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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顧慮沒有提,于是雪豹那部分,尤為精彩。 他說的時候,還靜靜觀察她的臉色。不過空桐白除了驚訝,倒也看不出別的。 “這里皇兄早年派我買下的府院。”他道,“那條雪豹,目前在后院里。你可以去看它。” 空桐白靜了好一會兒,像鼓足了勇氣一般,神情毅然地抬起頭,“無顏,你明知我……” “殿下!”喝聲忽然穿插進(jìn)來,打斷空桐白的對話。李校尉的聲音聽上去很著急,“崇門的人來了!” 沈無顏似乎早有預(yù)料,不咸不淡地說了聲知道。而后轉(zhuǎn)頭,認(rèn)真地盯著空桐白,“方才要說什么?” 空桐白搖頭:“沒事了,你忙?!逼鋵?shí)她想問,為什么知道她是妖,還對她這樣好呢? 不過也不是天大的事,抽時間再問好了。 沈無顏沒放在心上,吩咐錦春好好伺候空桐白,就出門見李校尉了。 提到崇門,空桐白想起衣菱生前的話,不由臉色一白。坐在床上,一直到完全看不到沈無顏的身影,才神情恍惚著收回目光。一回頭,見錦春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一赧,全然當(dāng)做沒看見。 想了想,無顏說這么多話,都當(dāng)著錦春的面,她定然是可信的。 便道:“我想去后院?!?/br> 錦春是個妙人,當(dāng)即頜首:“姑娘是要瞧那豹子吧,奴婢這便領(lǐng)您去?!?/br> 空桐白這會兒還發(fā)著高燒,軟綿無力。雖說渾身guntang,熱得火爐子一樣,臉色也潮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但寒氣吹到身上,只覺冷得絲毫不愿動彈。 錦春見她面色蒼白,忙取了昨晚殿下送來的白色的斗篷。 她覺得奇怪,如此寬大,分明就是男子的款式。殿下的? 見姑娘神色無異地往身上攬,臉上還隱隱露出一抹竊笑,心下了然,卻也不多嘴,打開門扶她出去。 空桐白起先還打量別致的院落,后來見錦春低眉順眼,刻意壓著步子遷就自己,頓覺渾身不自在,嗖得一下抽回手:“我又不是神仙祖宗……這樣,很奇怪。” 錦春愣了一下,噗嗤笑出聲,“姑娘真性情呀!”她長這么大,還從未看見不愿被人伺候的姑娘,心里對她不由親近了一分,指向院子里的東西,引領(lǐng)她觀賞起來。 空桐白聽得聚精會神。沒多久,二人到了后院馬棚。 她不太相信那只傲慢驕傲的雪豹,甘愿被關(guān)在馬棚里,于是好奇地走過去。 “嗚……”未見其身,先聞其聲——從元村出來,這只臭雪豹似乎更哀怨了。 ☆、第四十章 土地老兒 走近一看,馬圈里有一只小馬駒正在排便。雪豹在柵欄前來回甩尾轉(zhuǎn)圈,一副焦灼難耐的模樣。而小馬駒根本不怕這個龐然大物,八風(fēng)不動,解決著自己的生理問題。 雪豹先看見錦春,后看見空桐白,眼神亮了亮。其中堅毅,簡直比當(dāng)初叼著小雪豹更甚。 聞見馬糞的味道,錦春忍不住后退一步,邊笑,邊調(diào)侃一豹一馬。 又道,小馬駒是殿下的坐騎疾風(fēng),誕下不久的馬崽子。本想養(yǎng)大再馴的,沒想剛出生幾月,就有這般“脫俗”的脾性。 聽她和無顏很熟,空桐白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很猶豫地問道,“你跟無顏……” 錦春幾乎是立刻擺手撇清自己:“王妃——”意識到說錯話,急忙收住,面不改色地說,“往非常直白的地步說,奴婢跟了殿下九年了,忠誠盡效,誓死相隨,但無別的心思!而且奴婢也有喜歡的人了!姑娘大可放心!” “不知姑娘如何喜歡我們殿下的。唉……殿下就是個不愛說話的悶瓜,夏日冰個西瓜綽綽有余,可這****嘛……”你這樣嫌棄你家主子,真的好嗎? 空桐白臉色爆紅,她的心思哪里那么容易就被看透了?忍不住輕咳打斷。 卻腹誹,唔,沒有喜歡無顏就好……不過,無顏在這件事上,真有這么遲鈍么? 這時,被兩個姑娘無視的雪豹,不爽地嚎了一聲,成功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小馬駒風(fēng)輕云淡地抬眼瞧它一眼,瞇眼打盹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空桐白越瞧,越覺得小馬駒和沈無顏神似。 錦春覺得雪豹更新奇一點(diǎn),上下打量個遍后,突然道:“姑娘,殿下說它是善獸,給您做當(dāng)坐騎用?!?/br> “崇門過于危險,奴婢雖奉命貼身保護(hù)您,但難免有離身之時,到時,靠這大物,姑娘也可少幾分危險?!?/br> 空桐白心里說不出來的暖,無顏心思細(xì)膩,處處都能為她著想到啊。 不過,偏她這會兒耍起叛逆來:“……我才不要。這雪豹滾了一身泥,不知多少天沒洗澡了,臟?!泵黠@得了便宜還賣乖。 錦春覺得好笑,也不點(diǎn)破:“是是是,姑娘不靠別人保護(hù),干脆把殿下綁在腰上好了。” 本是句玩笑話,空桐白卻突然安靜下來,垂眸靜了幾秒,呆呆道:“……他一定有事要忙,算了?!?/br> 錦春欲言又止。但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只好道:“奴婢一會兒就派人給它洗干凈。”又輕聲說,“天冷,姑娘隨奴婢回屋吧?!?/br> “好?!?/br> 空桐白轉(zhuǎn)身剛要走,忽然聽到一個沙啞滄桑的老人聲。陌生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哎喲,哎喲……我的老腰還沒好。” 她停下步子,在錦春疑問的目光里,皺眉扭過頭,重新看向昏暗的馬棚。 小馬駒旁邊的地面動了動。一個童顏鶴發(fā)的老神仙,頂著一腦瓜的馬糞,鉆了出來。 他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出現(xiàn)在哪里,兀自感慨著,“討個神藥的功夫,你這小妖就惹了大禍,真是——”這時。馬糞從腦瓜頂落下。 他的臉色不是一般好看。 空桐白呆呆望著他,忽然咦了一聲。尾音上揚(yáng),能辨出幾分驚異。 這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土地老兒!? 錦春嚇了一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警惕地皺起眉頭:“姑娘看見什么了!” 空桐白聽她問得真切,閉上嘴,奇特地瞧了她一眼。難不成只有自己能看見? 想了想,土地畢竟是神仙,也難怪。 她還沒想好如何支開錦春,問土地老兒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那老頭轟得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匆匆遁形前還留下一句,“本仙晚上再來找你!” 空桐白瞬間不淡定,沉默的形象有了龜裂的跡象,險些咆哮一句“站住”。 莫非玉帝有任務(wù),或者,化月出事了?還是說,下凡是個意外,眾神仙要召她回去? 她都不希望是任何一個原因。凡間已經(jīng)有她牽掛的人和事了啊,她……她好像舍不得回去了。 從馬棚回去,空桐白開始心神不寧,躺在床上