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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就立刻匆匆忙忙出去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九十八章 潔白閉上眼睛的寒譽楠,看到了他現(xiàn)在每天都會看到的另一個自己。“怎么了?這幾天不是玩的很開心嗎?怎么悶悶不樂的?”對于寒譽楠來說,就算他跟寒睿各做各的事情,只要寒睿能在身邊,只要抬眼就能看到寒睿,只要這個空間存在著寒睿,寒譽楠就非常高興。“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嗎?”寒譽楠并沒有回答,而是非常嚴肅的看著另一個自己。看到寒譽楠的嚴肅,對方也倒是好奇:“什么事情啊?”“你能別再出來了嗎?”從寒譽楠的嘴里,對方的確聽到的是這一句話。聽到那句話,對方立刻站了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從小就陪著你,各種你不喜歡的事情和東西就往我身上推,你現(xiàn)在讓我消失,你可以跟睿每天都在一起,你未免也太自私了吧?不是說好和平共處,你現(xiàn)在要毀約?!焙芸?,寒譽楠看到了太多讓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小時候的陰影,包括各種不想做的事情,還有不高興的事情,在這一時刻,對方全都發(fā)泄出來,寒譽楠沒有逃避,只是站在原地流淚。“我也想跟你和平共處……但是……我不能耽誤父親……我也不可以再浪費他的時間……”只要想到剛才的對話,和寒睿的無奈,寒譽楠就心疼,就覺得自己真的非常過分。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寒睿就會在公司,做他應(yīng)該做的事情。也會是寒祁秉的好兒子,家里的好家主。但是如今,因為這件事,因為自己,全都完了,全都要毀了。寒睿不可能永遠陪著自己,就算他愿意,家族的人也不愿意,寒祁秉更不愿意,寒譽楠覺得自己不能這么自私,更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讓寒睿去解決,就算他是父親,他也不該是這么累的。“我不管,我不會答應(yīng)的,既然現(xiàn)在我可以出去,我為什么要再被你鎖起來。”對方明顯不同意,而且盡顯本性。兩人安靜了一會兒,許久,寒譽楠說道:“要不然這樣,你答應(yīng)我,你出去的時候不可以隨便殺人,不讓父親擔(dān)心,他就可以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焙u楠可以感覺到寒睿為什么擔(dān)心,的確,在另一個人格占據(jù)自己身體的時候,寒譽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來。如果寒睿不在身邊,家里的人就算是想要阻攔,都是攔不住的。“不行!我本來就是你的陰暗面。我是你的一部分,我們兩個有共同的權(quán)利享用這個身體。憑什么你能命令我?之前已經(jīng)讓你在這個身體里待了太長時間了,我甚至都沒有討回這些時間,你現(xiàn)在倒好,以為自己是主人?憑什么?我是你的另一半,我們兩個是平等的!”聽到對方的話,寒譽楠擦了擦眼淚,然后好像下了一個非常大的決定一樣,“那好,既然你不合作,我也有自己的方法?!焙u楠知道談判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只是還是想嘗試一下。畢竟談判的對方是自己,不管怎么樣,寒譽楠還是挺了解自己的,讓自己放棄,根本不可能。“你想干什么?喂,你回來!”對方眼睜睜看著寒譽楠再度回去。清醒過來的寒譽楠,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舒奕見寒譽楠醒來,立刻把剛才拿過來的蛋糕給寒譽楠送過去。寒譽楠笑了笑,然后拿著小勺子挖了一小勺,吃了一口?! 拔矣惺?,想要出去一下,你跟著我出去一趟吧?!焙u楠把蛋糕放在床旁邊的柜子上,然后下床穿鞋子。舒奕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卻說不出哪不對勁。但是寒睿出去的時候,特地交代過自己,不能離開寒譽楠,就算是離開也不能超過三分鐘,更不能讓他出去,不能離開房間半步。想到這些吩咐,舒奕韓式不敢自己做主,立刻攔住了寒譽楠:“二少爺,家主說您不能出門,要不然這樣,我陪您看電影?還是你還想吃什么零食,我讓人去準備?”既然寒睿說了這件事情,舒奕絕對不能讓寒譽楠出去,不管是因為什么,不管自己到底知不知道原因。舒奕剛說完,就感覺脖子一疼,接著,人就暈了過去沒了知覺。寒譽楠看著躺在地上的舒奕,手里攥著一瓶什么東西。接著,寒譽楠把舒奕的衣服給換了下來,自己給穿上了。簡單的易容了一下,雖然易容還沒到真正能夠變成另一個人,但是遮遮掩掩的,還是看不出來的。寒譽楠從房間門口假裝舒奕出門,毫不費勁。而且本身舒奕的地位就是挺高的,這幾個保鏢就算心里不服或者嫌他年紀小,但是地位什么的,在寒家是非常重要的,很少有人能夠敢直接直視舒奕。“二少爺又有什么事情嗎?可以直接吩咐我們?nèi)プ?,不需要您親自去的。”外面的幾個人見“舒奕”才進去幾分鐘而已,竟然又出來了,以為寒譽楠又有什么要求。“沒事……二少爺吩咐我去做……我怎能轉(zhuǎn)交給其他人……你們看著點,我馬上回來……”寒譽楠模仿舒奕的聲音說道。“是……是……我們會好好看著二少爺?shù)??!睅讉€人立刻讓路,保鏢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跟當時的舒奕一樣,說不出什么感覺來,既然想不到,只能讓“舒奕”過去。寒譽楠就走了,離開了房間。最后,寒譽楠回頭看了看,然后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不知不覺,寒譽楠越走越覺得眼睛有些濕潤,畢竟再也見不到自己在乎的人了,其實真的很不舍,很不想離開,但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這樣。寒譽楠走著走著,感覺得到避開了重要的攝像頭以后,寒譽楠就把掩飾的全都拿走了。慢慢的朝著自己想的地方走去,那是一顆很大的樹,這棵樹在寒家見證了一代代的寒家人成長,但是這一片因為其他地方的開發(fā),只剩這一顆了,反倒是凄凄涼涼的,地上全都是它掉落的葉子。其實這棵樹,跟寒譽楠腦子里的那課樹很像,只是那棵樹,只能待在寒冷之中,因為本身自己的心,就沒有出現(xiàn)在夏日里過。寒譽楠慢慢走過去,在樹下坐著,撫摸了一下樹的紋路,似乎雖然在寒家,但是卻沒有多少傷痕,確實讓人羨慕。其實,寒家本身就有自己的關(guān)心點,不關(guān)心的,不需要關(guān)心的,沒什么好處的,誰會來搭理?既然無人搭理,自然過得很好。擦了擦淚,寒譽楠拿出自己手掌里藏著的瓶子,其實是醫(yī)生給寒譽楠開得藥,只是想讓他晚上能睡得好一點。寒睿從未注意過這個問題,所以藥也是放在寒譽楠能拿到的地方。里面是一片片的白色藥片,寒譽楠用自己纖細白皙的手,把瓶子里的白色藥片倒在另一只手里,一顆一顆的,真的很潔白很干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