?”寒譽楠一直看著眼前的人,什么都沒做,可能也加上房間可能有點熱,舒弈感覺自己全身都出了一層汗。在確定寒譽楠說的就是那個東西之后,舒弈也隱瞞不了了,立刻跪下:“二少爺,晨哥他肯定沒有惡意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不知道,他當初也沒有告訴我那個是印攝像頭,我是絕對不會害您的,晨哥也不會害您的,您跟大少爺那么好,晨哥也不是那種人,真的,這件事情絕對有誤會……”舒弈快語無倫次了,他不知道要說什么才能解釋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寒譽楠誤會他以為自己背叛了他,這是舒弈絕對不會想的事情。他就算死,也要為寒譽楠而死,絕對不是因為傷害了他而死。舒弈一直在解釋,但是解釋到最后自己都感覺自己說不清,寒譽楠始終不說話,他想起父親說過的話,那只是表面上的,如果不是哥哥指使居晨這么做,他當然相信舒弈對自己的忠心,先不說別的,這些人在被培養(yǎng)的時候就潛移默化被注入了忠心的因素。因為他們都是孤兒,雖然在培養(yǎng)上面不會很麻煩,但是也正因為沒有這個麻煩,他們只是自己一個人而已,反而更不好控制,寒家只能找最權(quán)威的幾個心理學(xué)家研究了這些,從以前到現(xiàn)在還沒有失手過。“派人把居晨抓了,還有寒云錦?!边@件事情表面牽扯到寒云錦,不能不調(diào)查,走個過程也是對的,但是寒譽楠也想把居晨給帶過來,在父親沒有審他之前,自己要先問清楚原因。“可是……”舒弈抬起頭來,剛想要給居晨求情,但是看到寒譽楠嚴肅的表情,舒弈反而說不下去了。他很少看到寒譽楠露出這種表情,雖然寒譽楠平時的樣子大多數(shù)是個孩子的樣子,愛吃糖,任性,挑食,耍賴,撒嬌,這是舒弈看得比較多的,但是寒譽楠真正的樣子絕對不只是這樣,他不是簡單的人,簡單的人根本就不能在寒家活下去,他也不只是有能力的人,但是總是關(guān)鍵時刻,寒譽楠絕對是主宰整件事情的人,舒弈自從被選進六人中之后,就一直在上了解寒譽楠的課。不管是從視頻還是照片還是字面資料上,舒弈都沒法真正了解這個人,但是舒弈知道,任何問題,任何大事只要交給他就不會錯了。“是!”舒弈站起來,立刻向外面走去。“要在爸之前找到居晨,你先幫我問他到底為什么,然后給我打電話,要立刻!”寒譽楠在舒弈走前吩咐道。雖然不知道寒譽楠的用意,但是舒弈還是應(yīng)了聲就立刻離開了主宅帶人去學(xué)校找居晨,但是有另一撥人也來了學(xué)校,舒弈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居晨被人帶走。但是寒譽楠說過的話,舒弈不想讓他失望,叫人回去,自己跟著來找居晨的另一幫人上了車。這幫人看到舒弈都露出驚訝的表情,舒弈只是笑笑說了句自己來學(xué)校想回去,但是開來的車被其他人開走了,只能跟著他們回去。雖然理由很扯,但是誰都知道舒弈的地位,舒弈完完全全可以命令他們讓自己上車,找了個理由已經(jīng)算是很給他們面子了,沒法,只能讓他上車。舒弈上了跟居晨同一輛車,而且還把同車的另外兩個人給支走了。那兩個人看到居晨全身綁著鐵鏈,沒鑰匙也是打不開的,再加上手上腳上都綁了鐵鏈,也就放心離開了。寒云錦在別的車上,身份不同,所以自然也只是坐在車上,不會像居晨這樣被綁成這樣。上了車,舒弈關(guān)了門,然后看著居晨。居晨倒是挺淡定,也沒表現(xiàn)出害怕或者擔(dān)心的表情。“晨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傷害二少爺?!笔孓氖前l(fā)自內(nèi)心想幫他的,自己的身世遭遇跟他一模一樣,而且自己一直以來除了唯一陪伴自己的一個人以外,從未有過親人。居晨的親切第一次讓他有了像寒譽謙和寒譽楠那樣的兄弟的感覺。他不想居晨有任何的事情,他自己也清楚,這件事情不管怎么回事,居晨都不會好過。居晨只是看著舒弈,并沒有說話。舒弈沒辦法,只是俯過身去:“是二少爺讓我問你的,你也清楚二少爺,他讓我這么做肯定有他的意思,而且他也絕對不會傷害到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